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凶手就是我,除了我还能有谁?”李怀徳慌忙道。
闻声后的赵跃虎此时已经彻底清楚了此案的另一名凶手了,转身出了审讯室,身后只剩下李怀徳歇斯底里的乱吼……
跃虎带着两名警员,驾车再次来到了白莲公寓,坐电梯直上到顶层,敲响了罗智英的住宅房门。
“赵队长,你来了!”开门后的罗智英惊了一下,但还是很快平静下来,招呼道。
“我来有点公事,你哭了?”跃虎注意到了她眼角的红肿,转身指示两名警员守在门外,自己进了房内。
“听说真凶落网,我为妹妹能能沉冤得雪而激动地流了泪。对了,赵队长,你还是喝茶吗?”罗智英连忙解释道。
“今天不喝了,找你是例行公事。”
“公事?”罗智英奇道。
“罗智英是你杀的吧!李怀徳不过是只替罪羊。”
“赵队长,你开什么玩笑?罗智琳可是我亲妹妹啊!”罗智英惊道。
“我并不是瞎说的,上次我碰巧遇上了你,我当时就怀疑过你。”
“赵队长,你不能因为你破案多就能随便怀疑人呀!你们都说凶手是用悬吊的绳索潜入死者房间的,我一个弱质女流可能吗?”
“那是对后两起凶杀案,而罗智琳吗?凶手只能是你,若是在室内砸毁的玻璃窗,那么就不一定要求是臂力坚强的男子了。罗智琳房中的玻璃碎片与其他两名受害者不同。公寓里装在这种大窗台上的整块玻璃都会在玻璃外面镀上浅色的膜,如果是凶手是在房外砸窗,有薄膜的一侧会出现凹痕或缺失的痕迹,反之,痕迹就会在另一侧。在三名受害者中惟独罗智琳卧室中的碎片是在没膜的一侧出现了痕迹,这就说明凶手明显是从房内砸碎了窗户,既然能在晚上且房门没有丝毫损坏的情况下潜进罗智琳的卧室,我想有钥匙的罗小姐你自然是第一嫌疑人!”
“房门钥匙在保卫科都有备份,李怀徳是那儿的副科长,弄到钥匙也不难啊!”
“可我问过保卫科,他们那管理的房门钥匙为防止丢失或被他人盗取,都是双人双锁保管,除了房主可能大意把钥匙忘在住房内去那拿备份钥匙时,一般是很难私人挪用而不被察觉的,况且我怀疑你还有第二个依据。”赵跃虎看她沉默无语后接着道:“罗智琳是公司王总的情人这事公司内部皆知,既是他旧情人又是罗智琳姐姐的你又怎会不知?可上次谈话时,你只谈到了对罗智琳有怨恨的孙科长,却未提到王总经理。显然你既想转移警方视线,可又怕牵扯到你身上。”
说到这里时,罗智英已脸色大变,身体有些不自主地轻颤。
跃虎继续道:“我来告诉你事实吧!你残忍地杀害了抢了你情人的罗智琳,之后在窗上砸了个洞消除了现场痕迹后你在报案,谎称你妹妹被人从外潜入而杀,然后李怀徳也杀了后两个,并洗劫了室内的钱财珍宝。可我有一点还不清楚,一个被居民称赞的保卫科副科长李怀徳为何会迷失了本性去杀人?他又为什么要替你顶罪?”
“原来你都清楚了。”罗智英不再反驳了,她这句话已经承认自己是杀害罗智琳的凶手了。
“清楚还谈不上,至少那两个问题我不明白!”
“都是我不好,连累了他……”罗智英掩面低声抽泣,婉婉道明了罗智琳被杀的来龙去脉。自从罗智琳抢了她的情人后,平日同事背地里的讥笑声和风言风语就让她心生愤恨。更令她心寒的是,王总渐渐对她疏远了,也不再大手大脚地为她花钱了。仅*工资的她如何承担得起已经习惯的养尊处优的包养生活,每个月的月供都是笔不小的开销。那天晚上七点,她拉下脸面去找妹妹借钱。
她当时正穿着贴身内衣躺在床上,见到她进来说明来意后,不耐烦的从抽屉内拿出一叠钞票甩给她,还伴着几句风凉话。
“姐,你别在意啊!女人嘛!就是吃青春饭,谁让我比你年轻漂亮了!”
“姐,你看开些,女人在意的是男人的腰包,男人在意的自然是女人的身体。”
“昨天王总跟我做了两次……”
“唉!你的那王总原来是虚有其表,是个蜡枪头,我还没high他就不行了!”
一听到“你的王总”,罗智英再也无法忍受,妹妹夺走她情人的怨恨顿时占据了她的大脑,使她失去了理智,随手拿起了一把水果刀向毫无防备的罗智琳刺去,这一刀恰好刺进了罗智琳的胸口,整个人仰面倒在床上。
“你还我的养育费!”刺了一刀。
“你还我的青春!”又刺了一刀。
“你还我……”这已是第四刀。
冲动的彻底疯狂的她对着已经死透的罗智琳刺下了一刀又一刀……
“我要看看你的良心是黑的,还是红的?”她泄恨地剖开了罗智琳的胸部,掏出了那颗还在跳动的带血心脏。
“后来了?”跃虎明白一个女人,被自己亲手养大的妹妹夺走了生活中最重要,最依赖的东西是何等的怨恨,听到这骇人的一幕依然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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