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一男一女,一黑一白,相距一米左右对面站立。
两人同时鞠躬道:“请多多指教!”
彦伍立刻左脚放前,右脚在后,双臂弯曲放在胸前半尺,双拳紧握,腰部下沉,摆了个可攻可守的架势。却发现惠真子直立身子,没有丝毫防备,就说道:“你怎么不摆姿势?如果被人偷袭怎么办?以前不是教过你一招吗?”
“不是呀,我觉得那样的招式太拖拉,还是感觉这样站着好。”惠真子喏喏地道。
千岱彦伍差点晕倒,心想:“你这都什么理论啊?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口中说道:“小心啦,我先发一招,膝顶后跟着起右手臂肘撞胸部以上。”
他果然是按照说的来发招,双脚发力,身体遽然前跃,右脚落地同时,左膝盖疾弯曲提起顶向惠真子的小腹,右臂紧跟拱起的膝盖后发而先至。
惠真子直到千岱彦伍的肘快到脖子一寸处(彦伍还以为自己太快,她没有反应过来躲避和拦挡,所以放慢了速度,紧绷的力道也消失大半),她忽然极快地右转身,以彦伍几乎看不出的速度和动作闪在他的右身畔,右身侧门户大开,而他的膝盖和肘都落空,眼前哪里还有人影,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陡觉右肘某处被一双如铁钳般的攥住,右腰眼一处也被掐紧,内劲透入,顿觉半身麻木,四肢乏力,酸痛无比,禁不住痛呼出声,双膝也不由得一软,跪倒在擂台上。
“彦伍,你……没事吧?这招这么这般厉害?我又怎么会这么狠辣的招式呢?刚才我也并没有用力气啊?何况就算我用力气,你也应该感觉不到的呀?”惠真子急忙松开手,搀扶疼的直冒豆大冷汗的堂兄急促地说道。
过了好段时间,彦伍全身气血流畅,虽然腰还有些酸疼,可不影响他说话,龇牙咧嘴地说道:“惠真子,刚才真的是你吗?你用的什么招式?你的气力真大,感觉都渗透到我肌肉里,好玄没把我腰给掐断,你跟谁学的?”
惠真子一脸着急,说:“没有啊,我现在也很迷惑,刚才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能看出你招式的破绽,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啦。”
“我记得你之前说是用擒拿可以破我这几招是吧?”
“对呀,本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但你发出来的拳劲激发了我,没有思索就闪到你的身侧,好象…好象我本身就有的一样,发于本能,至于如何躲闪那么快,我也说不清。”
“本能?可你以前并不会这些呀?”
“是,所以说我现在对自己都不了解了,有一次我从楼上下楼梯,突然被绊了下,整个身体头朝下跌下去,头快着地时,我居然腰部随意一挺就翻过来,稳稳地站住,我当时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那是什么时候呢?”
“好象是那次受伤好后不久。”
“难道是这次你在中国受伤的缘故?”
“可我伤已经好了啊?好象有了这样的能力后并没有给身体带来严重的后果。”
“看来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你暂时别跟别人说,现在你居然如此轻易就将我打败,说出来恐怕都没人相信。”
“我知道了,我这能力是由中国云南那场地震引起,我想最好还是去那再看看,也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彦伍,你下月打完比赛,一定要陪我去趟中国。”
“也好,我也想到中国去领教下他们的国术呢,都把中国功夫吹捧上天,我倒要让他们好好见识下我们大日本的忍术、武技及武士道精神,嘿嘿。”
“你别在这瞎吹啦,你要是能把来日本挑战几场都未败的那个中国人打败,才考虑到中国去挑战吧,就我所知,中国功夫不是吹的,只是很少人愿意跑到擂台上比而已,我多次到那个国度,对他们这方面知道的比你要多。”
“呵呵,惠真子说的是,一定要先把来我们大日本的中国人彻底打败制服,让他知道什么才是世界第一的武技。”
“看看,两句没说,又来了,不说啦,我们去游泳吧。”她娇嗔地白了彦伍一眼,这那是白眼,分明是抛送情意绵绵的秋波。
彦伍刚才被她火辣撩人的娇躯引起生理反应,现在又见她回眸明送情波,哪里还能把持得住,扑上前将她拥入怀中,把口鼻埋在雪白的胸前,就是一阵舔吸,强健的双手也并没有刚才的制肘而显得迟钝无力,将她惠真子的柳腰可劲地往自己身体上挤压,膨胀的下体也紧紧地抵在她小腹处,并且不断地摩擦着。攫取了她胸前露出那块肌肤上的体香入口后,千岱彦伍又吻到了她的肩头、脖子、下颚、脖子及耳根后,都留下了他的唾液,最后终于盖住惠真子半启的樱唇,吮吸她唇齿间的芬芳,舌头如泥鳅般滑入她的口腔,使得低声呻吟的她只能通过粗浊的鼻音来传达兴奋。
至今只利用过自慰器来发泄体内郁积欲火的惠真子何曾受到过这样的挑逗和**,很快大脑就一片空白,连黑色武士服和奶白色的乳罩何时被褪去,她都毫不知情,一味地享受着那肌体感应到的一波又一波舒麻。直到在她被如贪婪的恶狼般的彦伍抵在擂台上,双臂支撑在擂台上,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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