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北京市区内繁华似锦,继续她的交响曲。
“圣原君,这样做会不会有危险?我想我们应该先执行党首布置的任务后再来对付她们。”离中南海不远的某处豪宅小区的某个隐蔽处,五名说着日本话的男子正在争执着什么。
“僚太君,这次任务是我任总指挥,你滴明白?这些看似看守严密,但对于我们接近她们住的地方来说,是件轻松的事情,而我们这次要彻底地让她们从世界上消失。”圣原和彦蔑视了僚太正木一眼,不屑地说道。
“可是如果我们发功太伤元气的话,明天还能对北京几处重要地点发功吗?难道你不担心?”僚太正木内心恼火,但又不好发作,毕竟该次行动由圣原和彦指挥,但还是善意地提醒自数月前拥有了超能力后就狂妄自大,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的他一句。
“上次我们将上海那片建筑群悉数摧毁,也不见得损失多少元气,何况对付这么三个小妞,要不是千岱社长交代过不要对她们打主意,在上海就将她们玩了,以她们的身材相貌,带回日本去当AV女郎,我们保证发死。我们大和民族的武士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圣原和彦淫亵的目光盯着对面小区说道,并不理会僚太正木的愤怒。
“你会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僚太正木恨恨地想道。
“花成君、昭也君、冈本君,你们愿意参与这次行动吗?”圣原和彦乜着僚太正木,话却是问旁边几人的。
“中国有句古语:将在外,皇命有所不受,我们既然身在中国,就要根据形式来行事,我觉得圣原君的主意不错,要知道,我们是千岱社长亲自请来的,虽然打着为我们大日本国做贡献的旗帜,但在大方向不变下,做些让社长高兴的事,我想应该没有问题。”冈本茅缸一本正经地说道。
“嗯!说的非常好,冈本君,看来有些人思想觉悟始终太左,我想他回去后该好好反省反省了。”圣原和彦指桑骂槐道。
僚太正木虽然知道他说自己,但现在怎好发作,强压怒火,不再言语,只是想看看他到底有何能耐,在这么严密的守卫中寻得破绽,并且找到那三个女人住所。
圣原和彦显然知道僚太正木跟着想看笑话,所以搜寻了个把小时没有收获后,心情不觉烦躁起来,越是烦躁越无法集中精神力量来发功,而僚太正木却丝毫没有插手的意思,很不爽,却又没有办法。
上一次,他们只所以能够轻易发功,是因为在一间房内,无人打扰,精神集中,五人的精神力量(含有特种能量的意识波)非常巨大,以至于将周围炽热的空气鼓振起来,那片建筑因产生了共振而瞬间解体倒塌并伴随着温度急剧升高。而今,却显得不那么顺利。
“我想你应该放松放松,清醒一下了。”僚太正木不合时宜地说道,原本他说的在理,要搁平常,这话当然可以直说无妨,但关键是圣原和彦现在心烦意乱,正打算找一个出气筒来发泄,显然他就成了替代品。
圣原和彦一步冲过来,揪着他的衣领,嘴角肌肉抽动道:“八嘎!你地刚才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次听听?”
僚太正木没料到这句话会让他反应这么大,被他揪住领子后,一阵举足无措,开始反击,要不是冈本等三人拉开,说不定就打起来,都说日本人自认了杀父仇人美国为干爹后,连它的脾性都学了十之**,特别易激动、暴怒和歇斯底里地吼叫。
突然,不远处,一道刷白的灯光照射了过来,让五人原形毕露,保安的声音也传了过来:“什么人在此大呼小叫?这么晚了你们要干什么?聚众闹事还是想实施偷窃?跟我去一趟值班室……”
可能看到人有五个,自己就一个,于是保安从腰间拽出对讲机欲呼叫几位同伴过来协助,可惜为时晚矣。
僚太正木见状,那里还敢怠慢,立刻对圣原和彦四人说:“快发功控制他,否则我们都会完蛋。”而他自己也立即清空刚才的怒火,静下心,精神力量启动,意识波源源不断地扰袭着保安的思维,干扰他作出正常的反应和举动。
刚开始,那名保安还知道将对讲机往嘴边凑,但当圣原和彦四人的精神能量波渗入他大脑后,就如同一个痴呆儿一样,满脸淫荡的邪笑,哈喇子顺着嘴角就流了下来,对讲机已经被他塞进了裤裆,挠底下那玩意很是起劲。灯也关了,扔在一边。
五人相互看了一眼,不再说话,而是集中精神力量控制嘴歪眼斜的保安,在意识里开始审问他,因为以意识审问可避免语言不通的障碍,因为它们仅是大脑想的东西,却非语言表达的意思。
“知道对面小区才搬进来的三位女人吗?”看保安意识不集中,都在想淫秽的龌龊事,圣原和彦皱了皱眉头,又试探道:“就是被几乎毁容却又恢复原样的那三名漂亮的小妞。”
令他们沮丧的是保安虽有印象,但除了脑海里回荡着“漂亮的小妞,**地躺在床上”这个引起他性幻想的词语就没有其它有用的信息。
“八个鸭鹭,难道中国男人脑子里都尽是这些肮脏的东西吗?”圣原和彦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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