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边境送来的消息。”
御书房内,夜影神秘出现,并递给赵鼎文一封竹筒。
赵鼎文立即接过来,用蜡烛烤化了上面的火漆,然后将里面的内容取出来,展开纸条时不禁露出困惑的表情。
“夜影,这纸条你明白写的是什么吗?”
夜影面无表情的脸上微微一怔,随即双手将字条接过,只见上面只写了几个数字:五、七、十五、八。
“夜影,这是不是闻人安以前给你们约定的某种信息的暗号?”赵鼎文见他没反应,便启发道。
夜影将字条放回御案之上:“回陛下,属下不知。这密信乃是在郡主府附近截获的,从信鸽的品种推断,应该是公子送来给郡主的。只不过,按照时间上计算,他此时应该带着商队在外域,不知这上面的暗语是否同暗号有关。”
赵鼎文眼珠一转:“那,要是按照你们的暗语,翻译一下是什么意思?”
夜影眼底闪过一抹震惊,立马“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陛下,属下认为,这应该是个误会!”
赵鼎文一见他这等反应,更是不能罢休:“夜影,朕要听实话,你赶紧告诉朕!”
“这……”一向只对主子的问题有问有答的夜影首次露出了犹豫的神色。最后他还是一咬牙回答:“如果翻译成暗语,意思就是——更王。”
“什么?!”赵鼎文一听,拍着桌子站起来,“他闻人安竟敢谋反?!”
“陛下,息怒啊!”魏公公赶紧走过去安抚,“闻人公子一向对陛下忠心耿耿,是他将您保上皇位,断然不会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还望陛下三思……”
“朕还三思?”赵鼎文胸口剧烈起伏着,“他闻人安都要谋反了,你让朕三思?难道非要他跑到朕的面前,用刀指着朕,逼朕退位让贤才好吗?”
夜影沉声道:“陛下,这些数字并不一定是暗语,也可能是公子和郡主商定的其他信息……”
“还能有什么信息!”赵鼎文打断他,“这两个人平日里最是腻歪,闻人安想要写信一表相思之情,多写几个字不好吗?非要写这些数字,这明显就是要传递某种信息!他这是膨胀了,是觉得朕对他不好了,他要造反啊!”
“陛下!”魏公公跪在地上,“闻人公子一向对您是忠心耿耿,怎么可能谋反呢?当年赵王对陛下可说是莫大的威胁,闻人公子和郡主还不是一样冒着生命危险,远赴边关退敌,且将赵王一党连根拔除了吗?”
赵鼎文哼了一声:“不提赵王还好,一提赵王朕不禁要琢磨,当年他极力想要给林绾赵王的府邸,朕原以为他是要利用她对机关的熟悉程度,破解那里面的密道。现在想起来,他这是为自己谋划布局!”
“陛下,此话怎讲啊?”魏公公不解地问。
赵鼎文平复了下呼吸:“你们想想看,赵王是朕皇位最后的阻碍,没了赵王,朕江山无忧。但若是朕不在了,凭他闻人安的手段,大晏江山还不是信手拈来?难怪母后静养前,一再对朕说,不要对闻人安言听计从,一定就在此!你看,朕不过是没有应允他的商队无条件进出,他就和朕玩文字游戏。现在可倒好,连谋反这等大逆不道的话都说出来了!他、他这是有不臣之心!”
“皇上!奴才真的以为,闻人公子不是这等人,请陛下念着往日情分,不要过多猜忌,以免伤了感情。”魏公公说完,重重磕了一个头。
“魏公公!怎么你也向着他说话!”赵鼎文有些生气,“不能因为当年他对你有恩,你就是非不分吧?说到底,你是朕的人,怎么能向着外人说话?”
魏公公没再说什么,只是眼底闪过一丝失望:陛下,什么时候,连闻人安公子都成了“外人”。在您的身边,究竟谁才是可信的呢?
“好了,既然这纸条有可能是闻人安谋反的证据,那朕就不得不防。”赵鼎文想了想吩咐夜影,“暗夜卫加强对郡主府的监视,一旦有奇怪的动向,立刻向朕报告。”
想了想,他又命魏公公笔墨伺候:“朕这就修书给边境的守军们,密切注意闻人安的动向,并且加强对士兵的操练,一旦闻人安他们有所行动,立刻入京护驾!”
看着有些神经质的君王,魏公公只能在心里默默叹气。从感情上,他完全不相信闻人安是这种会谋反的人。如果是的话,三年前,他肃清赵王一党的时候,就应该趁热打铁,直接将赵鼎文也关起来,让大晏改名换姓。可是他并没有如此做,只是要了些便利,让他的生意更加顺利,这样的人怎么会有野心呢?
然而这些话他不能再同皇上讲了,说多了,搞不好会连自己也搭进去。
看皇上将一道道密令写完,交给夜影去传达以后,魏公公低垂着眼:“陛下,处理完这些,您该休息了。”
赵鼎文想了想:“朕还是不放心,还得想个法子放个人质在朕身边才放心。”
第二日清晨,魏公公来到郡主府宣旨:皇上见郡主府的少爷林若安聪明伶俐,且也到了该启蒙的年纪,遂特许其入宫,并聘请翰林院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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