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仅仅三天怎么可能呢?你这小子完全疯了,市中心那儿是多方势力的交汇地带,大小黑帮成员就不下五千,这还没算数都数不尽的地痞流氓,别说三天,就是三个月,你也查不出来的。”包房内,赵腾龙听跃虎说完事情后急道。
“哥,我知道很难!可我一想到晓茜的惨死,我就绝不能放弃丝毫希望。能如此干净利落实施先奸后杀,还能一次性注射超大分量毒品的这份魄力的,只能是白虎帮和青龙帮这两大帮的成员才能做到!”
“你怀疑是我的人做的!”赵腾龙听到弟弟怀疑到他头上自然生气。
“不是怀疑,是有可能!你的手下又不认识晓茜?”
“就算有可能,你怎么查?这个案子你没机会破的!”
“可我相信没有破不了的案件,只有找不到的线索!”
“那你有线索吗?”赵腾龙追问道。
“还没有,现场没有毛发,没有指纹,就连凶手的脚印也被大雨冲刷地无一幸免。凶手选择的旧车库更是晚上人迹罕见的地方。可以说除了凶手作案时间是那晚8点办至10点,我没有任何线索,不过我还是相信自己能找到的!”赵跃虎坚定道。
“就凭这点,你怎么查?”
“哥,所以我才来找你,求你帮我!我需要青龙帮所有人的口供,就7月18号晚的那段时间他们在什么地方做什么,跟那些人在一起或是有谁能证明……”
“荒唐,你知道你那是多少份吗,还有就算有人做了,他们会真写出来吗?肯定是瞎编乱造!”
“是真是假我能看出大半来,至少能删除一大批目标,再结合剩下来的前科,品性逐个筛选。”
“你这说起来简单,可弄出来要耗费多大精力!我的人还好说,可白虎帮那些桀骜不驯的莽汉们会甘愿写吗?”
“如果他们不愿意写,那就强迫他们写!”赵跃虎冷然道,那怨毒的目光即便是赵腾龙看见了也不禁背脊一凉。
“你这样做,是逼哥哥与他们正面冲突,哥哥不能答应你,因为哥哥也要为手下两千多弟兄的安危负责。”
“我明白哥哥的苦衷,哥哥只需帮我收集青龙帮的口供,最好是暗中进行被隔离写下。至于白虎帮那边的我自己会想办法弄的。”
“你这样简直就是送死!”赵腾龙气道,可赵跃虎已经毫无反应的像木头人那样走出了包房。
天快黑了,跃虎走在桂园路上搜寻着近乎渺茫的线索。他好恨那天关了机,如果自己早点赶过去,晓茜就不会这样离开,可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走过旧车库不远处的一个十字路口拐弯处,四道新鲜的跑车漂移时产生的胎痕进入了他的视线。
这里的汽车胎痕很多,可这四道胎痕极为特别,划痕是连贯顺畅的弧线,足有九米多长,必须是时速达到200码以上的汽车在急弯处漂移才能留下。他注意到这四道胎痕并不是因为车骇人的速度,整道胎痕色泽浅而不宽,显然是在雨天情况下行驶的,而这些天只有晓茜出事的那晚下过雨,赵跃虎出院后对现场的环境包括近期的天气变化都有过了解,这点还是能肯定的。
这四道相同的胎迹由宽变细,由深变浅最后化为浅微到几乎察觉不到的胎印指向旧车库的一方。那晚显然有人在雨中飙车,经过了犯罪现场,而且还是两次,因为他很快发现了反方向的类似胎痕。跃虎急忙向前方的旧车库走去,接连发现的类似胎痕及胎印证实了他的猜想。
敢无视交警在街道上疯狂飙车且时速能达到连道路监控器都看不清车牌号的人,在S市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白虎帮七大堂主之一的齐飞。他车技精湛,爱车如命,帮里的那些走私犯,抢劫犯的飙车本领基本上都是跟他学的。齐飞是金啸天的得力助手,专门负责筹措资金,同时也是令警方极为头疼的人物。出色的车技使他可以无视警方大量警车的围追堵截,在犯完案后堂而皇之地离开。两年钱S市的邻居L市一家外资银行发生的抢劫案就是他的杰作,十余辆警车围追着他,结果连个皮毛都没碰到而无功而返。
可是根据跃虎的了解,齐飞不可能是凶手。齐飞性格坦率,不会做这种卑鄙的勾当,况且齐飞只对好车感兴趣,钱或许有点兴趣,但他绝不会对一个女子下手并在犯罪后刻意用毒品注射来掩饰。
不知不觉,跃虎几经进入了城北区白虎帮的腹地,白虎帮虽然没有跟哥哥的青龙帮爆发正面冲突,但明眼人都看得出双方是对立的,说敌对也不为过,毕竟一山难容二虎。但他也清楚现在还不是白虎帮吞并青龙帮的良好时机,他们还不会为对一个无关大局的自己暗下黑手而同哥哥撕破脸皮。虽然自己没多少分量,可毕竟是赵腾龙的亲弟弟。如果杀了自己可不比杀了赵腾龙的一个马仔,足以引发两派火拼,坏了大事定会受到金啸天的责罚。
“老板,跃虎哥已进入了白虎帮的地盘。”
赵腾龙在听到一名手下的汇报后惊得坐立不安,急忙问道:“那片区域管事的是谁?”
“是飞车堂堂主齐飞。”那名马仔继续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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