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黎眼含着笑意,朝其他侍从摆了摆手,后退回去。
沈蔺的种种,已让夏疏林的心化了,她不再挣扎,但仍硬着嘴皮子:“你知不知道你哪里错了?”
沈蔺低咳一声,蹭到夏疏林前面,捧着她的脸,轻声道:“朕知道。朕不应该轻易使武功。”
夏疏林闻言,狠狠咬住沈蔺肩膀,又气又模糊道:“你还知道?你跑了这么久,身体哪里支持的住?要是真的出事,我还寻宝藏做什么?”
沈蔺憋笑,轻轻抚着妻子发梢,拢着她的腰,向回走,边走便道:“前些时候,不知道是谁说,寻宝藏的目的并非是为了朕的病,而是想拿回镇南候的权势。朕记得这话好像是我的一个妻子说的。”
这番打趣,让夏疏林红了脸,她摩挲着手指节,未等沈蔺再言,便红着双颊吻了过去。
“堵住你的嘴,看你还说不说!”夏疏林一面吻一面撞对方的脸颊,出于小小的报复心理。
沈蔺眼底带着股子得意,托着对方的后脑,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二人的关系缓和了不少。
天上的烟花爆炸声不绝于耳,夏疏林靠在沈蔺肩膀上,抬头相望,闪着双眼,轻声道:“蔺哥哥,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沈蔺知晓她又想起之前的事,只觉心疼,急道:“朕当然喜欢你了。”
“你喜欢我,为什么总让我觉得不安全呢?”夏疏林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道,“一会儿对我那般宠溺,一会儿却又推我那样远。我真不知道究竟你……”
“有些时候,朕也不确定,你跟在朕的身边是否是你最好的归宿。”沈蔺摩挲着疏林的发梢,喃喃道,“朕只想把最好的给你。”
夏疏林打了个哈欠,半睁着眼睛,嘀咕道:“可是我不想要最好的,我只想要我喜欢的。”
顿了顿,又道,“今日好奇怪,为什么会这么困?”
沈蔺知道时机到了,连连再次吻了过去,加深了睡药的作用。将药物涂在嘴上,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对方中招。沈蔺又得手了。
他横抱起夏疏林,摩挲着对方的脸颊,轻声道:“疏林,对不起,朕为你寻了个好归处。”
“皇上,你放心,我绝对会照顾好疏林。”白户从黑暗处而来,盯着夏疏林,目光灼灼,“这一次,希望你别再反悔。”
回去的路上,白户抱着夏疏林,一直在沈蔺身旁静静地走着,然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真决定不取药了?那依照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支撑不住多久。”
沈蔺颔首,轻声道:“当年为了灵药,不知道死了多少人,连先帝都间接死于取药途中。朕不应为了一己性命,而让无辜的人惨死。”
白户动了动喉结,摇头,仍劝:“上次去往北城之心时,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才会死这么多人。若是再去取的话,说不定……”
“不必再劝了。朕心意已决。”沈蔺上了龙辇后,接过昏睡的夏疏林,轻声道,“可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小妮子。她性子太倔强,决定的事,谁人都无法扯她放弃。所以,这些你一定要好好看着她。别让她为了我而做出什么傻事。”
“吱吱吱!”
一只老鼠从小洞中飞快钻出,穿梭于阴暗的牢房,寻着吃食。
李清藏眼底狠戾,一脸阴鸷,怒气滔天,他再一次使劲晃动牢房,怒道:“快开门!我要见皇上和夏疏林!”
狱头暗啐一口,不屑道:“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德行,竟然还要见皇上。都是已经判处死刑的人了,就好好享用最后一段日子,别作了。”
李清藏怒气更盛,这些日子,他多次尝试进入夏疏林的梦境中,可无一次成功,显然是有人已经察觉出他的所为,并且加以制止。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个同样深谙蛊术的白户。
可恶!李清藏收敛怒气,趴回榻上,闭目休憩。既然进不了夏疏林的梦魇,那其他人的总归可以进。
李清藏冷笑一声,进入梦魇。
“梅霖是吧。”
李清藏地突然出现骇住了正在昏睡的梅霖,她记得之前已经除去了身体中的蛊,可现下竟再次被对方侵入。
她怯生生地后退,惊恐万分:“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李清藏抱臂坐在一旁,叹了口气,无奈道,“我现在在监狱中,自身已经难保,想做什么,已经是有心无力了。只不过我为你这小丫头感到心疼。”
梅霖仍警惕着,怔怔地打量他,喃喃:“你心疼什么?我们二人又不熟。”
“我们是不熟,可我们都对一人特别熟。”李清藏上前一步,砸了砸嘴,无奈道,“白户是我的弟弟,你是他未过门的妻子。说起来,我们二人的关系还是很紧密的。”
一提起白户,梅霖心底立时黯淡下来。她垂下眼睑,眼底含着悲伤。
“看来我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又欺负你了。”李清藏走上前,拍了拍梅霖的肩膀,无奈道,“我知道,你近来一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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