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已成众矢之的。
坊间已有传言,沈修想要辅佐沈怡宁接任皇后之位,故几次三番谋害夏疏林。
众臣于此原本持将信将疑的态度,可从上次乱葬岗寻到夏疏林乃至今番监狱下毒事件均与沈修有关系。
一次次的推诿亦让沈修名声受损。
“沈爱卿,天牢是什么地方。你身为督查司想来很清楚吧。”
沈蔺居高临下地睨着他,众臣亦侧目。
沈修动了动喉结,躬身解释道:“皇上,为夏皇后下毒一事确实与微臣无关。微臣不敢妄想毒害夏皇后。”
李青走到中央,冷笑一声道:“你马上就是皇后之父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沈蔺沉了眸子。他已猜出众人会以此为由,现下没想到当真如此。
事情越发棘手。
“沈爱卿,此事坊间与前朝都传得沸沸扬扬。为了堵住众人之口,朕不得不暂时委屈沈爱卿。”沈蔺半眯着眼,修长的手指节不住地敲打着案牍,“等到朕调查完此事,自当还你一个公道。”
沈修心下冷笑,他知道自己一旦进入刑部,哪里还有机会出来?
“娘娘,不好了!”环儿冲将而来,急的满脸通红。
沈怡宁正在练字,被此扰坏了一幅画。她沉了眸子,放下毛笔,沉声道:“怎么?”
“老爷被众位大人参了,皇上不得已将老爷收押了……”
沈怡宁面色陡然一变,一甩衣袖,直冲而去。
午睡甚足,夏疏林抬手打了个哈欠,睁开惺忪的眸子,懒洋洋地望了会儿天花板。
猛地,夏疏林弹坐起来,使劲揉了揉眸子,不敢相信地道:“怎么回事?”
素日黑黢黢的牢狱天花板竟变得金碧辉煌的。夏疏林嘴角微抽,嘀咕道:“莫不是还没有醒?看来我还是得再睡一会儿才……”
“娘娘,您终于醒了!”云溪笑着进屋,端来洗漱之物。
放眼四下,处处奢华,极为熟稔,这分明是含章宫嘛!
“云溪,什么时候回宫的?”
夏疏林很快就平静下来了,她自从上次下毒事件,就已猜出沈蔺迟早会送她出来,只没想竟会这般快。
“您刚午睡那会儿子,皇上就来了。万岁爷原本是想要亲自接您出去的。但见您睡着,便索性……”
夏疏林摆了摆手,跳下床,拿起毛巾简单擦拭几番。彻底醒了盹。
她忙不迭地收拾翻着柜子,寻出两件衣衫,拢进包袱中,背到肩上。夏疏林望了眼含章宫,嘴角勾起,跨步离去。
云溪已看傻了眼。夏疏林就这样离开了?
“娘娘,您去哪里?”
夏疏林眯了眯眼,望着大太阳,无奈道:“离宫。”
云溪愕然,急道:“娘娘,万岁爷他想要……”
“他想要什么干我何事?”夏疏林笑了笑,前行速度更快,很快将云溪落在后面。
“快去禀告皇上!”云溪一面遣仆从,一面急匆匆追寻过去,百般劝阻。
夏疏林却绝心已定。她不傻,通过上次对云溪的盘问,她已猜出下毒之人与沈蔺的安排有关系。
虽不知沈蔺行此的缘由,但这般所为已足够自己寒心。
“什么时候,皇上竟也不顾我的生死?”夏疏林笑着叹气,边走边道,“也是,我不过是他一颗棋子罢了,既然为棋子,那里还须顾虑这么多?即使我死了,他也会有下一颗棋子吧。”
宫廷侍卫牢牢挡住夏疏林,他们已提前接到谕旨。
“娘娘,皇上日前已说过,您不能出去。”
夏疏林眼底闪出一丝黯然,继而笑道:“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
侍卫们相视一看,蹙眉道:“您是大梁长宁皇后。”
夏疏林深深垂下头,上前几步,幽幽道:“那你们知不知道,长宁皇后在数日前已经下葬后陵了。”
言毕,她猛地抬起脸,双手撑着,做了个鬼脸。
侍卫们面上不惧,仍未后退一步,道:“皇上说了,您是诈死,此消息已公布天下。”
诈死?夏疏林眉宇一挑,讪讪地笑了笑,没想到皇上竟已为她正名,将夏疏林这个名字重新从后陵挖出还给了她。
云溪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眼底猩红,朝夏疏林作揖。
夏疏林正沉浸与甫才得到的消息中,没有注意到云溪身后跟着的不少太监。
众人一股脑冲了上来,将夏苏鲁牢牢压制住。
夏疏林走不得了。不仅走不得,还被送到文华殿。
文华殿内烟雾缭绕,夏疏林进去时,被呛得低咳几声。
这沈蔺,难不成也搞什么仙家之术?炼丹长生?
安黎瞧见夏疏林,急忙引着她进去。
夏疏林讪讪地笑了笑,指着四下的雾气,“安叔叔,这是怎么回事?”
安黎只引着她行到里面的屏风处,之后停了下来,示意夏疏林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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