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风寒,可我去看她,她连头都不敢冒出来片刻,只说冷,我硬掀开她的被子,也只看见一张苍白的小脸儿,似乎比你还严重一点儿。”
说着,明月抬起头,却正对上楚念若有所思的脸,她狐疑道:“怎么了?难不成这里头也有猫腻?”
楚念回过神儿来,露出一丝笑意,轻轻摇了摇头,“晚些时候带我去探望探望你那侍女吧,若论起来,我们也算是同病相怜了。”
明月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便见楚念继续朝着小路走,这方才停住脚步,“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可要早些来?”
楚念头也不回的应了一声,二人才就此分别。
楚念这边带着梅香一路朝着慈宁宫而去,到了慈宁宫的门口,却被人拦住,她微微挑了挑眉头看着门口的李公公,“这是作甚?太后娘娘不是在招待诸位贵女,怎么的,没我一份?”
那李公公似乎倍感压力,诚惶诚恐道:“郡主,您就别为难小的了,太后娘娘吩咐过了,除了她招待来的贵女,今日旁人不得进入慈宁宫的。”
“哦?”楚念饶有兴致的看向李公公身后紧紧关着的宫门,“那你至少去通传一声,就说是我来了。”
那李公公却更加卑微了几分,就差给楚念跪下了。“郡主就别为难小的了,太后娘娘可是说了,谁来也不准打扰的,若是小的进去通传,又免不了这顿皮肉之苦……”
“那你现在公然对我不敬,就能面得了这顿皮肉之苦了?”
楚念的神色骤然冷下几分,将李公公吓得魂不附体,不由得连忙跪在地上,以头抢地道:“是奴才错,奴才这就进去通报!”
楚念这方冷冷的看着那李公公逃似的钻入了慈宁宫的宫门,神色方才舒缓了几分,便见梅香上前几步道:“娘子,如今我们通传了,太后就会请我们进去了?”
却见楚念轻轻摇了摇头,“若是没有这番通传直接进去,只怕太后那老狐狸会揪住我们擅闯慈宁宫这事儿不放,可倘若如今通传了,我们再进去,就是她太后请我们进去的了。”
梅香若有所思的收回了目光,不多时,便见那李公公面色苍白的走出来,看向楚念的目光颇为欲哭无泪。
“太后娘娘正招待着安宁县主,说请无双郡主稍等一会儿,等安宁县主走了,自然会请郡主进去。”
说着,他又凑近楚念,小声道:“太后娘娘还说,请郡主见谅,安宁县主性子直,又心眼儿小,怕二位见面多有不便,再给郡主惹了麻烦事儿,就不好了。”
楚念微微挑眉,便见李公公生怕楚念责罚一般,撂下话头,便逃似的钻入了门内,眼下门扉禁闭,慈宁宫拒客的姿态倒是做了个全乎。
梅香颇为不忿道:“这太后究竟是什么意思,如今她都落败到这种地步,还不肯放低姿态?”
扫了梅香一眼,楚念方才冷笑了一声,“她不过是想叫世人都瞧瞧,如今她是如何‘虎落平阳’的罢了,也想趁着机会让人瞧瞧,我究竟是如何欺负她的。”
“啊?您欺负她?当初她是如何欺负您的?现在倒是想起来装可怜了,当初她设计叫人毁娘子清白的时候怎么不……”
“你这婢子胆子倒是不小,竟敢在慈宁宫门口妄论太后娘娘的是非?”
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楚念微微挑眉的档口,便见一女子正婷婷袅袅的从慈宁宫的大门走出来。
这女子身穿一袭鹅黄长裙,头上的银饰叮当作响,手上扶着一个画着戏水图的团扇,容姿一般,偏画的妖艳,一双艳丽的朱唇,宛若下一秒就能滴出血来。
楚念上下打量她的档口,她也正好奇的瞧着楚念,片刻后,便见她嗤笑了一声道:“我当是谁有这么大的架子,原来是无双郡主,郡主啊,不是我说,虽然皇上给了郡主一个皇族的名分,可郡主到底不是皇族中人,在这偌大的皇宫里,且得管着点儿手下的人,莫要叫她那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再给郡主惹了祸事,可就不好了。”
梅香不忿的张了张嘴,刚要说话,便见楚念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才将目光转向那女子,一边浅笑,一边道:“这位既是安宁县主了?”
那安宁县主瞧见楚念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不禁冷哼了一声,“是我,臣女家中不过区区一介侯爵,不敢和无双郡主相提并论。”
楚念似乎不在意她话儿中的夹枪带棒,这方浅笑了一声,才道:“若我没记错,如今顾安侯年过四十,科考却屡屡不中,少侯爷又更喜风尘,向来不问朝事,贵府在朝中可还没什么趁手的职位?”
这安宁县主,楚念记忆中似乎也有短短的一面之缘,不过那时沈家风头正盛,一个家里连官职都没有,只有世袭爵位家的县主,自然是无人问津的。
可这时太后的势力纷纷倒台,太后急着找人来顶个后路,这看上去着实没什么用处的顾安侯,自然就成了合适也是迫不得已的人选了。
可想必顾安侯心里头还打着能借此机会上位,太后抛出来的橄榄枝自然是不会拒绝了。
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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