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君子的语气不容置喙的,夏疏林拗不过他,坐在一旁看着众人。
“白户可是神医的徒弟?”夏君子一面敷衍挖掘着,一面轻声道:“我不知这个白户是否会医术,但他的智谋却已让人钦佩了。”
夏疏林笑着点头,她紧了紧衣衫,拿起腰侧的紫玉佩剑,细细摩挲探看着:“师父说,白户性子过于浮躁,就教授他一些磨砺人耐性研究的医术和兵法。他前几日见到我的时候,说我有修炼的根骨,若勤加练习剑术,他日定能够有所建树。喏,这个就是师父给我的见面礼。”
说着,夏疏林将手中的剑递了过去,嘴角噙着股子得意。
此剑外面极为普通,剑鞘很薄,上面几乎没有什么修饰物,虽属于紫玉佩剑一类。但和正统的佩剑相比相差太远,十分普通。
夏君子并非是看重外表的人,他觉得外面普通,里面定是十分珍贵的。故接过佩剑,拔出探看。
可没想到,剑一打开,现出的乃是一把极为普通的钝剑,此剑显然还没有开封,边缘处还有一点尘锈。
“这把剑?”夏君子嘴角微抽,有些无奈道,“这把剑连防身都没有办法,如何能上阵杀敌?”言毕,夏君子唤来从怀中掏出一把金色匕首,递与夏疏林。
“此物留着防身。此物削铁如泥,疏林,用的时候小心些。”
“娘娘!夏副将军!”李青从草丛中闪出,眼底一沉,道,“这些标记已经引起程昱的注意,我们是不是要稍稍回避一下。”
夏君子抚了抚额上的热汗,冷冷看着何远方微微晃动的火光,沉声道:“不必,我们埋头做我们的。”
说着,夏君子余光淡淡睥睨了夏疏林一眼。夏疏林会意,压低帽子,随着三名兵士穿过草丛中,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火光越来越近了,很快,成千上万的兵士现了出来,为首的是面色阴沉的程昱。他捋了捋花白的胡子,侧身下马,稳步走向夏君子这里,沉声道:“君子,你这是做什么?想要将南城掀翻?”
夏君子手中一顿,继而继续埋头挖掘,头也没抬。
程昱自小就教授夏君子,与其关系亦父亦师,他一把揪住夏君子的衣襟,沉声道:“放肆,你竟然不回应我?”
夏君子握了握手掌,片刻,微微抬起的拳头再次放下,直视着程昱,物什感情道:“师父在上,徒弟夏君子忙于正事,不便向您行礼了。”
程昱咬紧牙根,一把推开夏君子,掀开他手中的铁锨,冷笑道:“怎么,想要挖地道?好大的胆子啊!”
夏君子无奈一笑,掸了掸衣服上的褶皱,朝四下怔住的中军挥了挥手,道:“快些挖掘!我们时间不多了。”
“畜生!你听不懂我的话?好大的胆子!”
夏君子杨了一铁锨土,轻笑道:“您是我师父,我自来不敢驳逆您。但今番是谁做错了,您细细想想,究竟是谁的胆子大?”
夏疏林快速地穿梭在草丛中,元宵元宝紧随其后。夏疏林拖着跑将不动的玉枝,有些不耐道:“你同元宵在这里,现下时间紧迫,我没有多少时间可以……”
未等言毕,前方传来窸窸窣窣地声响,夏疏林四人立时警惕起来,急忙躲至一旁阴暗的草丛中。
“娘娘!你在哪里?”
是白户的声音,夏疏林心下一松,急忙从草丛中闪出来,朝白户挥了挥手,急忙问道:“可寻到了?”
白户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他晃了晃手上的几件南军衣履,眯着眼睛笑道:“这下子,我们可以假扮南军混进去了。放心,今天就把你的蔺哥哥救出来!”
夏疏林颔首,接过衣物,又递给元宝一件,继而随着白户向前走。可刚走了没一步,夏疏林就被一人轻轻拢住。
“娘娘,公子爷会不会出事啊!”玉枝面色苍白,额上不停冒着冷汗,夜黑风冷,夏疏林抚着她手时很明显的觉察出她发热了。
“你受了风寒,尽快回到营地里罢。”夏疏林将玉枝手中的兵士服装拿过来,抚了抚她的发梢,轻声道,“放心,程昱和哥哥关系亲厚,自来不会伤害他。甫才哥哥也说了,他想要借此机会好好劝阻程昱一番,希望将其劝降罢,于此,你就别担心了,且安心养病吧。”
玉枝面颊热的发红,她欲要再问,然亦觉察到此刻时机不妥,只得压住心下的翻涌,就此作罢。
“娘娘,你寻个地方换衣服罢。放心我们还有两个时辰的时间。”白户钻入草丛中,开始褪换衣服。
夏疏林有些发窘,然也立时寻到一处极为隐蔽草丛。
“老白,若是程昱提前回去,正好碰见我们该怎么办?”
草丛外传来白户哈哈笑声,继而那人的讽刺传了过来:“碰不见!即使夏君子拉不住他,我也在城门口设下机关,定是能拦他一栏。”
这次出去探访夏君子,程昱只留下一千兵镇守城门,其余均携着出去。白户挡在夏疏林身前,几人藏在城门口的树后面,眯着眼睛打量当下局势。”每过一炷香的时间就换一次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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