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郝,你先等等……”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的臧暗月,挥手打断了郝建设的回忆。引得一旁已然听得入迷的牛叉,很是不满。
“你干嘛呀,人家老郝正讲到关键的时候呢!快,别理他继续讲,我就爱听这种故事!”不知从哪里找出来一袋瓜子的牛叉,一脸兴奋得为郝建设的茶杯中续上了热水。看样子这家伙竟是把郝建设的不幸遭遇当恐怖故事听了。
狠狠踩了牛叉一脚的臧暗月,面沉如水得看向精神恍惚的郝建设:“老郝,嫂子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上周不见的,到现在都7天了,所以我才着急啊!警察不理我,阿红的那些朋友也没消息了,只有那个电话,对了,阿月,你听我讲完,那个电话……”
“老郝,你先等等,先等等。”没有理会身旁小声抱怨的牛叉,臧暗月依旧目不转睛得盯着郝建设略显苍白的脸庞,沉声说道,“老郝,你还记得嫂子和你闹别扭时,具体是几月几号吗?”
被问得一愣的郝建设,皱眉思考了一下后,犹豫着答道:“你……好吧,我想想,那是11月7号的……”
原本还优哉游哉嗑着瓜子的牛叉,瞬间僵住了,一周前?11月7号?!后面的话,臧暗月已经没必要,也实在没那个胆子再听下去了。郝建设说,阿红是11月7号失踪的,那时还是秋天,可现在,已经是夏天了……
“你们就这么跑了?连他的故事都没有听全?”满是杂物的公寓内,皱眉闭目的赵样,轻轻摩挲着她那柄乌黑的军刀,“就算他疯了,你们也该坚持把故事听完啊,哼,真没用……”
“姐姐,您别拿我们俩找乐了……”哭丧着脸的牛叉,很是委屈得说道,“那个老郝,分明就是疯了啊,万一他要是发起狂来,把我们俩弄死了,那我们俩可就太冤了。您身手好当然不怕,可是我们……”
牛叉滔滔不绝得哭诉着,深感无力的杨羽干脆抽出另一份来自于郝建设的电话笔录,专心研究了起来。郝建设的精神有问题,这一点已是毋庸置疑。可如果郝建设真的疯了的话,那么这份笔录又是从何而来呢?疯子也知道配合警方调查?而且,一个疯子的笔录,还有参考价值吗?
“据说,老郝是间歇性精神病。所以他这份笔录,还是有些用处的。”一个稍显苦涩的声音,小声提醒道,“看看吧,我也是通过这份笔录才知道,原来当初老郝没有胡说,阿红嫂子,似乎真的是被鬼拐走的。”
抬起头来的杨羽这才发现,聒噪的牛叉已然安静了下来,而刚才那个出声提醒自己的人,则是一脸苦笑的臧暗月。
“那么,我来读一下吧。”点头向臧暗月致谢的杨羽,轻咳一声,再次将目光转向了手中的笔录,“唔,这里还有注解,不知道是小穆还是何健飞写的……”
郝建设,男,现年41岁,无业,丧偶,间歇性精神病。现已回到位于天朝西南方的老家……
臧暗月说得没错,自从爱妻阿红神秘失踪之后,内心并不坚强的郝建设便患上了间歇性的精神病。为此不仅丢了工作,甚至曾经的一些朋友,也不再愿意搭理他,算得上是家破人亡了吧。那晚,明显处于发病状态的郝建设,将臧暗月他们叫到家中的真正目的,已然无从考证。甚至后来,负责记录口供的小穆,通过电话向神志正常的郝建设询问起此事时,他竟是矢口否认自己曾联系过臧暗月他们。
不过对于杨羽他们来说,这些事情已经不再重要,他们真正关心的,是阿红的死因(阿红都变成鬼出来害人了,所以肯定是死了);郝建设所说的,在他家中频繁出现的红衣鬼魂,是不是死去的阿红,以及,那个刻满铭文的铁箱子现在哪里……但愿,这份历尽千辛万苦,才送到杨羽手上的笔录,能解开这所有疑问的答案吧。
以下是郝建设的电话笔录,“我”,便是指郝建设。
11月底,我被公司解雇了,不过那个时候,我怎么可能还顾得上这些。警察那边一直没有结果,几次联系那些阿红认识的人们,得到的答复依然是“没见到”。所以,我只能把希望全部寄托在,那个奇怪的来电上了。
这个电话,是在阿红失踪后的转天夜里接到的。来电显示是座机号码,但之后我再托电话局的人去查找时,得到的结果却是,查无此号……电话中那个人说话的声音很奇怪,沙哑,低沉,而且有些不真切,让人感觉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似的,要不是当时正好是凌晨,周围静得可怕,或许我都未必能听清他说得是什么呢。
“你老婆,不见了?”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当时我就吓傻了,想着这是不是绑匪打来的电话,准备勒索赎金了?可是后来,我真恨不得那就是绑匪来的电话。
我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愣了多久,不过那电话中的人却很是耐心,一直没有挂电话,直到我开始着急的追问他阿红是不是在他手上,阿红有没有事,他想要什么时,那边,才忽然传来一阵很古怪的笑声,接着,电话就断了。我再拨过去时,却发现,这号码竟是空号。
觉得应该是遇上了绑匪的我,当时就拨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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