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户的手缓缓地,缓缓地展了出来。手心里藏着一封信。
上面赫然写着“婚书”两个大字。
夏疏林呆怔住了,转念又沉了眼。于这种情况下,竟还想着这等无稽的事?
白户蹭将上来,嘴角的痞笑更甚:“小师妹,这次我帮你,这个作报酬吧。”
夏疏林抿紧红唇,反手狠狠推开白户,然立时觉察不妥,回首探看,心下一沉。
昏暗的月光下,看不清白户的面目,但其身上的那股落寞无论如何都掩藏不住。
夏疏林生了愧疚,这个人,千番百计帮助自己,自己却还如此待他,着实不妥了,只是自己心底只存着那人,无论如何再也容纳不住他人了。况且,感激是感激,根本不能上升为情爱。
上前一步,夏疏林抚住白户的手,望定他,轻声道:“师兄,我答应永远不离开你。这是我的承诺,我断不会违背。你放心。”
上城楼时,白户的手一直紧握对方。他深谙情爱,若想追求一人,需要穷追不舍,即使百般受阻,也不应就此放弃。
于夏疏林,绝不妥协。
城门里,塞外人个个都精神抖擞,看定夏疏林一伙人,眼睛发亮。甫才发生了动*乱,他们已极度警惕。
夏疏林小心地躲在白户身后,虽听不懂双方说什么,但从塞外人面上释然的表情上看,已是安全了。
再向内走,站定,夏疏林等一干队伍作为守卫,在城楼附近巡逻。
夏疏林和白户打了个手势,准而悄悄行至内院。
“小师妹,你小心点,我去那边寻。”
兵分两路,去寻这部分塞外人的统领。
夏疏林走至左侧一间屋室,隔着窗棂向内张望,只见里面坐着一个穿着同其他塞外人不同的男人。他衣着显然更为华丽,双眼炯炯有神,望定站在他前面的男子,似在说着什么。
夏疏林从怀中掏出一根竹竿,捅进窗棂,吹出几口烟气。
继而在外面等候。
估摸药效发作后,她悄悄溜了进去。
白户说,敌众我寡,且敌人十分凶悍,唯一可能胜利此战的便是擒住他们的主子。俗话说:擒贼先擒王。夏疏林深以为然。
里面的二人已昏晕。夏疏林不敢有片刻犹疑,拿起绳子绑住他们。
两个人的面孔极其陌生,尤其是那个穿黄衣的,他样貌不仅陌生,还极其怪异。
“疏林,怎么样了?”白户携带着侍从来此,面露焦急,“外面瞒不了多久,我们得快点。你……”
视线移向黄衣男子身上,白户微怔,下意识道:“皇上?”
皇上?是蔺哥哥?夏疏林低头细细地望着那人,越看越感身材与之相仿。
“蔺哥哥?”
昏阙的人渐渐苏醒,抬首望定夏疏林,眼底倏地闪出一丝光亮,声音极为嘶哑:“疏林!”
果真是蔺哥哥!夏疏林一把攒抱住他,眼底的氤氲不断下落。
白户心底发酸,直接走过去,推开夏疏林,为沈蔺松绑。
“小师妹,现在不是卿卿我我的时候,别忘了,我们现在可是在贼窝里。”
夏疏林蹭掉眼角的泪,招呼左右,指着另外一黑衣人:“你们看着这人,此事是这些塞外人的统领。”
白户还闷闷的,诧问:“你怎的知道他……”
面前晃动着一块令牌,上面赫然写着“李”一字。
是李璞兄弟的人!白户嘴角勾起一抹痞笑:“这些我们能赢了。”
夏疏林搀扶起沈蔺,扶他坐到床榻上。
沈蔺极为虚弱,死死地握住夏疏林的手,勉力保持着精神。
“蔺哥哥,我不会走。你放心。”夏疏林反手紧紧握住对方,声音微哽,“你先休息会儿。”
好不容易劝沈蔺睡下后,夏疏林急匆匆赶到门外,白户已携着统领同众人对峙。
“白户,情况怎么样了?”
白户扯她站在自己身后,沉声道:“放心,他们不敢放肆。我在同他们谈条件,你进去陪皇上。”
夏疏林抿唇,有白户在,她一直感到极致安心。这个人做夫君,想来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念头刚出,夏疏林重重摇头,从心底厌恨自己,转身折法榻前。
沈蔺面上一直带着人皮面具,这面具极丑陋,夏疏林尝试除却,却异常艰难。唯恐吵醒睡梦中的沈蔺,只得作罢。
到了晚间,白户携着侍从退回屋室,他从包袱拿出干粮,递给夏疏林;“小师妹,暂且用一些吃食。皇上那里有我。”
夏疏林摇头,抚着沈蔺的脉搏,越发焦急:“白户,蔺哥哥的脉搏已极弱……”
“别急。”白户从怀中掏出针灸,按住沈蔺几大穴位,轻轻刺了进去。
到了子时,外面又叫嚣起来,隐约间有火光闪现。
夏疏林不明缘由,心急如焚。白户极速携着侍卫去探。
“疏林。”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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