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疏林与李律在一处当兵。
夏疏林和李律的官阶不一样,夏疏林属于临时兵,分到的吃食等物要少上不少。
每每这时,李律都会接济夏疏林。夏疏林越发觉得李律并非自己想象中的坏人。
“李律,没想到当兵这么辛苦啊。”夏疏林累的腰酸背痛,坐在树下乘凉。
李律挠了挠后脑勺,憨笑道:“谁让我们不是皇亲贵胄呢?你看看皇上他们,在车辇里一坐就是一天,一点路都不用走。”
提起沈蔺,夏疏林立刻黯了心绪,只嘀咕道:“皇亲贵胄有什么用?各人有各人的苦,你瞅着皇上风光,可不知道他背后受的苦,一点都不比我们少。”
李律拔开水塞,饮了一半,倒在头上一半,借以消暑。
“不管怎么,这种鬼天气,还是皇上那里好,况且我去皇上跟前当过值。没见皇上受什么苦啊?”
见夏疏林未回,李律没话找话,“我们新当兵的都想一睹皇上姿容,所以总抢着当值,怎么你不去……”
夏疏林听笑了,她哪里敢去,饶是她日日面上挂着土,一点风头都不敢出,还担心被沈蔺发现。现下难道还自己向刀口上撞?
“我去打些水,李兄,你歇着吧。”
因为午间休息的时间不长,夏疏林走的很快,她小心地绕过沈蔺的可能会见到熟人的任何一条路,好不容易走到车队最后,刚排上队,就遇到了争端。
前方的两个侍从为了谁先谁后这点子事闹起了矛盾,厮打一起。这事原本两人互相谦让就能避免,即使事后有人能道歉也能可以解决的。
偏偏这两人均是不让人的。
前方人扭打,后面人接不上水,立时怨声载道。
夏疏林叹了口气,在人群中急急地搜寻李青的身影,久未搜到,不觉抱怨:“平时转悠的比谁都勤快,怎么到了现在需要他的时候,倒消失的无影无踪?”
“哎?你们别打了!”夏疏林站出来,笑眯眯道,“午歇时间珍贵,大家打完水还可以歇息会儿,你二人这一闹,岂不是太无理取闹了?”
那厮打的二人立时变了脸,双眸发冷。
夏疏林嘴角暗暗勾起,她明白两人正是气忿至极的时候,若是劝架,定不好劝,不如先让二人将愤怒的对象移到自己身上,在寻法子引导他们和解。
“看你们说打就大,说不打就不大打,还真是惺惺相惜,我看你们很像兄弟啊。”
夏疏林说这话时,不觉憋笑。
二人面上有些挂不住,立时将夏疏林围成一团。
夏疏林朝后面排队的人使了眼色,示意他们快些打。
“不过是接水嘛,至于有这么大的火气?”夏疏林拍了拍官差的肩膀,笑道,“谦让一点,总归没有坏处的,你……”
极速闪躲,夏疏林呼了口气,讪讪一笑。还好躲过那两人的凛然攻击。
再次赶路时,已有不少人蹭将过来,纷纷询问她没有被揍的秘籍。夏疏林这才知道,原来那两个拼杀的厉害的人,是中军中最霸道的两人。
夏疏林眯着狡黠的眸子,,朝众人勾了勾手指,笑道:“这个倒容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有钱能使鬼推磨?”
“谁的簪子?”李青沉着眼,满目期待地看向众人。
夏疏林深呼一口气,推到人群后,暗暗嘀咕道:“这一对小霸王一点信用都不守啊。”
夏疏林打不过他们,这才拿着自己的发簪暂时抵在二人那里,等筹到银两后再去赎,没想到着两人这么快就……
又是一声重叹,夏疏林溜到李律身边,暗道:“我看这里离南城也不远了,既然这样,那我今日便与李兄辞别了。”
李律眉梢微抽,不敢置信地干笑道:“因为那支簪子?”
夏疏林摇头又点头,她拍了拍李律的肩膀,裹紧包袱,悄悄离开了。
“皇上,这支钗只是同皇后娘娘的样式相仿,并非……”
沈蔺缓缓睁开眼,摩挲着金钗,轻声道:“虽是相仿,但一个人的品味和惯常使用的物什是不常变的。疏林别的簪子均是金凤簪。我曾跟她相与了十年有余,这个习惯我已明了。”
安黎动了动喉结,不便再劝。
“皇上!皇上!”
一听到李青的声音,沈蔺立时从榻上弹起,沉沉望定他,肩膀微颤:“怎么样?那个人寻到了?”
李青抱拳摇头,垂首请罪:“皇上,微臣去问时,说是金钗的主人是临时兵,刚刚已经离开了。”
沈蔺嘴角倏地勾起,原本阴沉的眸子布满生机。
安黎有些疑惑,按理来说,没有寻到,沈蔺再如何也不应该是这个表现。
“去寻。竭尽全力去寻。”沈蔺声音发颤,安黎急忙掏出药物,喂与沈蔺。
“皇上,奴才听说,那个人是个男人,他应该不是……”
沈蔺睨了他一眼,第一次孩子气般咬定道:“他一定是疏林!”
“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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