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波气呼呼地起身,将后宫折子推到一旁,子啊宫内来回踱了几步,蹙眉道:“皇后还没好?”
着绿衣的丫鬟碧痕颔首,轻声道:“皇上病后,皇后就犯了病症。御医说是伤心过度,发起热来,许是还等几日。”
沈波冷笑:“她倒是跟夏疏林一样,惯常会躲着事。这二人一个生病,一个礼佛。都离本宫离的远远的。”
碧痕谄笑几声,恭维道:“现在谁不知道后宫里属于娘娘您的权势最大,他们自来该躲着您。”
沈波听着这话,觉得很受用,满意地坐回原处,继续处理着众嫔妃繁琐的事宜。
“对了,皇上情况如何?今日去探看的小太监怎么说?”沈波头都没抬,将折子细细看了看,眉眼微松。
“皇上还是下不来床,估计明日也无法上早朝了。”碧痕站在一旁,为沈波扇着扇子:“但御医说了,皇上福泽宽厚,这病虽来的凶猛,却也没有迫害性命的坏处。”
沈波心下微安,正欲再问宫外的事,可听到门外小太监的一声尖锐唤声,又烦躁的按了按眉间,可心中的虚荣心却升了上来,道:“这群蹄子们度日里没有事情做?几日来除了请安就是请安,当真可恶!算了罢。让他们上来。”
碧痕谄笑着去唤那群妃嫔。沈波正襟危坐,将折子都摆在自己眼前,又拿起毛笔,佯装叹了几口气。
“哎,为何将协理六宫的权位给了我?我何德何能,能管理众位姐妹们的花销。”沈波余光睥睨着进屋来的几人,嘴角暗暗勾起一抹得意。
众妃嫔果真如沈波所料,将沈波夸赞了数番,言其近日来已将后宫打理的极好等等恭维话语。
沈波笑意更浓。
与此同时,在文华殿里亦传出阵阵笑声。夏疏林端起药物,递到沈蔺嘴角,嘀咕道:“蔺哥哥,你还要装病多久?这段时间我念佛念的真的快要出家了。”
沈蔺失笑,他摩挲着夏疏林的发梢,轻声道:“怎么?说好了照料朕半月的,现下就烦了?”
夏疏林摇了摇头,眯着狡黠的眸子,从一旁桌案上将拿起一封信件,递与沈蔺:“蔺哥哥,你看朝廷都乱成什么样子了?我觉得差不多了,现在他们要是有什么动作,早就有了。”
打开信件,几句简短的话语现入眼帘。
“吾皇万岁,臣已同同僚们私下调查沈波,果真如您所料,他趁着您生病这段时间,将他通敌罪证以及赛外人给他的证据销毁。臣已寻到销毁地点,已能在下一次其行动时将他赃物剿获。具体还请吾皇下达指令。”
夏疏林将这些话念出来,眉间渐渐舒展:“蔺哥哥,你看我哥哥多厉害!这般轻易寻到了窝藏罪证的地点。”
沈蔺原本心情很好,可一听到对方夸赞夏君子,心内立时不甚舒服起来。
自上次在朝上让夏疏林和沈修担任督查司官员伊始,朝下抵抗之音绵绵不绝。沈蔺知道,需要好生将这些话堵住。兼之,成立督查司的初衷便是为了寻出沈修等人卖国的证据。
沈蔺便想出装病这一招,果真那些心虚的得知沈蔺病时,却仍督促督查司的建设,均慌张起来。纷纷拿出罪证寻地方销毁。于此,便能轻易寻出个位官员的证据。
“蔺哥哥,你想什么呢?”夏疏林将信在他面前晃了晃,嘟嘴道:“我哥哥做出这么大的功劳,你都不口头奖赏他一下。”
“他是臣子,为君主行此难道还……”沈蔺见夏疏林面色不妥,立时缓了语气,扯她入怀,轻声道:“怎么?小长宁一向很大度,怎的又变成这个样子了?”
夏疏林气嘟嘟地靠在沈蔺怀中,轻轻拍着对方的肩膀:“你毕竟身上还不舒服的,若你是好的,我啊,定将你揍一顿。”
沈蔺呀然,半晌道:“长宁,朕是不是太宠你了?你怎么什么话都说?当心朕也揍你一遍,然后罚你你抄写《女则》!”
夏疏林知晓沈蔺没有生气,她略一施力,将沈蔺压倒,继而卧在他身旁,闷闷道:“为何我一说哥哥你就这样?上次也是如此的,我只是与他许久未见聊旧罢了。你倒好,直接气昏过去了。”
夏疏林说的眉眼逻辑亦语无伦次,然沈蔺已明白她气恼的缘由。
沈蔺踌躇了几番,欲要解释。但夏疏林已摇了摇头,语气柔和许多:“算了,让你管就管罢,谁让你是蔺哥哥呢?若是换别人,我早就挥拳把他打的屁滚尿流了。
蔺哥哥,现在我们该如何?从前你便说了,若想搬倒沈修,即使将他的罪证寻到,也无法有事成把握桎梏他。毕竟,他是军机大臣。”
沈蔺攒紧夏疏林,颔首轻笑:“所以说,我们需要帮手啊。况且,擒贼先擒王,只要将沈修擒住,他手下的那些虾兵蟹将都无威胁,更不必管什么军机大臣等等了。”
‘能够和沈修对抗的帮手?’夏疏林抬眼,闪着黑曜清澈的眸子。她知道,这些时日,沈蔺为了削减沈修的实力,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做了不少事。便连宫中的沈波也无法动用人脉打听沈蔺等人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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