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救出沈蔺,但依照那人的性子,若是自己被擒的话用来威胁他的话,岂不是又增添了很多烦扰?
“不对!”夏疏林晃了晃脑瓜,自嘲地笑了笑到,“他心绪我不明白,许是我在他眼中只是一枚棋子,是可以随时牺牲的,既如此,他如何能来救我?”
夏疏林有些嘶哑,带着几分无奈与凄凉。
四下的兵士约围越多,夏疏林拔出匕首,摘下帽子,鬓发现出,她冷向众人道:“我乃是大梁皇贵妃,你想要抓皇贵妃?”
众人一怔。
月光突然被乌灰的云挡住,四下一片漆黑。守城的兵士脚底露出荧色光亮。
“快掌灯!”守城长声音低沉,急道,“立时将此地封锁,不得让一人出去!”
命令虽是下了,可由于甫才走的急,竟然没有拿着火把。眼下处处难寻灯,众兵士们瞎乱撞碰着,低沉苛责谩骂随之而来。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四下里有兵士寻来了几截蜡烛,立时将此地点燃,与此同时,被乌云这笔的月亮露出了亮光。
一时间,此地恍若白昼。谁的脸面身材都看的清楚,兵士人一个不少,只是少了一个夏疏林。
“怎么回事?人呢!”守城长瞪大眸子,望着前方无一人的空墙,怒吼道,“竟然趁着夜色逃走了!当真可恶!”
守城长说着有细细打量这个胡同,明明只有一面屏风,胡同两面布满藤蔓,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闷哼。
众人一怔,纷纷看向倒在地上被击昏的兵士,守城长握紧手掌,急忙劝那兵士身旁探去。
那兵士身旁并无他人,昏晕的原因只是因为额角被狠狠击中。
“是谁扔的?”守城长眼底溢满阴冷,他眼神扫向每一人,视线极为犀利,骇的不少人均垂下头。
他在检查每个人脚下的鞋履。很有可能,甫才抛伤兵士的人是夏疏林。
一股十分凝重的氛围笼罩在众兵士中。
“算了。”守城长松开紧握的手掌,见所有人都穿着发出荧光的鞋子,心下稍安,他转身探向前方漆黑的石路,沉声道:“现下大家兵分三路,去抓夏疏林。每家每户都须仔细地检查,一个时辰外,于城外会合。”
命令下达后,众人按照分配的计划,四面八方的离去。
很快这里就安静起来,只是谁人没有注意到,在地上昏晕的兵士的脚上,穿着一双没有荧光的鞋履。
夏疏林踩着比自己脚还要大上一圈的鞋履,勉强随几人前进着,期间,她曾想要脱逃,可听到那领头的小兵士说要去搜查沈蔺府邸后,就安下心来。毕竟,来此的目的便是为了寻沈蔺,既然有他们带路,自是心甘情愿受用的。
“哎,这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一士兵摇了摇头,眼底现出凄色,不耐地摆了摆手道,“现在我们做的事情岂不是和叛贼无疑?明明效忠的是皇上,现在却要听从程将军的话囚禁皇上,真不知道我们……”
“别说了!”另外一个兵士拍了拍他的肩膀,压低声音道,“这话,要是被守城长听见了,你就要死了。”
“可是咱程将军从前也不是这样啊!自从那人来后,他不只是不帮助夏副将军了,还总做这种叛国欺君的事情,我们要是跟着他,迟早得……”
“到了!皇上在里面,等会儿遇到后,绝不能没有礼数,知道了?”那领头的小兵士嘱咐好众人后,引着众人向沈府行去。
沈府乃是程昱等人为恭迎圣驾而特意建造此屋室的。屋室极为豪华,可以和宫内一比。
夏疏林来此的第一眼,就不大喜欢这里,因为这里的豪奢同城外兵士们艰苦的生活完全相反。夏疏林每每在这里用吃食,总会想起外面那群用性命捍卫大梁的兵士。
沈蔺显然也如此,故而他来到这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人换下所有豪奢之物,又禀退小厨房,只余下一个惯常使用的庖丁。
“程昱怎么会这么有钱?”夏疏林联想到之前几名兵士的窃窃私语,忽而觉得这个程昱定是与前朝中的一人勾搭上了,否则,他哪里有资本行此?
至于前朝那人是谁,夏疏林想到几人,那几人均不是什么善茬,且都想着发一笔战争财。
“皇上万福金安!小的深夜叨扰,多有得罪。”
夏疏林晃神,立时随着众人
跪下,抬首望着面目苍白的沈蔺,见其状态稍稍好些,心安几分。
果真神医那药是很有用的。夏疏林正犹豫着是否要在此同沈蔺见面时,突然听得那领头低声压迫:“皇上,程将军说此地有奸细,为了您的人身安全,我建议您让安公公等人暂且歇息几日,我们定会为您准备更加靠谱、能保护您的的人。”
沈蔺额上的青筋若有若无地动了动,他咬紧牙根,眼底一沉,道:“程昱将军何在?朕要见他!”
领头的低咳一声,朝众人招了招手,几个兵士立时将安黎拖走,继而让剩下的兵士守在沈蔺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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