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白户还是同意与梅霖同坐于车辇。安黎在一旁悄悄地看着,见形势发展良好,乐呵呵地跑向主子那里,禀告现下的情况。
“蔺哥哥,你要撮合梅霖和我师兄吗?”夏疏林正在车辇里画画,闻二人争论,不觉探起头来,困惑,“但是白户的性格我是知道的,他啊……”
“疏林,你是否早已病好了,只是在伪装?”沈蔺朝安黎摆了摆手,转身来探这个小动物。
夏疏林歪着头,掰着手指,轻声嘀咕道:“你们都说我病了,但我没病。你们一个个才有病。”
沈蔺失笑,无可奈何地给了夏疏林一记轻弹。
眼前这个人虽然尚处病中,但很是机敏,一点亏都不吃。
“去哪里呢?”
沈蔺一把拢过她,轻轻吻住对方额角,轻声道:“去一个好地方,那里有你故人,你一定喜欢。”
故人?夏疏林来了兴致,双眼闪闪发光,掀开车帘,向外探望。
车程行了三日,白户方才意识到这些兵士是朝着南城方向行去。
“沈蔺,你到底有什么居心?”白户在沈蔺用膳时,抱臂冷冷地看着他。这些日子,他对于沈蔺追求夏疏林的手段,已痛恨至极,现下竟又携着夏疏林去那危险之地,他彻底忍不住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里流寇猖獗,怎的,疏林帮你击溃塞外人,还嫌不足?还想让疏林再一次涉险,替你击溃流寇?”
夏疏林咬着口肉包,歪着头打量白户,摇头道:“你在乱说什么?蔺哥哥是想带我去那里庆贺生辰,什么流寇?”
白户已气的咬牙,他一把揽住夏疏林,拖起她前行,边走边道:“你不知道,南城自来不是个安稳的地方,前面有塞外人作乱,可塞外人走后,又来了不少流寇。他们可都不是好惹的,你别去那里,懂不懂?”
夏疏林吧嗒着大眼睛,左右看着,末了还是使劲推开白户,转身跑到沈蔺怀中,嘀咕:“什么流寇?我只想见旧友和庆贺生辰。”
白户劝她不住,又兀自一人生着闷气。梅霖很快就寻了过来,这些时日,白户像个兄长一样照料她,兼之他自来会与人打成一片,梅霖心早早地靠向了他。
“白大哥,去用膳吧。”
白户砸了砸嘴,瞪了眼笑容满脸的沈蔺,气不打一处来,他一甩衣袖,转身离开,愤愤不平。
“蔺哥哥,真的要来打流寇?”
沈蔺笑而不语,直到被夏疏林问询多次,才摇头道:“在南城,你还有一个兄长和嫂嫂,他们都是极为厉害的人,有他们在,哪里还需要我们?”
“兄长和嫂嫂?”夏疏林抿了抿素唇,没有记忆,便不再言语。
车程行了一半,忽然闻得前方一阵哄乱,沈蔺不觉一怔,掀开车帘,但见数名匪徒样子的人正在抢夺过往商客的吃食财物。
自己携带的这些兵为了隐藏身份,也纷纷打扮成了商客的模样,想来也逃不了毒手。
安黎已急匆匆地跑过来,急道:“万岁爷,怎么办?他们人多势众,要是交战,我们根本打不赢他们……”
沈蔺无奈一笑,哪里有这样的人,还没有打仗,就先灭了自己家的威风。
“且通知最前面赶马的人,让他停下,我们今日不过去了。”
安黎颔首,急匆匆地回去。
“那我们不过去,他们还是会过来的呀。”夏疏林探着头,张望着,笑道,“而且,你看看他们每次都把过往的商客财物一扫而空,他要是扫荡了我们这些人,怕是今后连吃食都吃不上了。”
沈蔺无奈一笑,刮了刮夏疏林小巧地鹅脂鼻,无奈道:“既然如此,我们当然不能被他们搜刮了,但一旦与其刀剑相向,那等于是暴露了我们的身份,那去南城也就没有意义了。”
夏疏林稍稍努起嘴,嘀咕:“你去南城果然不是为了庆贺生辰的,你在暗地里搞鬼。”
沈蔺以额角抵住对方额角,轻声道:“你帮朕想想,怎么才能在不暴露自己身份的前提下,躲避这些灾患?”
夏疏林反手推开他,扯开车帘,继续向外看。
眼下前方排队过关口的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很快那些土匪便会注意到这里,夏疏林歪着头打量着,思量数刻无果,又把视线移到附近的地形上,观察许久,忽地大笑。
“蔺哥哥,你快些来!我有法子了!”
沈蔺从背后环住她的腰,轻声道:“什么法子?”
夏疏林指着关口不远处的几个凹坑:“你看看这些坑有什么不同?”
沈蔺佯装思量几刻,重重摇头,假装猜测:“难道是流沙?”
夏疏林嘴角的弧度再次加深,她急急点头:“就是流沙!这次我们可以利用流沙逼那些土匪不敢靠近。再寻法子将他们引诱到流沙中,这样,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抓住……”
夏疏林说得亢奋,殊不知,在甫才安黎过来禀告的时候,沈蔺已将解决法子写了个纸条传给了他。此刻已有一般商贾向流沙处行,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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