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能量怎么这么大?还是不要惹他为妙。
可是为什么他会把如此油水让给我?
想了许多,李云富还是想不明白。肥肉都送上门来,不要就是傻子了。
冯星的地盘有多大,油水多足他再清楚不过了,他心里自然欣喜若狂。虽然心里有一丝的不安,但他并没放在心上。
李云富假惺惺地轻声哽咽道:“我早就同意宇兄弟当总瓢把子了,既然兄弟能这么慷慨,做老哥的也只好却而不恭了,今天这份恩情老哥我记下了。”
谁跟人称兄道弟,宇清脸上不动声色在心里暗骂着,我玩死你!
陈二麻和赵子田本来还想在冯星的地盘上捞点油水,或分个地盘什么的。
听到宇清说把整个地盘都送给李云富,心里如切肤之痛般,早想吐血了!
可是宇清不算是人物的大人物,自己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没有办法,自古至今民不和官斗,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
大失所望的两人,心中很不甘心,让李云富一家独大,这样对他们而言谁都没有好处。
到底宇清想干什么?
他不可能不知道其中厉害的,可是为什么他会这样说?
赵子田听李云富说完,强作欢笑道:“从今天起,宇老弟就是基隆市的总瓢把子了,现在请宇老弟上座。”
宇清缓缓向上首的正中的太师椅走去,显然,那个位置只有总瓢子才能坐的。走过李云富身边,他不露声色地朝李云富身后暗暗作了一个弹指的动作,才来到空位坐下。然而,众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得意的李云富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宇清如此隐密而微小的动作。
舒服地坐在上首,宇清自然要说一番谦让的话语。众人明谨记的一条是,不允许各帮派之间发生械斗,否则,另个几个帮派就会把挑衅的帮派灭了!
李云富走后,赵子田用责怪的眼神看着宇清,闷闷不乐对着宇清说道:“宇老弟,你怎么能把冯星的地盘全给了李云富呢,这样让他一家独大,我们一定好处也没有捞着呢?”
宇清悠然自得地叹道:“如果冯星的人带着他的尸体回去,然后说是李云富杀的,你说,会发生什么事呢?”
陈二麻一听,顿感精神抖擞,片刻间,他也垂头丧气道:“别人信才成啊。”
宇清嘿嘿一笑,和众人说了一大堆,宇清肚里的坏水多的是,计划内的事情,他还找不到灭掉李云富么?
一阵密谋后,哈哈大笑的赵子田、陈二麻等人用佩服的目光,对着宇清伸出大拇指……
晚上八点。
城北紫龙会总部。
此时的夜是那么的静,幽幽的月光如水,淡淡地洒向山间、树林。然而萧瑟的寒风微微吹过,卷起一阵神秘的气氛,显示着今夜的不平静。
黑暗中的一条小道上,一个卷发的青年,满身的伤痕累累,脸上到处是青紫的淤血。他的背上,还背着一个身穿白衣白裤,两手无力下垂的青年。卷发青年脸上,满是悲痛愤愤之色,蹒跚着的脚,正一步一步朝着紫龙会大门行来。
不多时,紫龙会大门上的昏黄灯光下,两名守门的大汉看到这个卷发青年,再看到他背上的那人时,嘴里不由急呼道:“卷毛,老大怎么了!说完,两人便朝卷发青年急冲而去。
须时过后,紫龙会大厅里。缓缓放下冯星的身体,悲痛欲绝的卷毛跪于地上,无比凄然地看着老大的尸体。
“卷毛,老大在哪……”一个极为焦急的声音从后堂中呼喊而来,伴随着凌乱的脚步声,一个满脸髯须的彪形汉子,马脸上划着一道长长深疤,从大堂侧门急速冲出,他的后面还跟着几个大汉,一脸惶恐围在卷毛身边。
看着地上早已死去多时的冯星,这几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不约而同地哭出声来,跪了下去。而脸上带疤的男子更是扑在了冯星身上大哭起来,大厅中顿时传出了一道道惨厉的哭声:“老大……”
脸上带着深疤的男子哭了许久,跪着向卷毛快速而去。他眼中狠色尽露,双手紧抓卷毛的双肩不住地用力摇着,嘴里怒不可遏地喝道:“卷毛,大哥不是去参加五虎会吗,怎么会这样?他是怎么死的!是不是赵子田干的?快说!”
卷毛望着眼前这名激动的男子,哽咽地哭着:“灿哥,星哥是被洪门的李云富害死的。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开会,大概过了一个小时这样,星哥和几个兄弟就被他们抬了出来,后来我偷偷找了在里面开会的几个熟人,给了他们一些好处,他们才偷偷透露说,帮主是李云富杀死他的!他们说,说……”
叫灿哥的男子听得早已是怒火中烧,对着卷毛的哭脸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过后,灿哥大骂道:“卷你个毛,再不说清楚些,老子不剁了你!”
惶惶不安的卷毛,一手捂着痛脸,颤声道:“他们还说,还说这两天李云富会来收管我们的地盘。”
灿哥听完更是火冒三丈,立马从地上跳起,哈哈恨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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