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已围绕着不少的人。夏疏林谨慎地望着他们,看久了,目光由先前的愤恨转为麻木。
云溪端来药物,递与沈蔺。整个过程中,她的目光一点都不敢移向夏疏林,她极愧疚。毕竟,夏疏林之所以中招,只因为她头上那支金簪。而这金簪上的迷/药,是云溪亲自下的。
“怎么样?”沈蔺为夏疏林喂着药,目光不觉睨着李然,一脸威严,“她体内是否有蛊?”
李然收起灸针,轻轻点头,沉声道:“不单有,而且娘娘已中毒很长时间,现在此物已在祸乱她的心性。”
夏疏林轻轻蹙紧,手不觉扣紧。她狠狠瞪了李然一眼,咬紧下唇,不愿喝药。
“疏林,你果真有问题。既然生病了,便吃药治病。”沈蔺黯了眸子,无奈道,“你的心性极坚强,怎的会被李清藏盯上,中了他的蛊?”
这蛊若想植于体内,归根到底需要中蛊者本身的意愿。沈蔺知道,若是夏疏林千番不愿意,此蛊也决计不会成功。
而现下……
“疏林,张嘴吃药吧。”
沈蔺再次哄劝,可对方已彻底执拗,无论说些什么都无法撼动她的心。
“皇上,有人看到,李清藏已离开此地。”
沈蔺轻轻按着眉间,轻声道:“这个人极难对付,你们加派人手,定要将他抓回。”
嘱咐之后,沈蔺已被安黎搀扶,去一旁休憩。
夏疏林病着,沈蔺心力交瘁,兼之素日伤疾,亦不堪重负,昏睡过去。
下雪了。
这些时日,沈蔺已病的下不来床,夏疏林那里亦不甚好。二人都病着,底下的人也无法启程,去北城的计划只得暂时搁置。
这一日,夏疏林早早地醒来了,望着窗外发呆,直到被云溪唤了数次,方才回过神来,浅浅地笑着:“云溪,你这妮子,好不快给我吃食,我已饿死了。”
云溪快走几步,将吃食端到桌上,一一展开。七个热菜,三盘点心。夏疏林用的很开心,打趣道:“这些吃食真是百吃不厌,要是什么时候吃不上了,岂不是要难过死了?”
云溪为夏疏林按着肩膀,温润笑着:“娘娘怎么会吃不上?这些吃食您想吃多少有多少。皇上是大梁之主,难道这些都不能满足您?”
提起沈蔺,夏疏林的笑意更甚,漫不经心地问:“皇上现下怎么样了?算算日子,他已经病了五日了。”
云溪低咳一声,没了言语。
“云溪,我想去看看他。”
夏疏林说着,放下筷子,望定此刻比自己权利还大的丫鬟,无奈一笑:“你放心,我不会伤害皇上。”
见云溪未回,夏疏林索性自己下床去探,然刚走一步,脚上的铁链已有了用途,它摔倒了夏疏林,遏制她去一切地方。
夏疏林使劲拽着铁链,无奈道:“我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云溪忙搀扶主子起来,踌躇着,心下暗叹,未说一言。
主子被囚禁了,作为奴婢心底也实在不好受,可却一点法子都没有。
毕竟,夏疏林的脾性十分倔强,沈蔺比她更甚。
夏疏林不服软,不透露李清藏的下落,沈蔺亦憋着口气。
“娘娘,他们说您勾结塞外人。”云溪再次相劝,踌躇着措词道,“他们也说了,只要您将李清藏的透露李清藏的下落,他们自来……”
“我没有见过他。哪里知道他的下落?”夏疏林怒气冲冲。好好的早膳生生被破坏了。
沈蔺得知这些消息后,叹了口气,轻轻按着眉间,亦不知该如何是好。
“许是真的不是娘娘所为。”安黎为沈蔺布菜,指着其中一样,抬首,问询沈蔺意见。
沈蔺摇头,听见此事,他哪里还有心情用的下吃食。
“证据确凿,不仅梅霖,好几个人都看到疏林在私会一个男人。那人正是李清藏。”
沈蔺说此话时,眼底越发黯然:“此事不同于以往。若李清藏真的得到我大梁宝藏,后果可以想见。疏林当真不应欺瞒朕。”
“皇上,白户请命。”
沈蔺望定那个早早在一旁久候的男人,心下生起数分不爽快来。前番二人的纠葛尚未解决,沈蔺一直知道,眼前的男人对自己的恨意。
但不可否认的是,此人确实谋略极佳,是一个能臣。沈蔺对他又爱又恨。
“白户,你想如何?”
“我想如何,您一直都很清楚,只不过你不愿意给我罢了。”白户抱臂而立,最佳带着嘲弄的笑意。对于沈蔺,他极不屑。
“皇上,我开一个条件。您要是答应,我保证将李清藏给您寻出来。”
沈蔺眼睛转了转,嘴角浅浅勾起:“朕知道你的意思,你……”
“不必。”白户伸手打断,嘴角轻轻勾起,嘲弄,“按照您的性子,您即使现在答应我,让出疏林,在您达到目的后,也会忘了这个承诺。这样的游戏我已经玩腻了。您是皇上,即使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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