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李然那里得知情况后,夏君子已心疼难抑,原来只差一点,他就见不到夏疏林了,而这些,自己竟然都一无所知。
“那有没有解决法子?”
李然点头,蹲下身,开始在下面这方草丛中寻药草的踪迹:“前些时日,皇上日日窝在太医院,每每批阅完折子,就同我们一起寻治疗娘娘病症的法子。寻了将近半个月,终于在一本古书上寻到了一味草药。
”
“疏林的药可是在南城才能寻到?”夏君子轻轻蹙眉。猜出七八。
李然颔首,无奈摇头:“但一路上,我们已寻访了很多地方,仍是无法寻到那味‘阴御草’。现下娘娘的情况是一日不如一日。皇上也为此日夜悬心,他原本就重病着,哪里还能……”
夏君子微怔,这一次一见沈蔺,便发觉他又清瘦了不少,没想到回到皇宫中,他又遇到了这么多事,得了这么重的病。
二人正说着,忽闻身后一阵窸窣,夏君子突开李然,本能地拔出佩剑,怒喝:“是谁?”
一声震喝后,草丛中探出一名女子的身影,在月光下,她的面目柔和的很,只怔怔地望着夏君子。
“柳娘娘?”李然一怔,越发诧异,怎的深夜柳静雪会来兵士阵营中,偷听我们谈话?
夏君子低咳几声,面对柳静雪的视线,连连垂下头,抱拳躬身:“不知深夜娘娘来此有何贵干?”
柳静雪抿紧素唇,轻轻回了个礼,轻声道:“只是晚间睡不着,四下闲逛,没想到碰巧遇到夏将军和李大人正在谈夏妹妹的事,下意识多听了几句,两位大人不会怪罪吧。”
李然连连摇头,他虽不常跟柳静雪打交道,但他明白,柳静雪是个极其聪明的女人,这些年在后宫,几乎所有宫位比她高抑或比她低的,都被卷入过宫廷争斗中过,唯有她,一向是干干净净,从不掺和这些事。
而且,李然看出对方此行的目的不在自己,便适时地朝二人躬身,请退了。
李然一走,柳静雪即上前一步,坐在不远处的一块石子上,笑望着夏君子:“夏将军,说来,你我这对故人已是许久没见了。”
说着,从腰侧中解开酒,扔给夏君子,“甫才听将军语气,好似十分忧愁,刚巧我也有忧心事,既然如此,便借酒消愁吧。”
夏君子原本还对她的突然到来有些介怀,见对方这般放得开,不觉也放松下来,打开酒坛,上前与柳静雪对饮。
“柳娘娘,您……”
“唤我静雪,像从前一样。”
月已偏东,沈蔺屋室里的灯还亮着,他正挑灯批阅奏折,夏疏林已磨蹭上来,祸弄几番沈蔺的发梢,又前倾过身吹沈蔺的耳垂:“好哥哥,你什么时候睡觉呀。”
沈蔺别她挠的心神荡漾,重叹一口气:“养了一个你,朕每日都批阅不完折子。”
夏疏林撇了撇嘴,努起嘴,有些难过地背过身去:“那我就去寻别人去,一定有人不嫌我烦。”
沈蔺阖上折子,憋笑,他从背后轻轻戳了戳夏疏林的侧腰,轻声道:“你去寻谁?告诉朕。”
“你是皇上,告诉你,还不被你咔嚓了。”夏疏林边说着,边用手比了一个砍头的动作。,动作十分夸张,扰的沈蔺笑出声来。
见沈蔺笑了,夏疏林又蹭了过来,在他耳边又轻轻吹了一口,撒娇:“还不陪我睡?我都这么盛情邀请了.”
沈蔺眼底溢满宠溺,放纵地瞅着她:“你这个小妮子,天生就是来克我的。”
卧在榻上,沈蔺犹在思量这些日子遇到的事,久久不能入眠。忽感到下唇一阵痒,不消说,又是那小妖精在蹭弄了。
“你这个小妮子,睡觉就好生睡觉,别再亲我。”
夏疏林满脸无辜,摆了摆手:“我哪里亲你,我知道再借机去想你脑中的事。”
沈蔺不甚明白夏疏林的意思,正欲再问,忽听对方点破:“你一定在担心内鬼一直找不到,这些流寇会持续祸患大梁,是也不是?”
沈蔺微怔。
“我已经有一个击溃他们的好办法,你听不听?”夏疏林眼角上飞,得意非凡,“但是我需要条件交换。”
沈蔺无奈一笑,且不说她言的是真是假,单看在她屡屡勾引的份上,便知道不能再拖延。
念于此,沈蔺吻了过去。
次日天还未亮,就下起了雪。
雪很大,不消两个时辰,地面上便已铺满了耀眼的白。
沈蔺决意今日外出剿匪,夏君子等人听闻,急急劝阻:“皇上,今日不宜出站,况且我们的兵士和塞外人不同。他们常年在此奔走,早已习惯此地的季节温度,不畏寒冷。但我们……”
“不必多劝,朕已绝决心行此。”沈蔺一脸威严,料想谁来劝都不行。
“皇上,今日一旦同塞外人相遇,那受损伤的一定是我们。而且,按照他们的作战,怕是一鼓作气,直接将我们……”
“不必多劝。”沈蔺声音更沉,拔出佩剑,插在案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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