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带枪!你手下的500个马仔是稻草人吗?你不仅任由赵跃虎瞎折腾,还忍气吞声地收下了赵腾龙的养伤费,这事传出去,都是丢我的脸!”金啸天的怒骂让铁牛像泄了气的皮球,连头都不敢抬起。
“活该!”坐在一旁沙发上的白江文也讥讽道,一向智计百出的他打心眼里看不起这种依*蛮力的角色,到挺欣赏跃虎这种机灵的人物,铁牛在跃虎那里吃了亏,他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向金啸天劝道:“老板,我看这次并不像是赵腾龙的预谋,反倒更像是赵跃虎做出冲动之举后的补救行动,第一赵腾龙的实力处于劣势,惹恼了占有优势的我帮,对他没有半点好处。第二,赵跃虎正常情况下应该是谋定而后动的聪明人,在混乱的厂房内,谁又能保证我们的人会忍不住下黑手了。他一般不会陷自己于这种危险境遇,我听闻他的未婚妻遇害了,是在桂园路吧!可能是这刺激了他做出这近乎疯狂的举动,至于他为什么会找肃风堂,就要问问铁堂主和你手下的弟兄了。”
白江文说话时,金啸天频频点头,并用严厉的目光注视着铁牛,令他心生颤意,身形一震。
“一个随时都可能冲动的赵跃虎,先生还用得着担心吗?先生以前的话未免太过虑了!”听完白江文的分析后,金啸天笑道。
“老板,你这样想就错了。如果在跃虎思维理智,他会恪守警察的处事原则,我就能预料到他走的每一步。可是一旦他冲动到失去理智,他就会忘了自己是警察,不按常理出牌。此时虽然对他来说很危险,但对他的对手来说就会更危险!所以说经历这次刺激后的赵跃虎已经开始成熟了,好比一个深藏的炸弹,今后对我们的威胁不会下于现在的赵腾龙!”
“那就派人做掉他,将威胁消除在萌芽状态!”金啸天说话时狠地掐断了指缝间的雪茄。
“老板,现在做掉他就挑明了要跟赵腾龙火拼了,所以还不是最好的时机,老板还需耐心地等待。”
“等?等到什么时候!”金啸天话语中有些生气。
“只需两年!我们订购的新式军火还没到,而且我们在青龙帮内部播下的种子还要活动与发展。老板若是相信我,两年后我定可将整个青龙帮兵不血刃的收入囊中。”
“白先生的话,我自然信得过,就照先生的意思办!”
“不过两年后的赵跃虎也会变的,他会变成那样?就是这盘棋局上的变数。”
“赵跃虎不就是一个人嘛!有什么好担心的!”金啸天再次听到白江文对跃虎的担忧,觉得是杞人忧天。在他想来,只要是人,有胳膊有心脏就能杀死。
“老板,一个人的作用是很大的,如果我在赵腾龙那边,您还有把握战胜青龙帮吗?”
“这……”金啸天还从未想过这样的问题,可他明白,这些年来,白虎帮的势力越来越大,范围越来越广,鬼狐的谋划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失去了鬼狐的白虎帮,实力会下降不止一个档次。
“所以说,大哥还是不要轻视赵跃虎,即便他在老板您眼里是个不成器的莽撞小子!”白江文说完后合上纸扇,起身离开了房间。
“不过只会动嘴皮子,还敢评论大哥的是非!”铁牛在鬼狐走后愤懑地指责道,刚刚鬼狐说的“活该”让他一直怀恨在心。
“铁牛,白先生也是你这种后生可以诋毁的吗?他在黑道中历经四十年而从未出过错,凭这点就比你强千百倍!以后不要再对白先生没礼貌。”金啸天对这个铁牛真是恨铁不成钢,他从自己闯荡江湖时就一直跟着自己,没功劳也有苦劳,可他的脑子总是像牛一样认死理,开不了窍。
“是,大哥”铁牛的回答声很小,显然不太服气,就像白江文看不起不动脑子的莽汉,他也看不起这种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老头子。
处理完事务后的金啸天看了下墙上的壁钟,四时三刻,想到今天是周五,赶忙对身旁五十多岁的管家道:“阿福,小姐该放学了,你马上带些人去接她。”
“是!老板。”阿福回话后迅速退出了客厅。
年轻的金啸天初在黑道打拼时曾被势大的仇家砍成重伤,丢在了大街上任其自生自灭,路人看一眼就赶紧逃离。无依无助的他以为自己死定了,却在那天晚上遇到了今生唯一的女人,心善的她没有想其他过路的人那样视而不见,而是把他扶回家里,细心照料着直到痊愈。日久生情,他爱上了眼前这个柔情似水的女子,向她表白却遭到了婉拒。以为对方看不起他的金啸天不想做她眼中的包袱,愤然的离开了。离开时只对她说了一句话:“我金啸天今后若在道上混不出个名堂来!我就不会来见你,那时我一定会娶你做我的妻子!”
十年后,发愤图强的金啸天终于当上了大佬,再次找到了那个女子,后来才明白那个女子是被黑道里一个有名头目包养的二奶,她是为了父亲的庞大手术费,才被逼迫做了那人的情人,当初她也很喜欢金啸天,拒绝他只是担心他会被条仔报复。得知真相的金啸天再一次被那女子的善良而感动,没有在意她的过去和黑道中人的笑话,风风光光地大办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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