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嫔妃众多,哪一个能熬上婕妤位份的不是得花上一年半载,除非是是权臣之女或是有显赫身份的世家望族之女入宫为嫔妃,这进宫里就封了婕妤的位份。寻常小官员家的女儿凭着姿色入宫为嫔妃,哪一个不需要花上两三年才升到婕妤的。
且安婕妤姿色又不算是特别出众,在这满是佳人绝色的后宫里,安安结余的姿色不过是平平罢了。
许多人都不明为何安婕妤会一朝得宠,可皇后和淑贵妃心里却明白。
不过是在安婕妤性子与当年淑贵妃初入皇宫时的性子有几分相似罢了。
淑贵妃这些年性子越发冷淡,少言寡语。又历经年老色衰,天子是九五至尊,半百的年纪,想起一些年轻时春心荡漾,便把这份心都放在了安婕妤身上。
淑贵妃得知皇帝有这份心思后心里不到没有孤寒心凉,反倒当着皇帝跟前每每夸起安婕妤。
安婕妤前几个月有身孕,忽而小产,淑贵妃不嫌晦气,去了安婕妤宫里探望,还替安婕妤在皇帝跟前讨个妃位。
但安婕妤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在宫中为奴为婢多年,只知道后宫嫔妃为争奇斗艳留住圣宠,什么龌龊法子肮脏心思使不出来的。
淑贵妃这番好意在她眼里不过是借她在皇帝跟前拿自己做乔,在皇帝跟前显示她的仁慈罢了,不安好心罢了。
相对于淑贵妃皇后则是厌恶透了这安婕妤,仰仗着皇帝的宠爱,全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头,每日嫔妃来请安问好,安婕妤不是抱病,则是声称皇帝在她宫里折腾一夜,一清早觉得困倦,起不来。
起初一个月,皇后还能忍耐,后宫嫔妃就如百花盛开,今儿这个开的艳,明儿那个开的娇,哪有百日红的。
但见皇帝三月后对她宠爱依旧,且安婕妤竟然还怀上了皇子,这下皇后怎能坐的住。
安婕妤小产后,不久查出了是皇后所为,安婕妤自那以后便恨透了皇后。
众人思绪片刻,安婕妤笑着,摸了摸手中的手镯,那是皇帝前些日子赏给她的,说是难得一见的好玉,自己这气质与它般配。
“吃味?静姐姐,妹妹我今日听着不舒心就是觉着吃味,如何?
切皇后娘娘一向端庄得体,待我们这些姐妹也是素来宽容,皇后娘娘都没说些什么,静姐姐这话是在教训妹妹么?”
那唤静婕妤的心里噎了一下,“皇后娘娘待我们这些嫔妃宽容,那是皇后娘娘心宽大度,妹妹不知检修自己,刚才这些名门贵女跟前,咋咋呼呼,难不成妹妹不觉得有失体统?”
“皇上就喜欢我这般不藏着掖着的性子。皇后娘娘臣妾在想,就算刚刚的事传到皇上耳里,想必皇上也不会觉得臣妾有失体统。”
皇后脸色越发难堪,这安婕妤果真是不分场合没脑子蠢东西。
皇后心里怨愤,面上依旧纹丝不动的含着温暖笑意,说话也如沐春风般轻柔:
“雁心,安婕妤因是刚刚吃了些酒,酒兴起来有些糊涂了。你带她到后殿,给安婕妤醒醒酒。”
安婕妤一下站了起来,瞪着皇后道:“本宫没有吃酒!”
雁心此时已经到了安婕妤身旁,凌厉目光,声音有些威严生冷道。
“安娘娘,没吃酒,又怎会醉的这般厉害?满口胡言乱语也就罢了,在皇后娘娘跟前也敢自称本宫,奴婢看安娘娘不仅是吃醉了,且醉的厉害得很。
既然安娘娘醉了,那奴婢就安安娘娘回后殿休息休息,安娘娘醒醒酒。”
雁心说完,旁边伺候的几个宫女便出来,架着安婕妤往后殿拖去。
安婕妤一路挣扎谩骂,雁心就像没听见一般,面不改色不止稳健随在宫婢后面。
不过一盏茶,姜昀听见这后殿里传来微弱的惨叫,瘆得人一身鸡皮疙瘩。
姜昀即便是听见了,也当没听见一般。淡定自若的端起茶盏慢慢细饮。
这安婕妤本就是以下犯上,当着众人面有损皇后娘娘的威严,姜昀虽不知这安婕妤哪来的这般底气。
但今日皇后这般所为,姜昀但是觉得皇后并无错处,也不觉得狠辣。要是换了自己,想必那安婕妤也落不到什么好下场。
那温玫岚看安婕妤被宫婢拖去后殿时,秀眉挑起,好一副得意样。
这半时辰来,话没说上一句茶倒是喝了几盏。姜昀喝得有些无味,今日出门只是吃了些不填肚子的糕点,这过了一个多时辰早就饿了。
也不知这皇后娘娘这样闲聊,要聊到什么时候。
姜昀失神片刻,堂上又一片哄笑,姜昀也拿起帕子,轻轻挡在嘴边跟着笑了起来。
至于刚刚说了些什么,为何要笑的这般,那是浑然不知的。
皇后这时凝着那乔静慧,问道:“这半时辰,这人人都说了些话,怎么你却一直一言不发了?”
姜昀抬起眼眸望去,这话皇后问乔静慧。
姜昀这会看了乔静慧片刻,这女子果真是美貌动人,身姿窈窕丰满,形态妩媚纤弱,脸上略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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