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太后,孔大夫在殿外求见!”正当萧太后进退维谷之际,殿外侍卫官进来禀报道。
萧太后那个高兴啊,心想:“这个孔大夫真不一般,居然这此刻前来求见,必是有相当的把握。”面露喜色道:“快宣!”
“宣孔大夫上朝觐见!”一声声传了下去。
晋王、萧干等五人面面相觑,各怀鬼胎。
孔龙本来是在功德殿顶梁上窃听,但发现这个古代四人帮真不好摆平,看似太后对自己有袒护之意,而晋王对自己也有不错印象,心想道:“只要我下去加把火,即使没有证据,也能将你们这几人搞定,论才智计谋,我比你们多1000年呢!who怕who啊?你们想要辩解的早在我意料之中,嘿嘿。”故此,他飞身到大殿外求见,也解了萧太后难堪的境地。
“草民孔龙叩见太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孔龙跪倒磕头行礼。
“恩,孔大夫平身,你为哀家诊治恶疾,功劳不小,不必如此多礼!起来回话。”萧太后见他敢出来对质,又解了自己的难处,对孔龙大加赞赏。
孔龙谢恩起立,回头看了看四位文武大臣,眼光里满是嘲弄之色,心想:“你们几个看着没?辽国最高掌权者是倾向我这边的,你们几个等着好戏吧。”
萧干四人发现太后对这位其貌不扬的矮小大夫如此礼貌,心也都“咯噔”一下,暗叫不好,但多年的官场经验告诉他们,今天不是鱼死就是网破,功德殿内凶险异常。但只要咬住口不放,谅对方也无法拿不出证据证明,因为每次的信笺都看后就烧掉。自信心又膨胀起来。
孔龙那是学过心理学的,他们现在的心理怎能逃过他锐利的眼光,心道:“你们先别得意,我虽然没有证据,但照样让你们信心全部丧失,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就在这时萧太后发话道:“孔大夫,你身为大宋人,今来指证我朝室肪、萧干、耶律沙、耶律斜珍等四人先违背澶渊盟约而对你大宋再度重兵压境,对也不对?”
孔龙稽首微笑道:“回太后话,确为此事。”
“那你可有证据?”太后又问道,因为没有证据,这个宫廷上的政治辩论就不用进行下去了。
“证据我倒没有,因为他们四人每次的信笺都看完就焚烧了,想找证据都难。”孔龙眼光紧盯着萧干四人如实说道。
这招是心理战起首式。果不其然,四人脸色都微变,心里都大惊:“他怎么知道我们来往信笺全都焚烧呢?莫不是有内奸?或我们身边有大宋密探?”
四人不经意相顾看了一眼,都满是惊异。这情形早落在孔龙和萧太后的眼里,因为召开此次政辩之前,孔龙就猜到他们肯定会抵赖,所以告诉萧太后对他们的神色要密切观察,这是他们听到自己知道实情后的心理反应,一般都会或多或少的表现在面部。
室肪上前一步进言道:“请太后明查,他明明是空口无凭,凭空捏造,诬陷我朝重臣,以达到分化我国之阴险目的,老臣提议将他斩首示众,给大宋一个警告。”
其余三人也前驱身子道:“请太后娘娘定夺!”
萧太后刚才就发现他们四人神色异常,知道孔龙所言非虚,但若因此就定他们四人之罪,恐文武百官都不服,很可能拥护自己的人都人心向背,导致辽国出内乱就不妙了。所以要么有证据,要么他们四人自己承认,但都谈何容易啊!
孔龙见太后脸上阴晴不定,犹豫不决,知道她在做心理斗争,就转身对晋王道:“请晋王给草民做个解释。”
晋王显然没有料到孔龙会有这招,一时之间不明所以,疑惑地问道:“孔大夫让本王做什么解释?本王什么都不知道的。”他想推干净,这么夹在里面很不妥当的。
孔龙笑道:“哈哈哈哈,晋王可向他们四人解释,草民用不用得着诬陷他们,让他们被治罪,以削弱辽国实力?”
晋王傻眼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孔龙会让他这么解释,他深知这位孔大夫不仅医术堪称天下第一,武功也是盖世无双,要剪除辽国重臣,削弱辽国实力,何许要这么麻烦,他一人就能轻易办到。一时之间语塞:“这个……”
萧干四人哪里知道孔龙的手段,看他长相不怎么样,身材更丢人,认为他除了会点医术,没有什么了不起之处,就齐声对晋王道:“还请晋王按他意思解释,我等倒要看看他有什么厉害的本领!”
晋王看了看太后,又看了看皇上,见他们都默认,也就只好实话实说了,咳嗽一声道:“孔大夫不仅医术了得,他的武功更是了得!”说完这些,就听下面的文武百官嗡嗡一片,都很吃惊。晋王又接着道:“他的武功,本王与皇上都曾见过,不能用厉害两字来形容,而要用惊世骇俗最为恰当!”
此言一出,整个宫殿上都乱套了,大臣们都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具是不敢相信似的。
圣宗皇帝见此景,一挥手,大殿上立时静下来,他们知道皇上有话说。皇上面无表情,不知道心里想些什么,淡然道:“晋王所言非虚,朕也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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