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蔺彻底安抚好夏疏林的情绪后,准备再言几句哄她开心的话,可刚说了两句。阳明殿中就响起骇人的尖叫声。
叫声骇人,引来无数警惕的侍从。
沈蔺剑眉微蹙,拢紧夏疏林的手,迅速向内行去。
今番阳明殿被一分为二,前面的是宴请的各个前朝男员,后面则是所有后宫女子的宴座,两者中间以一面巨大的绿玉屏风相隔。
“皇上!长公主受伤了!”尚婉焦急行礼,继而引着沈蔺和夏疏林行向内堂。
沈蔺手指节握的咯咯作响,沉声道,怎么回事?可否严重。”
长公主的安危牵动着全大梁人民的心,此刻阳明殿的众人无一不心乱如麻,各怀心绪。
沈蔺和夏疏林进入内堂时,长公主手臂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沈蔺看那伤口不深,立时安稳下来。
夏疏林越过众人,焦急探看长公主的伤势,见她面色苍白,心疼不已:“长公主,现下疼不疼?可有哪里还觉察不适?”
长公主摇头,抚住夏疏林的手臂,示意她搀扶自己起来。
沿着台阶向下走,走至一个翻倒的诡异物什身边,夏疏林这才注意到原来这就是尚婉甫才解释的七轮扇。扇子外皮已经破了不少,其轴心出还残留着一枚细针。
刚才沈波上来献上贺礼时,众人都觉得此物新奇,一时间沈波占尽了风头。可当她打开此物后,不知为何,扇子似是受着什么控制一般,飞快地向长公主那里行去。且从其中射出无数细小的针。
不少人被其波及,身受重伤。长公主好在有一根权杖,那权杖上的金器似是对七轮扇有阻碍作用,每每七轮扇欲要攻击长公主时,都被权杖上的金器扰的乱了方向。
“至于这件贺礼,沈波你还有什么说的?”
沈波现下早已骇的瘫软于地,她颤颤地看着不少被其中的针弄伤的人,心乱如麻。
甫才由于在众人面前吹嘘此物是自己制成的,沈波看着尚婉,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甚对劲。”夏疏林俯下身子,细细看着那把一人高的七轮扇,摇头道:“虽然刚刚没有看到案发经过,但是听皇后说此物有方向感,能紧跟着长公主,想来……”
沈蔺摆了摆手,唤大家回到原位,又遣众人将伤病的人带下去疗治。
“皇上,长公主和不少人受伤了,难道此事不理了?”尚婉抚着额上的冷汗,蹙眉道:“长公主乃是当朝肱骨,若是这个消息……”
“不必多言。”沈蔺看向长公主,见其状态尚好,便道,“今日已不早了,该遣众人走了。”
长公主抚着手臂上的伤痕,面上分毫不变,她缓缓起身,看向众人道:“此事希望大家莫传播出去。若是老人家我在外面听到有关此事的谈论,届时别怪老人家我无情。”
众人一怔,纷纷颔首。继而交替退下。然沈波尚婉由于在此事均是相关人物,都留了下来。
待到众人走尽,沈蔺又暗暗唤来御林军。夏疏林则让众人躲在御林军后面。自己拔剑护在长公主面前。长公主欣慰地看着沈蔺和夏疏林,同时又为此事怀有深切怀疑。
她对于骇住的沈波没有多少疑虑,从沈波进宫的第一日,她就已将此人的性情行了解的清清楚楚,此人虽嚣张跋扈,但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乃是伤人分毫的事情。
反观尚婉,从一开始就展示出超常的平静,还是从开始就知晓事情这样发展一般。长公主看着尚婉的背影,眼底越沉。
待到御林军将这巨大的七轮扇挡住伊始,那里面隐藏凶手现了出来,只是这凶手并非是人,而是一只白色小猫。
这只猫,夏疏林见过,曾经有一段时间,沈波对夏疏林怀有深切的仇恨时,便将养了许多猫,借以干扰夏疏林的作息。
夏疏林曾经还笑她幼稚,可现下没想到她将幼稚引申为灭顶之灾一般的罪行。七轮扇是沈波给长公主的,里面的猫也是沈波的。现下众人几乎将沈波作为此事的凶手。
沈波头发杂乱,有口难言,倏然她起身,看向众人,末了视线移到尚婉身上,急道:“皇上,太后,长公主!前番是讲完将这物什给的我,她说长公主怕热,有了此物能睡个好觉,我便携来了,没有想到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沈波眼底不断滚角落着泪痕,余光巽沈柳的踪迹,希望能得到他的帮助,现下众人的视线都十分阴冷,导致沈波数日的霸气少了数分。
夏疏林和沈蔺对视一眼,继而探向长公主的服饰,对方服饰没有任何异常,只是后背处有一点不甚起眼的污渍,污渍发红,闻着有异香。
“长公主,今日是谁给你准备的宫服?”
长公主的心腹站了出来,沉声道:“是奴才去领的,但是由于这些东西都是被沈贵妃存着的,所以在长公主穿这套新宫服之前都是……”
“大家,且听我一言。”突然,一声低沉从前堂响起。
沈蔺眼底闪出几丝光亮,果然这件事他定是会插手。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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