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疏林用力一甩,使劲推开他,却被他再次握紧手。
白户嘿嘿地笑着,顺势坐在师妹旁边,余光时不时地睨着她,压低声音道:“小师妹,马上就是你的诞辰了,你想要什么?师兄上天下地给你找。”
原来是为这件事。夏疏林无奈地笑了笑,她单手撑着下巴,悠闲地望着湖心雪,笑了笑道:“你要不提的话,我竟忘了快到诞辰了。”
说着,她下意识地攥紧帕子,忽地念起上次沈蔺说要好好给她庆贺诞辰,可末了二人的关系竟然发展至此,诞辰之事怕是他早早忘记。
“小师妹啊,虽然是冬天,可我寻到一处绝美之地,那里竟盛开好多桃花。你偏好桃花,一定喜欢那里。”白户得意地笑着。
夏疏林没有应声,她眼前只关心两件事,一是要为沈蔺拿来续命的灵药,二来便是希望能将当年镇南候暴毙之事调查清楚。
“小师妹啊,你看看你,越来越不可爱了,想当年我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你啊,恨不得日日去哪里玩,可现下却只闷闷地……”
“师兄,当年的事情我阿爹死前的事情你了解多少?”夏疏林还是没有忍住,掐着手指节问询起来。
镇南候之死不明,终究成为心中的一根刺,夏疏林日夜悬心。
白户闻此,脸色登时沉了下来,他仔细地打量他师妹,沉声道:“师妹,你这是什么意思?当年你阿爹为大梁捐躯,这是所有大梁兵士共同见证的。怎的……”
夏疏林摇了摇头,料想他即使知道,也断然不会说。毕竟,他之前也已承认,他是沈蔺的弟弟,绝不会为了任何缘由而伤害他,故而能包庇的话,他定是也会包庇的。
夏疏林深呼一口气,缓缓起身,只觉得如鲠在喉,说出去咽回去都让人十分不适。
“我去见皇上,你在这里等我吧。”
白户弹坐起来,当然不听从夏疏林的意见,他小心地跟随着她,夏疏林前番这样问,说明已经存了疑心。
白户摸着下巴,眉间越扭越紧,心道:这件陈年旧事,怎么被小师妹翻出来了?
安黎传禀时,沈蔺犹在看着奏折,闻次头都没抬,轻声应下。
“皇上,疏林想要上次那个问题的答案。”夏疏林走上前去,面容冷静,开门见山。
沈蔺捏着毛笔的手微顿,继续批阅奏折,轻声道:“疏林,此事还不是说的时机,朕现在在批阅折子。”
“什么时候你会同我说?”夏疏林咄咄逼人,不知怎的,突然失却过往的冷静,她只想沈蔺亲自否认这件事。
可他却一直态度模糊,不给人一丝心安。
“小师妹啊,这些事我跟你说吧,反正我也了解的通透。”白户扯着她过来,笑眯眯地道,“皇上在处理国家大事,实在分不开心。”
白户这把明显帮沈蔺,夏疏林岂能看不出,然见沈蔺仍是无甚表情,心底立刻升起一阵火气。
她推开白户,望定沈蔺,沉声道:“皇上,这件事我想听你说。”
质问当前,沈蔺已不得不面对,他缓缓地抬起了眼,轻声道:“你想听什么?听你的父亲是死于谋杀,而非为国捐躯?这样一来,他的名声便就此毁了。”
夏疏林抿紧素唇,呼吸一急,猛然间不知该如何了。
确实,现在镇南候的威名在中州如雷贯耳,他为国捐躯的功绩更是神话了他。身为镇南候之女,这一路上,夏疏林不知占了多少便宜。可父亲许是死的不明不白,单是这一点……
“小师妹,你过来,我跟你说。”白户扯住怔然的夏疏林,痞笑着轻声道,“我明白你的顾虑。但师兄要说,你的顾虑根本没有依据。首先,李清藏那厮是什么人,难道你不清楚?他啊,恨不得你对他死心塌地,更希望你与皇上之间矛盾重重,所以才说出这等话,为的就是混淆视听。”
夏疏林怔怔地抬头,眼底含着困惑与迷茫。
白户拍了拍她的肩膀,继续道:“还有啊,你想想。要是当时镇南候的死因真的有疑,为什么塞外人到了现在才说出真相?他们大可以在两军交战时,就抛出这个由头。
别忘了,镇南侯可是镇南军的神话啊,这些兵就是因为镇南侯的原因才一直保持这么高涨的热情。杀人必先诛心,要是我是李清藏,早早就把这件事捅出,没必要等到这种时候,才……”
夏疏林明了对方的意思,心稍稍有些释然。却也担心白户许是全心支持沈蔺才这样说的。
毕竟前番白户问询夏疏林意见时,她直接了断地劝阻白户支持沈蔺,背叛李清藏。白户本人也明了,沈蔺和李清藏的性情根本不能同日而语。
沈蔺能对李清藏有悯怀之心,会尽力护全他性命,而李清藏则是完全相反,他恨不得立时杀了沈蔺解气。
单是这一点,也足够让白户拥戴沈蔺。
“小师妹啊,你听懂了吗?”白户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余光暗暗与沈蔺相对,嘴角浅勾,又劝,“还有,皇上近来为了你的诞辰之事,可操碎了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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