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组长,能确认这三起案子是同一凶手所为吗?”赵跃虎当面问道。
“这点我没有怀疑,凶手每次作案手法一样,而且极度凶残!”夏组长肯定道。
“有多凶残?”赵跃虎经历的案件有很多,也遇到过不少残暴的案例,可这次都说很凶残,他倒想见识见识了。
“赵老弟,你上去看看就明白了,现场我可是给你留着的,未动分毫。”夏岩心里巴不得赵跃虎这个“破案机器”能对这份案件有兴趣,只要他肯插手,凶手不到三天就能浮出水面,这在警局内部似乎都成了定律。
“走!上去吧!”赵跃虎带头,黄明,蔡勇紧随其后,进了白莲公寓的电梯,直搭到受害者所在的14楼。32号住宅门外挤满了不少的居民,个个惶恐不安,显然害怕那残暴而不知名的凶手的下一个目标会是自己。从他们的神色上,跃虎明白,这栋白莲公寓的开发商肯定发愁死了,因为连续的命案将会使业主对整个社区的安全体系没有信心,进一步导致月供和房价大跌。
“赵队长!您来了。”站在门口保护现场的两名重案组警员异口同声地招呼道。
“开门吧!”赵跃虎不想多浪费时间。
“门没锁,您推开就行了!”
跃虎推开房门,里面是个装饰雅致华美的客厅,给人一种温馨怡人的感觉,看得出死者生前对室内设计很有一套并富有生活情趣。整个客厅没有破损或侵入的痕迹,可谁有知道这平静的客厅背后隐藏着一条人命案呢?
“死者的尸体在卧室的床上。”一名重案组警员提醒道。
“是谁最先发现死者的?”赵跃虎问道。
“一个外玻璃窗的清洗工叫李卓,他在早上负责清洗14楼外玻璃窗时发现了惨死在床上的女子。”
“卧室一般安有窗帘,李卓是怎么看到的?”跃虎又问道。
“赵队长,您进去看一下就明白了。”另一名重案组警员卖起了关子,可能打得跟夏组长一样的主意,想让赵跃虎对这案子好奇,这样能早破早轻松!
跃虎没有再问了,伸出右手缓缓推开了卧室的红木门。白色的软床上横躺着一具穿着睡衣的女尸,双眼暴突,衣衫不整,雪白裸露的双腿张开。左手死死地攥紧了床单,几欲将床单撕破,而右臂无力地*着床沿下垂,手旁还有一个破为碎片的花瓶,里面的百合散落在地板砖上。明显她死前经历了极大的痛楚,奋力挣扎,并试图用花瓶反抗,可惜没有成功!
当然这些对见惯了死人的跃虎来说还算不上什么,真正残暴的是她腹部至胸部一片已经完全被切碎了,最长的的一道血口是从**之间一直剖切到了下体,断裂的肠胃,破碎的脾脏和一颗完整的心脏都被一一挖了出来,堆在了体外。流出的血液混合着淡黄的体液,将蓬松洁白的床单浸染成令人恶心的颜色。加上一些胡乱的刀口划过时翻卷起的皮肉,以及伤口深处露出的骇人白骨,整个死者的躯干中部惨不忍睹!
“死者叫袁芬,29岁,是家知名服装厂的设计师,平日人缘很好,没听说过得罪过什么人?”黄明说话时捂着嘴巴,随时都可能反胃将早餐浪费掉。
“哦!”跃虎目光离开尸体向上抬,已经看到了足足占了半面墙的玻璃窗上出了个大窟窿,窗帘被扯破了。破碎的玻璃片分散在床与窗台间的空地上,估摸着有人用重物砸毁了窗子,房门的锁无任何损坏而卧室又出现了巨大的窟窿,看起来好像有人在夜晚借敲碎窗台的手法而直接潜入卧室。
整个卧室有被翻找的痕迹,凶手离开时肯定收刮了不少财物!“蔡勇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可是凶手是如何进入的?难道是像洗窗工人那样从楼顶栏杆上悬吊绳索?”黄明插话道。
“很有可能,不过敲窗那么大的声响,32号住宅的左邻右舍就没有察觉吗?”赵跃虎看到碎得如此厉害的大块玻璃窗疑问道,这种可作为墙的玻璃极为厚实,足有六毫米,能碎成这样,撞击的猛烈程度可想而知,那样大的声响又怎会不被察觉呢?
“也许是这里装的是隔音墙吧!”蔡勇猜想道。
“仅凭这点理由还不充分!里面呢?就算居民们听不到,可外面呢?在社区日夜巡逻的保安总会听得到吧?而且连续三次都成功也太牵强了,因为在第一次出事后,社区内保安已经开始重视了。”跃虎心想,这三起案子若真是由同一凶手所犯,那凶手的心机也太深了!这三名死者并没有多大联系,难道仅仅是凶手漫无目的的杀人?还是刻意遮掩着什么?
“跃虎哥,难道你不相信肖组长的话吗?”蔡勇奇道。
“我只相信我自己的眼睛,另外两个现场还没看了,就不能早下结论!”赵跃虎转头看见黄明脸色发白,心想黄明能没吐都算好的了,哪个新刑警见到这样血腥的场面都会有不适的感觉,继续道:“黄明,你先回去吧!等法医鉴定完尸首后将尸检报告交给我!”
来到12楼09号房,除了房子内部装潢布置不同及女尸不在外,卧室内的情况与先前在袁芬卧室里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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