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蔺强制保持镇定,他狠狠咬了口舌尖,解疼意强制压下这股突然现出的男人欲望。
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又没有吃酒,如何就这乱性了?
尚婉为沈蔺夹了一勺菜肴,又亲自倒了一杯酒。
烛光很暗发黄,这种灯光十分衬托此刻席间的氛围——诱惑而略略有些疯狂。
“皇上,常常这菜肴,是小厨房特意捡着您爱吃的烹调的,尤其是这碗党参乌鸡汤,更是……”
“皇后,尚宇的事与你无关,你莫要担心。”沈蔺放下筷子,再次嗅到一股奇异的香气。香气怡人,扰的沈蔺又一阵心神恍惚。
尚婉手中的筷子险些不稳,她垂下眸子,长长的眼睑一眨一眨:“皇上,他身为大梁右丞相,竟然做出这等叛国之事。臣妾是他女儿,亦有责任。”
尚婉起身,朝沈蔺跪下。沈蔺急忙搀扶她,适才发现原来这香味来源于尚婉,却也觉得十分好闻,不觉狠狠嗅了几下。
“你放心,此事朕会妥善处理。”
挣扎了好久,沈蔺才勉力从坤宁宫出来,期间,若不是安黎屡屡暗中提醒,沈蔺亦早已沉溺其中。
“不知怎的,今日竟觉得皇后十分温婉贤淑,一时间竟想多与她待上一会儿。”沈蔺重重按着眉间,摇头无奈道,“当时有些昏头,出来被冷风一吹,好了许多。”
安黎应着,等到沈蔺醉意暂缓后,将今日的搜寻成果报了上去。
“有疏林的线索了?”沈蔺猛地抬头,却又低下头,重重按着眉间,眉间痛苦地扭于一起。
安黎心下一紧,急忙传唤仆从唤李然前来。
“无妨,只是甫才头疼的厉害。现下好了些。”沈蔺苍白着一张脸,歪在软轿上,乏力道,“疏林上次在何处出现的?”
“在老侯爷府上。听看守府邸的老奴说。娘娘好似是回来寻什么东西,但只见了一面,娘娘就消失了。之后也现出过一次,都是在夜间,两次都是在寻物什。”
“微臣李然愿皇上万福金安。”李然走入养心殿,未等沈蔺回应,就已感觉出此病的凶险。
沈蔺染上怪病了。这件事整个皇城都知道了。据说,沈蔺的病越加严重,转眼间一入病危之境。廷尉此消息后,中州百姓一时间人心惶惶。
“皇上怎么会突然染病了?”
“谁知道?皇上原本体质就不好,前些日子又去南城那里对付塞外人,许是在期间染上额怪病也未可知呦!”
“据说,皇上生病期间,无一人服侍,只有皇后一人日夜照顾。果真是我们大梁的国母啊!可惜了,皇上的身体是一天不似一天。真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你……”
客栈内人声鼎沸,那一对食客的很快就消散在众人的喧嚣中,却在夏疏林心中下了一个炸雷。
什么叫他坚持不了多久了?夏疏林握紧手掌,猛地起身,提起药箱跨步前行。可刚走一步,就别一双手牢牢按住。
“疏林,怎么?刚学了一个月的医术就想溜走?”白户痞笑着,可眼底却闪现数分担忧,他不想夏疏林再回到大梁皇城,不想她再公开露面,更不想她再见到沈蔺。
明明好不容易才劝服她随自己周游天下,可沈蔺一病,她就立时离开自己。
这份关系,着实脆弱了些。
夏疏林焦急不已,挥掌掀开了他,急道:“白户,你没有听见蔺哥哥他快要出事……”
“你去了皇宫,你觉得你还能出来吗?”白户站起身来,同夏疏林一起跨离开,他携着怔然的夏疏林走向郊外的小树林,耐心劝导,“况且此事还不知真假。依照沈蔺的脾性,很可能是诈病博取你得同情,想要你立时回去也未可知。”
夏疏林心内挂着沈蔺,然也觉得这般分析有道理,好不容易才逃离沈蔺身边,实在不该这么冲动再回到他身边去。但是……
“我知道你担心他。不若这样吧。”白户贴着夏疏林耳根,轻轻嘀咕几句。夏疏林嘴角终于勾起一抹安心的笑意。
皇城内的守卫是每隔半个时辰换一次班,藏在草丛里的夏疏林早已换上侍卫的衣服,估摸好时间后,夏疏林朝另一草丛中的人挥了挥手,模仿家雀吹了三下口哨。
与此同时,草丛里面的隐藏的白户立时跳了出来,他满脸污泥,拿着小石子,眯了眯眼,朝一个守卫扔了过去。
之后通过不停的挑衅与抛石,很快就引来了侍从们对他的追逐。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夏疏林瞅准时机,趁着夜色混入皇城守卫中。她为了便于逃走,又寻出一件上次尚宇兵士所使用的人皮面具。这人皮面具经过改良,可以不通过驭蛊来直接适应此物。
夏疏林掏出一张李然的人皮面具,迅速套在自己面颊上。服了一颗药后,面皮很稳妥地贴合在面上。
夏疏林紧了紧药箱,低咳几声,朝养心殿行去。
却没料到刚一进门,就和李然打了个照面,二人互相一看,均诧地后退一步。
李然欲要大叫,夏疏林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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