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慧蓉香堂”内几位女人在争论之际,店外悄然驶来一辆崭新的本田商务车。车牌照是上海的,这个号码是属于有钱或有权之人才能用得起的。
车内坐着一位面色焦急阴沉的矮胖中年日本人,两眼细小,瞳孔蓝灰,鹰勾鼻子,嘴如老鼠般尖噘着,上面有一撮黑胡子,下巴全是肉,乍一看还以为有俩下巴,脖子肉更多,简直与头都分不清楚,车子一停,脸和脖子上的肉均是抖动。
后排座是俩戴墨镜的精壮日本人,穿着一身黑西装,看不出眼神如何,但紧闭上扬的嘴角说明他们平时都很自大高傲和冷酷无情;放在膝盖上的手上尽是白斑,色泽跟正常人的手明显不同,那是练手上功夫练得蜕皮和生成的老茧,显得十分刚健和有力;而车身的晃动却没有让两人身体摇晃,更可看出他们的下盘都非常的稳健。从其装束和表情上来看,应属前面日本人的保镖。
车还未停稳,后面两边车门“嘭”地被推开,两个日本保镖轻身跳下,有一个随手带上门,走到前门,弓腰弯身拉开门,低声对中年日本人说了句日语,然后就见他一低头钻出车厢,眼光冷冷地看了看“慧蓉香堂”四个字,鼻子中冷哼一声,跨入诊所内,两个黑衣保镖紧随其后。
“青寿叔叔,您也来啦?”惠真子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发现千岱彦伍的父亲,也就是她的亲叔叔千岱青寿居然也来了,于是就赶忙过来点头哈腰打招呼。
“哈!”千岱青寿沉着脸将四周打量一番,最后眼睛定格在香儿身上,不禁淫光大炽,色迷迷地在她那娇媚的身段和清纯脱俗的玉容上瞄来瞄去,似要将她生吞活咽一样。
“叔叔,您来这何事?叔叔!”惠真子见叔叔还跟在日本一样,见到美丽的小女孩就色心大起,不免有点不悦道。
千岱青寿在本国内就有这癖好,被他弄到手的大都是中学的小女生,只要是他看上眼的,不论用何手段,他都千方百计地去搞,下迷药、暴力威胁、金钱利诱,哪样有他没有干过的呢?因此被他糟蹋的中学小女生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他手下更是不能有小美女型的职员,不然保证不出一周就会被他搞上床,不管对方愿不愿意,最后威逼利诱使那些受害者都忍气吞声,要么贪图他的钱,继续作他的泄欲工具,要么辞职走人,在中国也曾搞过几通这样的事情,所以很多员工私下里都叫他千代禽兽,说他家族千代以上都是禽兽出身。
“啊?啊,你们怎么来请医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办成?”千岱青寿听到侄女提高嗓音问他,打断了他对清丽女孩的意淫,也颇为不乐意,质问道,可眼光却依旧象只绿头苍蝇般叮在香儿白皙的面庞和挺拔的胸部。
千岱惠真子把原因跟他说了一遍,就见他眉头紧蹙,对萧慧叽哩哇啦说得口沫横飞,脸上怒气冲冲,似在指责她们对顾客的不敬。
“千岱先生说他们大老远从日本国慕名而来,就是希望孔医师能尽快地以起死回生的医术给他儿子治病,但你们却让他大失所望,不禁不尽快通知孔医生回来,还百般刁难,你们这是在耽搁他儿子的生命,他儿子要是死了,你们都得负责任,他要投诉你们。”翻译略思索下就将千岱青寿的话翻译给萧慧听。
香儿与萧慧刚才就已经快出离愤怒了,尤其是香儿,被一个矮胖丑陋的老男人以那种让她恶心反胃,甚至会做噩梦的眼光盯着看,听得此言更是粉脸罩霜,狠狠地瞪着那个日本老家伙,要不是孔龙告诉她们不要轻易动手显露武功,她早上去将对方双眼给抠出来。
萧慧是现代人,接受过正规的大学教育,对法律认识非常清楚,所以她听此后虽然也动怒,但却没有香儿那般想法,就见他肃容道:“这位先生刚来,可能还不了解我们诊所的原则,刚才那位小姐跟你有没有说过呢?孔医生正在给别的病人看病,你们虽然也紧急,但人家也是,不能因为你从日本来,就置他人性命不顾,专门为你儿子治病。如果你们不清楚的话,可以找你们这位小姐把刚才我说的话说一遍。”
翻译低声对千岱青寿哇啦哇啦又说了一通。其实刚才惠真子已经跟他解释过了,只是他心下着急,就想威吓下对方,使她们让步,尽快地将主治医师叫回来,可没想到人家虽然大世面没见过,但却坚持自己的原则,让他也没辙,转过头去与侄女交流,语气还是很强硬。
工夫不大,千岱青寿两只老鼠眼叽里咕噜转了几圈,淫亵的目光瞟了几瞟香儿,咽了几大口唾液,涎着脸说道:“我儿子的伤很严重,也非常紧急,你们还有会医术的人吗?能不能先派个人过去给看看?”
听完翻译说完,萧慧道:“对不起!先生,我们诊所里就两个医师,目前都出去应诊,我对伤病一点不懂,我妹妹她虽然懂一点,但却没有医师执照,所以我们都不能给你儿子看病。”
千岱青寿听后,大喜过望,脸上的肉恶心地跳动着,不怀好意地笑道:“啊哈哈,没关系,我不在意,就让她跟我们去吧,只要她会医治伤就行,我们出十倍价钱。”
翻译又怎不知这位有“禽兽”之称的日本佬心里打的什么算盘,觉得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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