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达和香这边,香只是抿了一口就把碗推给了斯达。
以前程静送给他们尝鲜的东西都挺好吃的,饶是程静已经提醒他要小口小口的喝,斯达还是端起碗一口闷了。
喝完之后一脸的茫然,脸迅速的烧了起来。
不雅的打了个酒嗝,把碗递给程静,眉梢微微拧着望向程静,“这是什么水?”
味道好奇怪。
“不是水,是酒。”程静笑眯眯的回答。
让你们小口小口的喝,你们偏不,现在见识到酒精的厉害了吧?
“酒?”夫妻俩异口同声,脸上的迷茫如初一撤。
程静点了点头,“嗯,酒。”
话音一落,斯达又打了个嗝,“嗝”好大的一声,惊得蹲在地上玩儿的小豆丁好奇的望向他,紧绷的表情一时有些挂不住。
“好喝吗?”香给他拍了拍背故意问,完全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斯达斜了她一眼,四两拨千斤的反击回去:“你要喝吗?”
香缩了缩脖子,连连摇头:“不喝。”
味道怪怪的。
程静:“……”
是真的太难喝吗?
怎么除了她,就芒觉得味道可以?
走的时候还不忘跟他们四人说:“那个……我那里还有很多,你们想喝的话找我拿。”
雨&香:“……”
不,她们不想。
斯达沉默着不接话,只有芒一个人回答了好。
基于对程静的信任和认可,风觉得自己尝不出来好不好,一定是喝的方式不对,吃过饭就着火光编新兔笼的时候,暗搓搓的跟程静说他渴了,想喝她泡的酒。
两只兔子住在一个笼子太挤了,他给它们编个大的,小笼子就留给母鸡住。那一窝蛋他和程静一个都没动,全部留给母鸡孵小鸡。
“啊?你要喝酒?”程静织毛衣的动作一顿,回头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他不是说不好喝……又不好喝?
这怀疑的小目光弄得风老脸一红,编笼子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唇嚅嗫着,犹豫要不要打退堂鼓,但话自己已经说出去了,想想还是点了头,“嗯。”
“是想喝酒,还是真的渴了?”程静笑嘻嘻的凑近他,端详他的脸,发现他目光闪躲,冷峻的脸浮现可疑的红,心里已经对他的想法有了大概的猜测,笑眯眯的又添了句:“真的渴了喝酒不顶用,要喝水。”
风:“……”
什么都瞒不过她。
“等你编好了,我再给你倒。”程静笑着对他挤眉弄眼,坐回自己的位置继续织衣服。
另一边。
吃过饭收拾好东西,雨就带着小豆丁回屋了,芒一个人坐在屋外打磨石刀“咚咚咚”的响。
而他的隔壁,斯达也在打磨石刀,香坐在一边儿缝着兽皮兜子,两人一人高大魁梧,一人娇|小玲珑,倒还是有几分登对。
就着火光反复打磨石刀,指腹试了试又试刀刃,觉得可以了,斯达才开始收拾自己的工具。
压低声音跟身旁的小女人说:“去洗澡。”
香囧了一下,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嗯。”
然后开始收拾针线。
小广场本来就不剩几个人,他俩一前一后的往河边走去,也……太太太明显了,不用想芒都知道他俩干嘛去了。
不过,还好有程静和风陪着他。
才刚这么想,他发现程静和风也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屋了。
芒:“!!!”
作为三个家庭里面,唯一一个娃能上山下河,媳妇肚子里还揣着一个的男人,平时他虽然不说,但人都是飘的。
现在他感觉自己手上的石锤并不止打在了刀刃上,还一声一声的敲在了他心口,“咚!咚!咚!”捣鼓得满头大汗,觉得差不多了才收拾东西回屋。
这一进屋,嗯?媳妇孩子都睡了。
把东西放在土坎上,低头在媳妇的脸上“吧唧”一大口。
“都弄好了?”雨还没进入深度睡眠,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嗯,都弄好了。”芒摸了摸她的小脸,勾着身把刚才自己看到的趣事都跟她说了。
“噗!那你是想去河里,还是想在屋里?”雨戳了戳他的脸颊笑着打趣。
芒瞥了眼躺在她身侧的小豆丁,轻手轻脚将她从床铺上抱了起来,用行动告诉她,这个夜晚该怎么过。
隔壁家。
程静和风收拾东西回屋并不是要马上休息,而是揪了一捧床铺上的干草给母鸡做了个窝,然后把两只兔子从小笼子迁到大笼子,母鸡和鸡蛋迁到小笼子。
傍晚的时候,小白还忌惮大灰兔缩在角落里,晚上一冷倒是开始抱团了。
“小白和大灰哪只是公的,哪只是母的,你知道吗?”程静的抓住男人强有力的胳膊。
短期之内也不会宰了吃肉,程静顺便就给大灰兔取名为大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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