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蔺无奈轻笑,他从背后拢住夏疏林的侧腰,贴着她的耳根轻轻吹了口气道:“朕只是来看我的皇后。并非存心监听。”
沈蔺与夏疏林又缠绵了几番后,相伴朝见长公主和东西宫太后。拜谒长辈原是刚刚册封为后时便应遵守的规矩,但因着这是沈蔺独设立的双皇后国策,相应的礼数亦有些许改变。
长公主自来对夏疏林偏爱,对于夏疏林能成为大梁皇后自是欣喜,故拜谒极其简单。夏疏林愁的是栾太后那一关。
栾太后脾气素来乖张,这些时日虽不见她出来折腾,但夏疏林仍是觉得其人不会轻易改了性子。
“蔺哥哥,你慢些走嘛!”夏疏林轻叹一口气,指着自己发上沉甸甸地凤佩饰物,抱怨道,“原本要朝见这么多人就已经很烦闷了,还要带着这些沉甸甸的劳什子。我受却不住嘛!”
沈蔺无奈一笑,朝左右挥了挥手。云溪等人上前,按照指示将夏疏林发上比较沉的几件饰品除去。夏疏林动了动脖颈,立时清爽了不少。
“疏林,你我好久没有见到栾太后了。”
夏疏林捏着丝巾,蹭了蹭额上的热汗,望着左右盛开过头的桃花,叹道:“哪里?几月前我们不是还见到她派来的刺客?”
沈蔺沉了眸子。毕竟血浓于水的亲情,沈蔺对于刺客一事总是能避则避,没想到眼前人一直未曾忘怀。
夏疏林抿紧素唇,看出沈蔺的心思,掐着手指嘀咕道:“我没有怪罪过太后,况且此事单凭两张令牌就将这刺杀罪名盖在栾太后身上,对栾太后着实不公正。蔺哥哥,你放心,等到了那里,我是不会提及的。”
夏疏林看出了沈蔺的偏袒,于此,她选择了谅解。况且,自己又没有出事。
然说是如此说,可一想起那夜的刀光剑影,夏疏林能不觉颤抖起来。那些刺客,很厉害且像是一些死士是,在抓住他们之后,几乎所有兵士在两日内都寻出法子自戕。
能培养出这等死士,想来心绪阴狠无情到何种地步,显然像栾太后这等表面泼辣然心如稻草一般的人是很难做成的。
夏疏林轻轻颔首,对栾太后的怀疑又少了几分。
“长宁,听说你最近帮着皇帝做成不少事嘛!”栾太后眉梢微挑,面上仍是一派的势力倨傲、视线缓缓落在夏疏林发上的饰物上,当定在发饰上鹅卵石大的夜明珠后,她原本眯着的眼立时瞪大,逞强道,“你头上那个夜明珠,还算看的过去。”
夏疏林憋笑。栾太后素来贪财,恨不得将世上所有珍贵物价都挂在自己身上,以此彰显自己尊贵的身份。
夏疏林来之前还有些期待,以为栾太后这段时间的安宁了不少,其性情亦能有所收敛。现下
看来,还是本性难移。
沈蔺上前一步,提醒道:“太后,疏林已经行了很长时间的礼数。”
栾太后晃神,睥睨到了夏疏林额上的热汗,知晓下马威已够,便捏腔拿调地嗯了一声,“起来罢。”
夏疏林起来时,呼了口气,云溪赶忙过来给她锤了捶膝盖,搀扶其坐下。
沈蔺他见栾太后这般对待夏疏林,对其有的几分敬爱尽数被压下。沈蔺朝安黎摆了摆手,安黎举着两块令牌走了上来。
“太后,您看看此物可否是你的?”
安黎翻过令牌,令牌表面赫然写着“栾”这个大字。栾太后脸色大变,然又勉力恢复正常。
“此物本宫不知,也不是本宫的。”
栾太后甫才的表情尽数收于沈蔺二人眼底,很显然,她是认得这令牌的,且对此物很心虚。
夏疏林扣紧衣摆上的凤凰,她同沈蔺一样,原本对栾太后无太多怀疑,可其的种种表现却着实让人疑心。
“既然不知道,那就算了。”沈蔺款款起身,吩咐安黎道,“去库房将新来的贡品夜明珠拿来孝敬太后。”
沈蔺说这话时,栾太后的肩膀明显动了一下,她倏然望向那两块令牌,踌躇几番,欲言又止。
“太后?您可是想说什么?”夏疏林上前一步,笑意盈盈道,“臣妾和皇上在这里,无论您有什么话要说,我们都会细细听着的。”
此话的声音极其温暖,夏疏林在竭尽一切引栾太后吐露真言。
可末了还是失败了。栾太后生生在紧要关头闭紧了嘴,无论夏疏林如何相劝,都无法让她起唇。
走在通向东宫的道路上,夏疏林无限懊恼:“蔺哥哥,我觉得栾太后已经要说了,但却只差一点。她为何不说?”
沈蔺负手前行,挺直的身体略略弯了一些,贴向夏疏林耳根,压低声音道:“此事如不是与母后有关,那便是与一势力极大的妃嫔有关。”
夏疏林摇头,觉得沈蔺猜测十分无稽。首先,当朝有势力的人以及后宫有势力的妃嫔已尽数被铲除,其次作案的人不一定是妃嫔,若说是宫外人也未可知。
“那要猜测是有势力的人的话,不就非我莫属了?”夏疏林戳了戳沈蔺的侧腰,嗤笑道,“我绑着的不就是大梁第一有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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