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户的面色立时惨白,他急忙走至夏疏林身旁,蹲下同她一起探看,焦急道:“你怎么不早说!”
夏疏林咬紧贝齿,恨恨不平道:“此事我如何能左右?我也没有想到蔺哥哥竟然病成那个样子,不得不暂且搁置你我的计划,先寻师父为其疗治。”
白户推开夏疏林,又拿起一根木枝,在画的一座山的东南方点了一个点,沉声道:“时间紧迫,按照程昱的性子,他极有可能在这种情况下,用自己的兵士击溃沈蔺守卫,从未挟天子叛国。
疏林,你认真听我说,且先去寻夏君子。他是你哥哥,此事他毫不知情,他在南军中极得人心,想来能唤来一部分兵士一同保卫沈蔺。其次……”
等到说完时,玉枝也恰好端着茶壶和茶盏进屋。
“娘娘,茶好了,您与……”
“快走!不喝茶了。”夏疏林眼底阴沉,极速地前行着,很快就穿过后院,去中军营地里寻夏君子。
玉枝不知所措,末了便随着夏疏林去前军阵地。
此刻前军中,无一人睡觉,处处灯火通明。夏疏林一见这个架势,心下越发担心。今番原不该让蔺哥哥回来!夏疏林深呼一口气,十分悔恨自己当初的行为。
掀开夏君子帐营,夏疏林冲向其中,急唤:“哥哥!我有急事!”
夏君子此刻正研读兵法,一听此面上稍稍现出窘迫。之前与夏疏林闹的不愉快立时涌入脑海。
他低咳一声,走上前来,轻声道:“疏林,怎么了?今番你才刚回来,怎么不好好歇息?”
夏疏林来不及与他多做寒暄,又担心四下里有人听去,故靠近他的耳根,准备将甫才听到的事情尽数告诉他,可还未说什么,便感腰侧一暖,夏疏林立时跌入夏君子怀中。
“疏林,”夏君子加大了手中的气力,轻轻抚着对方的后背,轻声道,“我知道,上次你拒绝我远非你本,你……”
“兄长!”夏疏林狠狠推开他,不知是急还是羞的,双颊通红,“你过分了!我已说过,我们之间绝无可能!”
夏君子面上立时黯淡下来,他深深地垂下头,转过身去,背对着夏疏林:“既如此,为何还要来寻我?上次你我已说的明白,若是下次见面你还愿与我交谈,便算是默认你我……”
“皇上有危险!”夏疏林也不管现下是否有人听到,她只担心沈蔺身旁的那群隐藏的南军兵士动手行不妥之事。
“皇上?”夏君子转过身来,眼底微沉,沉声道:“此话怎么活?”
程昱虽然是夏君子的师父,可极多事情不与夏君子商议,除却教授攻城略地的策略外,其余时候都很少会面。但是夏君子很敬重他。因此在听到夏疏林说完这些事后,他是一点都不相信的,反而觉得那个唤作白户的人存心不良,妄图离间。
“白户?这是你哪门子的师兄?”夏君子面上微沉,显然很是吃味,他轻轻抚着一旁的兵法,面上有些不屑道,“你自小除却与就是和皇上在一起,你哪里有机会见到什么世外高人?”
“那人的师父曾经救活你我的性命!”夏疏林心下焦急,见夏君子满脸困惑,便准备携着他暂且调动一些兵士去保护沈蔺。
夏君子虽然不知道原因为何,但于夏疏林的话,他大多都是无条件的接受了,而且他觉得,守护在大梁皇上显然作为臣子的职责,既然夏疏林有这份担心,自己这边确实没有必要不支持。
夏君子从腰间拿出黑色令牌,这令牌和夏疏林的那块黑枣木御察司令牌很像,只是上面写着一个“南”字,然夏疏林则是写着“察”字。
“此物能差遣军队。”夏君子引着她向南军驻扎地行去,便走边道,“疏林,你想要调遣多少军地过去?三千?还是……”
“全部!”夏疏林斩钉截铁道,“哥哥,你已经说过了,你和程昱各站南军中的一半,你若是不派遣一半的,等到他们杀过来,我们断无招架之力!”
夏君子脚下一顿,他不再走了,索性靠在墙上,细细地打量眼前的人儿。
“兄长,快些走!”夏疏林十分不耐,她索性抢过夏君子手中的令牌,急切地探到一名击鼓的兵士,急道:“快些击鼓!”
眼前的兵虽然是夏君子的,但夏疏林施用起来一点都不含糊,待到所有人都被鼓声唤醒后。夏疏林立时喝停了那名击鼓者,看向睡眼朦胧的众位兵士,声音带着难以驳逆的威严,道:“你们可知南军的其他人此刻在做什么?”
那些兵士仍是抱怨不停,其中有一气忿者,直接苛责夏疏林:“你是娘娘了不起啊!我们日间守城门已经很辛苦了,你还要我们怎么样?不过是个女人,还是个做什么都不行的小女人,女人领导男人?命令男人做事情?当真有意思。”
夏疏林蹙紧眉眼,看不过去上前几步,沉声道:“你们可是男人!空口白牙地说一名女子做什么?谁教唆给你们的?若真的有脾气,大可以挤积压着,通过赛外人拼命去!我夏君子调教出来的兵不准做窝囊兵!”
那些兵士立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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