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你是想这样做!”赵腾龙明白了他竟是想用船载车渡河,这样一来,路线几乎成了直线了。
“我调查过,齐飞的车速最高可达230码,平均是180码,而我的那辆警车在直道上开个120码还是可以的。我也计算过,按齐飞的路线总长约60公里,而我的只有30公里左右。速度虽然少了三分之一,可路程缩短了一半,哥,你说谁会赢呢?”
“齐飞这次遇上你可要栽个大跟头了!”赵腾龙笑道。
“事情未到最后,还不能过早断言。”
听到赵跃虎的计划后,赵腾龙神色轻松了很多,他原本很担心跃虎查不出凶手而辞职,那样他在弟弟身上寄托的期望就彻底地泡汤了,只要能帮他查出凶手,别说50万,就是500万他也舍得。
反观还在对整辆跑车进行检核的齐飞发觉右眼皮跳了好几下,心里有些不安,白先生口中机智的赵跃虎怎会傻到同自己赛车,看他自信满满的样子,难道以前是开赛车的老手?等到几个派出去打听的马仔回来后,悬在心中的大石才算落了地。
“飞哥,那小子以前根本没学过开赛车。”
“他驾照还是警校毕业那年考的,到现在驾龄还不到两年!”
“大哥,就你这技术,就算赵跃虎有更好的车他也绝不是你的对手。”
“是啊!给他赛车他还不一定会开呢?”
总之,众人的话只有一个意思,赵跃虎没有赢的可能性。齐飞心道:何必担心了,就算是职业赛车手,在S市的大街小巷内也占不到自己丝毫便宜。这一次是天上掉馅饼,让赵跃虎白白送了自己50万。
八时零分,齐飞准时到了预约的地方。负责发令的是齐飞的一个马仔,他在前方拿出一块红布扬了扬后就放了手,红布落地的瞬间,齐飞的法拉利伴着蓄势已久的阵阵马达轰鸣声像火箭般一马当先冲了出去,远远地将跃虎那辆起步慢的警察甩在身后。赛车开始前,齐飞就想好了,赢是肯定的,更要赢的漂亮,甩他个十多公里,把铁牛折损的面子一起挣回来。所以一起步他就用上了全力,几个呼吸的间隙,他从车上的后视镜中已看不到警车的身影。
一路疾驰毫不松懈地齐飞赶到基运港时,看到了守候在那儿的手下瞠目结舌的神态,齐飞看了看表,竟比平时的最好成绩还快了两分三十秒,心想难怪你们这些人会这样吃惊了!
放心下来的齐飞将车减速,准备停下来喝口茶,一个马仔战战兢兢地跑上前去喊道:“飞哥,赵跃虎三分钟前就到了!”
“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大惊的齐飞猛拨转向盘,一个漂亮的急转,法拉利跑车便向反方向驰去。一路上他猛踩着油门不放,誓要将那落后的三分钟追回来,同时心里充满困惑,怎么可能呢?他怎么会在我前面呢?
赵跃虎此刻开着警用吉普车在207国道上畅通无阻,原先设的施工警示牌等路障已被哥哥事先摘除。过了前方的环岛还有十多公里路就能到达终点了。
绕了环岛半圈后,一辆眼熟的红色本田凌志牌跑车出现在跃虎的视窗中。那辆车的前半部完全凹陷,破损严重,挡风玻璃也碎为无数块,散落在路面上。若在平时,他定会下车查看伤情,可在这场事关重要的赌局中,分秒必争。心急于此,他违心地猛踩了下油门,而没有选择减速停车。
站在路边的齐丽娜急得要哭了,她大声地呼救,可是那辆严重超速的警车竟仿佛没有听到,反而提速扬长而去,心顿时凉了半截。她焦急地等了好久才等到一辆车,盼望着车内重伤昏迷的母亲能有获救的希望,可现在……心中绝望的她突然又奇迹般地看到那辆警车又开了回来,快速地停在了距受损车四五米的地方。
车门被迅速打开,下来的正是前天那个顶撞自己的男子。
“出什么事呢?”赵跃虎刚一下车就赶忙问道。
“我妈她……”齐丽娜哭了出来,眼泪像雨水一样哭个不停。
跃虎向车内看去,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妇人昏倒在副驾驶位上,一根锋利坚硬的钢材插进了她的腹部,身前一片血红,显然受了能致命的重伤。钢材有四米余长,一端架在车头上,如果不拔出,伤者根本无法移动和搬上车。
他立刻拿出手电筒和钥匙串上的小刀,小心划开老妇人腹部的衣料。腹部处有一大块狭长的血口,还有两根一端断裂的小肠被钢材挤了出来,是情况比预料的严重得多的腹腔开放性伤!幸运的是这根直冲的钢材撞上倾斜的挡风玻璃,减缓了不少力道,没有直接贯穿伤者的腹部。让跃虎小心地猛一提劲拔了出来,伤口受到触碰后,血流得更加厉害了。
“我妈会不会死!”见到那血流如注,惨不忍睹的她已完全丧失了冷静,声泪俱下道。
“别哭哭啼啼的,快找个碗或罐子!”赵跃虎急切道,他明白受损露出体外的肠子并不算什么。重要的是它连接的器官。若是在车上震荡时受到自身惯性力的牵引,就会扯动胸腔的心,肺等部位,造成重要器官受损而难以救治。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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