我有一宝剑,
出自昆吾溪。
照人如照水,
切玉如切泥。
锷边霜凛凛,
匣上风凄凄。
寄语张公子,
何当来见携。
——南朝.吴钧《宝剑》
写小说是我从小的志愿,也可能是我在老师(教过我的和那些素未谋面的今人或古人)那里学到的最高的技艺。然而,一介书生却踏上了江湖路,恍然回头时,发现已经物是人非,光阴虚度,惜哉!我敢说,现代和当代所有写作武侠小说的大家小家们,绝对没有一个像我一样的亲自在所谓的江湖上顶风冒雨了十六七年!然而当我静下心来四平八稳的坐在键盘面前的时候,蓦然发觉,我要写的东西,也许和我十几年的江湖生涯毫无关联。一定要寻找到某些一丝半缕的联系的话,只能说我对剑稍微有点认识罢了,因为所谓江湖恩怨,往往就是书剑恩仇。
先说了一点我的问题,不好意思。
现在说说剑的起源及其他。剑,属双刃短兵,素有"百刃之君"之美称以及“百兵之首”的尊称。现代武器不仅日新月异、琳琅满目,而且威力足以达到鬼泣神哭的地步,却没有任何武器能够取代剑而成为中华兵器的象征。剑的最早出现在殷商以前,主要是铜短剑。史迁云:“轩辕自择亡日与群臣辞。还葬桥山,山崩,棺空,唯有剑舄在棺焉。”现在无法考证了。长城附近自50年代以来,在这个地区发现了一批商代中晚期的青铜短剑,它们是目前所知中国最早的铜剑,而曲柄短剑则是其中最重要且极富特色的一个种类。这种铜短剑都是整体合铸而成,剑柄略微弯曲,柄首做成兽头形或铃形;茎呈椭圆形,饰几何纹,个别剑的茎部并有长条形镂孔;刃身呈宽叶形,茎与身相交处向两侧各凸出一个突齿,起格的作用;通长为20—30厘米。商晚期前后常见于中国北方的两种类似铜短剑,在蒙古和西伯利亚也有发现。曲柄剑,蒙古南戈壁省巴彦塔拉县第四乡曾出土一件,柄首雕铸野羊头像,茎部装饰横格纹和锯齿纹;俄罗斯布利亚特科托——克利湖畔以及外贝加尔赤塔州也曾发现类似的关首曲柄铜短剑。直柄剑,南西伯利亚叶尼塞河中游的米奴辛斯克盆地曾出土多件类似器物,柄首呈环形、蕈形或铃形,翼形格,茎部或有长条形镂孔。它们的年代均不早于中国北方地区的出土物,一般认为是从中国北方传去的,或是接受中国北方地区影响的产物。
周朝初年有件关于剑的传说,后来《列子·汤问》中记载:周穆王大征西戎,西戎献锟铻之剑、火浣之布,其剑长尺有咫,炼铜赤刃,用之切玉如切泥焉。这个传说也见于《尸子》、《山海经》等书。《山海经·中山经》说,伊水西二百里有昆吾之山,其上多赤铜。晋郭璞注:“此山出名铜,色赤如火,以之作刃,切玉如割泥也。周穆王西戎献之,《尸子》所谓昆吾之剑也。”
据《周礼》,“周官桃氏为剑,腊广二寸有半,两从半之,以其腊广为之。茎圆长倍之。中其茎,役其后,身甚五其茎,重九锵(周礼六两半为一锵),谓之上制,上士服之。身长四其茎,重七锵,谓之中制,中士服之。身长三其茎,重五锵,下士服之”。又云:“剑,古器名,两刃而有脊,自背至刃,谓之腊,或谓之锷(剑身)。背刃以下,与柄分隔青,谓之首(剑盘或曰吞口),首以下把握之处曰茎(柄),茎端旋环曰铎”。
春秋战国时,斗剑、佩剑之风盛行,剑术理论也相应得到发展。汉朝,击剑更是朝野风行,不少人以剑术显名于天下。隋唐时,剑形十分精致华丽,给后世影响很大,故有"鼻剑"之称。宋代以后,击剑之风逐渐为剑舞所代替。剑在古代,除了作为格杀的兵器,锻炼武艺的器械外,还有多种用途。其一,剑被作为权力和地位的象征。例如皇帝授给亲信大臣的"尚方剑",具有"先斩后奏"的生杀大权。其二,剑被僧、道作为法器,说剑能"隐身"、"降妖"、"杀魔"、"于千里外取人首级"。其三,剑被作为礼仪中显示地位等级的标志。古籍中记有严格的佩剑制度,如佩剑人的年龄不同,地位不同,装饰的金属或玉石等也有所不同。其四,剑被作为一种风雅佩饰,文人学士佩之以示高雅不俗。
一句话,剑早就已经成了文化的一个组成部分了。在组成文化的各种器物当中,剑可以说是最绚烂夺目一种,古人所谓琴、棋、书、画,几乎成了文化的代名词,但我们知道还有诗、酒、剑三者可以凌驾其上!诗,无须多说,中华是诗的国度;酒,仅仅“鉴湖女侠”一句“貂裘换酒也堪豪”就完全说明问题了;剑呢?从冯谖的“长铗(剑)乎归来”到屈原的“带长铗之陆离兮,”从李白的“安得倚天剑,跨海击长鲸”到龚自珍的“气寒西北何人剑,声满东南几处箫。”再到我们的伟大领袖那里,也不乏“安得倚天抽宝剑,把汝裁为三截”的开山豪情。不难看出,中华古国正是因为存在着一股刚劲凛冽的“剑气,”才使得其文明得以持续数千年而长盛不衰!
剑是一门博大精深的文化,我们也不妨引申来谈谈文化,限于学力不够,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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