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赵跃虎赶紧把杨婕拉进了书房。
“可不能在跟母亲说了!”赵跃虎急道。
“怎么呢?我看你母亲挺亲切呀!”
“要是再多聊几句,搞不好她会问什么时候结婚,那你怎么回答?”
“呵呵!我都不担心,赵大哥还担心什么呢?”杨婕扭头忽然看见了写字桌上木制相框,里面是张圆滚滚的婴儿照片奇道:“咦,赵大哥,那个胖婴是谁?好可爱啊!”
“喔?那是我啊!小时候我可胖了,半岁时就有三十斤!”赵跃虎乐道。
“三十斤!那是巨婴啊!”杨婕惊道。
“可不是嘛!当时可把爸妈急坏了,又没吃什么,长得飞快,以为我成年后至少有两百斤了!要知道熊仔伴随时还不到二十斤了。”
“对了!你们都那么大的人了,怎么还熊仔,虎仔的叫个不停,两个大男人,也不怕别人听得肉麻吗?”乍一听到“熊仔”,杨婕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熊仔的绰号是高中时有的,而我虎仔的绰号小学就有了。”
“小学就有了!”
“你不信?”跃虎从桌内抽屉里找到一本相集翻开道:“你看我小学时,虎头虎脑,人见人爱,可现在就长得不成样子了!”
“呵呵,这就是赵大哥绰号的由来吗?”杨婕猜道。
“不仅是这,小学时我胆子比同龄人大许多,说是胆大包天也不为过。不是有句俗话叫初生牛犊不怕虎吗?就是形容胆大的,可叫牛犊不好听,加上我名字里恰好有个虎字,同学们就叫我虎仔。”
“那赵大哥跟辉哥是怎么认识的呢?我看你们的关系比普通朋友深厚得多!”
“是因为一个苹果。”跃虎笑道。
“就一个苹果?”
“是的,一个让我和他由对手变为好友的苹果!”赵跃虎回想着缤纷的童年,津津有味地讲起了那场有趣而难忘的经历。小学五年级时,熊仔从外校转入我们班,当时同学们都不叫他熊仔,而是叫他小胖或直接叫他名字熊永辉。那天下午学校组织大扫除,因我和熊仔表现积极,老师奖赏了我和他一人一个苹果。老师把较大的那个给了我,小的自然就留给了他。那时苹果可是稀罕物,很少会吃到的,孩子得到一个苹果都会很高兴。熊仔见他的比我小,有些不乐意。我那时也很调皮,眉头一甩道:“不服气,放学后到校外的废材厂内比摔跤,谁赢了谁拿大的!”
他受激气道:“去就去!谁怕谁!”
放学后我们没有像其他同学那样排队回家,而是偷偷地溜到了废材厂那的一块空地上。那里原来是个很大的工厂,可后来倒闭也就荒芜了,里面长满了许多半人高的杂草。我和他放好了书包,找了块软草地比试。那时我也没有现在瘦,熊仔也没有现在那么胖,两个十岁出头的孩童有能有多大的力气。结果我和他在地上不知滚了多少次,天也开始黑了,可谁也不服谁,相约明天接着比,还用小拇指挂勾说谁偷吃苹果谁是小狗,才准备放心的回家。然而当我们看到紧闭的厂房大门时霎时傻眼了,可能是看守场地的老头关了厂房门回家了,天色越来越黑了,熊仔最先害怕起来。
“都怪你,非要比什么摔跤,现在我们怎么回家啊?”熊仔埋怨道。
“不就是天黑吗,有什么好怕的,吸血鬼还没出来了!”
“吸……吸血鬼,在那儿!”熊仔惊吓地差点哭了。
我看见了一条黄色的野狗经过,心想有野狗的地方应当有狗洞,果不其然,我们紧跟着它在密草丛后一堵砖墙的下发现了一个宽约半米长的大窟窿。我和他兴奋地从那儿钻了出来,可出来后才发现那里根本不是我们回家的路了,而是条我们从未走过的巷道。
“我要妈妈,我要妈妈!”身处黑夜又感到孤独害怕的熊仔哭道。
也是我看见了一个路灯下的公用电话亭,在那儿拨打了110,找到了当时就是老刑警的父亲赵智刚。当时他正为我没回家的事焦虑,听到我说的街道名和站牌后,他驱车赶来,找到了灰头土脸,衣衫不整的我和熊仔,问明了事情始末。接着父亲用警车先把熊仔送到了他家门口,下车后父亲突然对我说:“跃虎,你长大后想当什么?”
我自小以哥哥为榜样,哥哥那时想当警察,我自然也回答说想当警察。
“那你觉得警察需要什么了?”父亲欣慰地抚摸着我的头笑道。
“服务人民,帮助需要帮助的人。”我思索了片刻后果决地答道。
“把大苹果让给同学,好吗?如果你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到,以后怎么能当好警察呢?”父亲温和地教诲道。
“给你!那个小的我也不要了!”犹豫了须臾的我下定决心道。
“真的?”熊仔怀疑道。
我不舍地将大苹果递到了熊仔手里,看着他带着苹果兴高采烈的进了屋,心里有种莫名的失落。
父亲上车后见我不开心,正想出言安慰我的时候,熊仔突然飞快的跑了回来,隔着车窗要把那个大苹果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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