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白纸冷却方始抬手。”
翁煌按其意思走上前,在白纸上深深按了下去,感觉有些粘手,片刻之后,他感觉白纸凉下来,而白纸变得僵硬,遂撤开手掌,看到那上面一个清晰的手掌印,心道:“嘿嘿,这个糊涂官,还在玩昨天的把戏,只是将红色印泥换成了粘性白纸罢了。”
陈迁看了看掌印,感觉十分满意,笑道:“有劳翁掌门。”
翁煌淡淡地道:“举手之劳,何足道哉。草民可否退下?”
陈迁摆摆手道:“再请翁掌门稍待片刻,看本官做完试验再说。”
翁煌无奈,只好负手看着陈迁摆弄那张印了掌纹的白纸。
陈迁按照孔龙教授的步骤,先将白纸表面凸出的糖沫刮去,再用软毛刷将纹印里的粉末清理掉,然后将另一张很薄的软白纸贴在上面,轻轻用力压紧,而后用软毛刷沾些胭脂,轻弹少许在掌纹上面的白纸上,接着用软毛刷杆轻轻压几遍,待红色纹痕完整清晰显露时,才将多余的胭脂扫去,而那张白纸上则呈现出一个纹理清晰的红掌印。
在陈迁埋头拓扑翁煌的掌印时,就有不少人引颈眺望,只恨自己脖子生得太短,但不知不觉中却也向中央跨了几步,此刻,见陈迁从刚才那张白纸上拓下一个鲜红掌印,均觉得神奇,不时有人发出啧啧称赞的声音。就连王贺楼也让下手抬着太师椅走到近前,被陈迁刚才一幕所吸引,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现在却只有好奇了。
陈迁满意地直起身来,又一拍手,一个官差捧着一叠纸张走了过来,将其放在桌案上,然后将其余物件收起。
围观者包括翁煌和王贺楼都被陈迁神秘莫测的手法攫住双眼,不约而同地看着他,眼神里依旧是迷惑不解。
陈迁翻了几页,突然对翁煌招手道:“翁掌门,你且再*近一点,看看这个是不是你昨天留下的掌印?”
翁煌疑惑地走上前,一眼便看到一个鲜红的掌印下,明明白白地写着“翁煌”两字,而那两个字迹也确是自己昨天留下的签名笔迹,大吃一惊,道:“不错!这个掌印和名字均为草民所有。”
陈迁又问道:“你可看仔细了?这的确是你昨日所按和所写的吗?”
翁煌自信地点了点头,中肯地说道:“的确是草民所做。”
陈迁笑道:“如此甚好!再请翁掌门看看刚才这个拓扑下来掌印与昨日按下的掌印有无不同?”
翁煌将两张印有掌纹的白纸仔细看了又看,发自内心地叹道:“这两个掌纹十分肖像,即使略有不同,也是因为一个是胭脂,颜色较为浅淡,而一个是印泥,又颇为深艳,但却仍能看出,这两个掌印出自一人之手,陈大人真乃神人也!居然可以将他处的掌印拓下来,令我等叹为观止。”
陈迁似乎尚不满意,又叫了几人过来辨认,皆同声认定是一人所为,后又将两张掌印拿到围观者前面,依次让他们观摩辨认,十有**看到的人都赞同两者极为相似,这才走回广场中央,举手令人群停止骚动,提高嗓门问道:“诸位刚才都已经看到,如果一个人的掌印或指印触摸或是抓握某种东西后,会在其表面留下掌印或指印,只是根据不同物事,留下的印痕也有清晰或模糊。若手上劲道越大,那么他在某物表面留下的印痕也越清晰可辩。”
王贺楼冷嘲热讽道:“却不知道陈大人这种不登大雅之堂的玩意有何用处?”
陈迁并不介怀,继续说道:“同样可言,如果一个学武之人奸杀一名女子,并且还捏碎了其咽喉,在其脖子和身体上必定会留下掌印和指印痕迹,尤其是在脖子上留下的指印更是清晰,如果我们再将这些掌印和指纹拓扑下来,与刚才一样显色出来,诸位以为能不能作为是凶犯所留证物呢?”
围观者刚才都已经亲眼目睹了陈迁将留下的掌印及指纹拓下来的试验,对此深信不已,齐声高呼:“当然可以,陈大人英明,我等佩服的五体投地。”
饶是翁煌城府深沉,老奸巨滑,但闻听此言后,脸色还是巨变,他现在似乎明白,陈迁的试验其实是有目的的,那个目的显然就是找出奸杀王小姐的真正凶手。
陈迁回头喝道:“将证物呈上来。”
一差人捧着一个金属匣,疾步跑了过来,将匣子呈递给陈迁。而陈迁打开匣子,取出几张白纸,其上也印有数个纹理清晰的掌印或指印。
“诸位请看,这几张白纸上的纹印乃是从受害人王小姐身体上获取,本官命人拓扑下来,而这几张是最清晰完整。”陈迁一边捧着几张白纸让几名大家推荐的德高望重之辈观摩,一边说道:“这一张上的指纹就是脖子上那道致命伤痕,这一张掌印乃在后背肩胛处,这四张却是手腕和脚脖子上的指纹印。”
待几人看完后,陈迁又将那厚厚一叠白纸打开,指着两个掌印和指纹对他们说道:“几位且再来看看这两张纹印,对照着仔细辨认,然后请几位向诸位乡亲父老说明。”
这几人受宠若惊,都拿出十二分的精神来辨识,一会看看这张,一会有揣摩那张,约莫一柱香后,他们惊异地对视一眼,异
>>>点击查看《回归千年》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