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明媚的晴天,一个热闹的场面。偶尔空中会刮起一阵夹杂着白桦树叶味的清风,风吹打着白桦树,树叶哗哗作响。N缕太阳光透过几簇浓密叶子,直径射向正在折叠一堆散乱在草坪上的被褥的小女孩——我。我正在参加城东职高举办的一年一度秋季体育活动竞赛。
哎,想想人类的思想真难以猜测,接力竞赛竟要参赛选手在中途逗留折叠十床破旧起毛的棉花被,还要折叠成豆腐干的模样,真不晓得这是谁出的馊主意。我迫切想出这种绝妙整人方式的人才交流,这整人的法子——连鬼佬我都没想出来啊!
眼见其他的参赛选手陆续重新归位跑道——将接力竞赛进行到底,而我还有两床被单没有折腾好,心里好不痛快,不知道是哪个缺心眼的人将最烂的几床被单划分摆放在我的地盘。冲动急躁的我很想用法术将这些床被搞定,但是又怕泄露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作罢,静下心来继续忍气吞声地埋头干活。
突然一位选手离开时,她的脚腕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地——总之将我刚折叠完的一床被单给糊弄散了。她连个歉意都没有,便上了跑道。气得我咬牙切齿。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很想用法术将她击倒。但是还是忍住了,怕暴露行踪。就当我回神继续整理手中这乱糟糟的被单时,眼角的余光看见一位衣着马戏团小丑服饰的男孩正不足五米的赛区禁止入内的安全防线外围处盯着我看。好熟悉的眼神,感觉有一股寒气正缓缓向我*拢,有点压抑的感觉,有种想与他拼刺的冲动,他在用意志力挑衅我,莫非他也是地下的……
我就这样与他对视着。
“那位参赛选手在干什么?”一个尖锐的刺耳的声响将我从混茫中惊醒,我心惊地突然发现教导主任正站在他的身旁冲我发怒,她焦虑地夸张地捶打着自己的胸脯,这说明她现在气愤到极点。我赶紧埋头迅速整理……什么?床被已不知什么时候自行整理好了。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跑啊!”
“额?”我呆滞地看了看教导主任,瞧她那气愤的样子,恨不得剥了我的皮。这让我想起黑白无常……惶然想起比赛还没有结束,在起身的那刹那,我定神看了看教导主任的身旁——嗯?刚才还在的他,现在怎么不见了?难道,他真的是地下的……
“快跑!还愣着干什么?”教导主任愤怒地瞪眼仇视我,好似我欠了她几顿酒钱。跑!我迅速奔向跑道,只听见风在为我呐喊加油,又好像听到教导主任在夸我跑步速度真快。
“丫的,你们这些小孩子,能跑得过鬼佬我吗?”我得意地跑着,步伐很轻盈。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不由自主地低头——晕了,脚根本就没有接触地面,我在腾飞。再看看周围——晕了,模糊,看不清两旁几道喝彩助威的小朋友们。速度,得减速度!我放下脚步,减速前进……
“哦!她在那里!”我听到了我的人间朋友萧蔷的声音,她正拉着谢楠兴奋地冲我挥手,“哎,这边……”她的手中有一瓶饮料。
“呵呵。”我笑眯眯地从她身边跑过,没有接过她手中的饮料。她好像有点失望,然后气呼呼地拔掉原本打算递给我的饮料瓶瓶盖。我抱歉地笑了笑,矫正跑姿后继续前进。
拐过前面那棵大树,胜利就属于我了。我兴奋地又不自觉地加快脚步。嗯?脚步好像被某物缠住了,我控制不了它,它在匀速前进。我抬头环视四周,什么都没有。但是不可能啊,我的腿脚……“跑得太快,会摔倒。”一个声音温柔地回旋在我的耳旁。“谁?”我本能的问道,但是没有回应。就当我走神寻觅那个声音的发源地时,那双不听话的腿脚已替我冲破了那道属于冠军的红线。
队友们将呆滞在终点线处的我相拥,用纸帕为我拭去满头的汗珠,将已掀开瓶盖的可乐递给我。看得出来他们都很兴奋。
“哦、哦、哦……”萧蔷在我的耳旁喝彩,“大班长,你知道吗?今年咱班又要拿第一名了!”笑嘻嘻地在我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下。
“哎呀!”没想到人类的女孩子怎么大方,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耷拉下了脑袋。已记不得多少年被人疼过了。皱眉寻找记忆中曾被某人拥抱的那瞬间:“啊……”头有点痛,发胀,感觉要爆裂了。
“你怎么了?”萧蔷见我突然痛苦的面庞关心道。
“没什么,头有点痛而已。”
“呵呵,你们快看哦,大班长害羞了哦!”璐雅在嬉笑我,完后揭开手中的鲜橙每日C的饮料瓶盖盖‘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
其实,大班长的头衔应该是属于刘梦。刘梦,请你原谅我选择你,请你理解我这个已有一万岁未光明正大享受人间的游魂。
突然一辆黑色跑车从我眼前驶过,小朋友们羡慕地兴奋地冲着那跑车纷纷赞道:“好酷的跑车哦!”
“哇塞,你们看到没有,是个大帅哥在开那跑车唉!”站在我左边的萧蔷捅了捅我左臂,嚷着,差点没将正在喝着可乐的我呛着。
“嗯?”我一边咕咚咚的喝着可乐,一边顺从大家的意思欣赏那跑车。晕了,跑车的驾驶者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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