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扬感到这声音甚是熟悉,一时却是想不起来。他实在是忍耐不住那颗好奇的心,可是就待他准备抬头的时候,只听那如若天籁般的愉悦声,柔和地道:“最后面的那位同学,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同的意见呀?怎么一直低着头的呀?”
“咦,这不是说我的吗?完了,完了,这次真的是在劫难逃了!哎,这下我要成为大家的焦点了,其实我这人很是中庸的。”张家扬还想安慰一下自己。
就在张家扬犹豫不决的时候,旁边的陈立早已经耐不住性子,推攘着张家扬道:“喂,老师在喊你的呢。真是太公平了,为什么我的命就是那么哭的呀。”
张家扬也没有心情看满脸失望的陈立,打了一个激冷,还真的是在喊我的呀。可是我这是陶醉在她的声音之中,心里飘飘然的,这下真的要殠大了。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张家扬好似千山压顶一般终于抬起头来。当他两眼望向前方的时候,只见真的如同陈立所说的美若天仙般。
只见老师柳叶般的细眉,沉鱼落雁般姣好的面容,让人看的一眼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她那清澈宛如一弯清泉般的双眸也甚是惊异地望着张家扬。
“这不是那天我撞到的杨凤吗?难不成她竟然是我们的老师,真是俺的罪过的呀。无言面对她这如此善良的心灵。”张家扬不由地一愣,嘴里不断地嘀咕起来,根本就是在自言自语。
最前面的杨凤的惊异也不异与张家扬,也在嘴里自言道:“这,这不是那天撞到我的人吗?好像叫做什么张家扬的?”
但是杨凤很快就从惊讶中反应过来,这可是在讲台上,为人师表的,当然要有老师的模样。杨凤望着满脸惊异的张家扬,微笑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同的想法,想和我们大家一起分享的吗?”
杨凤可谓是给足了张家扬的面子,老师最是讨厌那些视自己为空气的学生。他们往往对与这些学生两种态度,坏的:不管不问,任其堕落,破罐子破摔,直到消亡为之;好的:好好地教育,幽默地提问,让其明白是非,浪子回头金不换。
此时张家扬也赶快地回醒过来,刚才他脑子里面完全一片空白,即使是会也不知从何说起。张家扬只是哼哼唧唧地道:“这,,,,,,这个吗,,,,”
杨凤可能看到张家扬窘迫神态,柔和的声音补充道:“我刚才说得是军事是国家的大事,是军民生存安危的保障。我们生活在这地球上,虽然我们一心渴求和平,但是这军事还是不能放弃的,现在你们进入了黄埔军校,就是要教育你们要热爱自己的家园。尽我们最大的职责去呵护,去保卫她。你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张家扬快速地搜索脑子里面的知识,也没有发现任何不妥的地方,根本就找不到瑕疵。他再看看杨凤依旧微笑地望着自己,从她那双清澈明亮的双眸中,根本就发现不了任何有难为自己的意思。
杨凤好似很是期待张家扬能够表达一些更好的意见,朝他微微地笑了笑。可是再次看到同学们,都是瞪着两只得意的眼睛瞧着他,好似正在等待张家扬当众出丑的尴尬样。其实也难怪他们,又有谁不希望自己能够在如此美丽的老师面前一展自己的才华,哪个叫张家扬如此‘幸运’就中了**彩呢,当然心中不能平衡。
张家扬心道:“妈的,你们这群臭猪,是不是都在期待我当众出丑的呀?老子今天要是不让你们瞧瞧俺的真本领,还把俺看扁的呢?”
张家扬略微思索一下,突然灵光一现,这不就是《孙子兵法》中的《始计篇》中所谈论的知识吗?什么“兵者,国之大事也,生死之地,存亡之计,不可不察也”等等。
张家扬心道不管他奶奶地他们是否有《孙子兵法》了,他润了润喉咙,以其富有磁性的嗓音道:“杨老师所说的甚是精深,不过我还是想把自己心中的一些想法说出来。”
张家扬望了望台上的杨凤,接着道:“战争必需审度敌我五个方面的问题,比较双方的谋划,来取得对战争的形势的认识。一是政治,二是天时,三是地利,四是将领,五是法制。所谓政治,就是要清明民主,民众上下团结一致,不惧危险;所谓天时,就是太阳风暴的爆发,太空激流出现,太空中的各中干扰因素的出现状况;所谓地利,就是征战的路途的远近,是否占据着有利的空间方位;将领,就是将帅要足智多谋,赏罚有信,爱抚部下,勇敢坚毅,树立威信;所谓法制,就是军队中组织体系的的建设,兵不再多,而在与每一个都能发挥最大的作用,以一敌十的功效。”
张家扬一口气把心中的天时地利人和五个方面全部倾倒而出,看到同学们都是在认真听自己的高谈阔论,杨凤也是秀目直盯着自己,甚是入神。
张家扬感到太是幸福了,真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心道:“奶奶地,他们真的没有《孙子兵法》的呀,嘿嘿,真是天助我也。这下我就要好好地‘忽悠’你们一番了。不论你们学的是什么狗屁军事理论,这《孙子兵法》真不愧是千年经典之作。嘿嘿,小样们,今天就看看我怎么样侃侃而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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