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疏林扯了扯嘴角,望定那扇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铁门,她慌张了。眼下即使自己再说出真正的解决之策,对方也绝不可能放自己一命。
与其这样,倒不如什么都不透露,以此物拦住李清藏,给沈蔺几分安全。
“要是说出真正的解决法子,我就让你死的舒服点。”李清藏揪住夏疏林的发梢,狞笑道,“否则,别怪我辣手无情!”
夏疏林已抱着必死信念,于此刻倒生出几分稳重来,她沉沉望着李清藏,轻声道:“我绝不会告诉你。你想要复兴塞外、毁灭大梁不过是一个梦,这辈子都绝不可能实现!”
李清藏握拳一紧,手指节被捏的咯咯作响:“你不想活?”
夏疏林垂下眼睑,在这种情况下,她只求速死,绝不能为了自己而放这个祸害进入藏宝之地。
“好,你想死,我成全你!”夏疏林几次三番的背叛,已让李清藏彻底动了杀念,他再没有一丝迟疑,用力一掌,把夏疏林推向那毒气猖獗的门旁。他要用她去撞出一条生路。
夏疏林深呼一口气,死死闭紧眼睛,甫才的那一掌气力极大,她好像全身都散了一样疼,脑中一片混沌,什么都想不出,只是困倦。
她在等那一下钝痛,之后便彻底解脱了。
没料,预想而来的痛没有,来的是一个温暖至极的怀抱。
夏疏林勉力睁开眼睛,眼前模糊,看不出对方的脸,只觉胸膛温暖熟稔,不由的轻声唤道:“蔺哥哥。你怎么来了?”
沈蔺把夏疏林打横抱起,迅速后退,命令左右,沉声道:“快关门,千万不要让李清藏进来。”
李清藏早已怒的不成样子,没想到夏疏林没有杀成,反倒送给了敌人,他全力冲向那渐渐闭合的门,可对方的速度更快。
只听砰地一声,门彻底被关上了。
“李然,快点来!”沈蔺额上不断滚着汗珠,他紧紧抱着昏沉的人儿,不住地唤着。
“皇上,娘娘伤在后背,微臣需要给她上药。”
沈蔺急急翻过夏疏林,掀开外袍,露出里面被血染就的中衣。一见那红手掌印,沈蔺彻底冷静不下来,他艰难地唤着对方,心开始闷痛。
“皇上,您控制心绪。娘娘这里有微臣,娘娘她虽然伤得重,可却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及内脏,只要休息几日就行了,但是您的身体……”
“别管朕,先为疏林治疗!”沈蔺辅匆匆吃了药,辅助李然。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疏林渐渐醒转,她勉力地动了动,眼睫发颤,却一直醒不过来。
沈蔺已守了他整整一日,半眼未错,一见这幅场景,急的去唤四下。喂下清水,夏疏林开始有了意识,缓缓睁开眼睛。
沈蔺抱她入怀,轻声道:“疏林,你可否看得清朕?”
夏疏林嘴角划出一对酒窝,反手搂住对方脖颈,轻轻嘀咕道:“看不清,我哪里知道你是谁的夫君?”
沈蔺无奈一笑,心彻底安稳下来。接下来的路,夏疏林皆是在沈蔺怀中度过的,虽然她担心对方的身体,屡屡要求下来,然对方比她还执拗。
“我能走了,再不放我下来,我可就生气了。”
沈蔺余光浅浅睨着她,轻声道:“生气?是否是朕该生气?是谁不理朕的旨意,偷偷跑了出来?”
夏疏林微怔,暗暗握紧手掌,咬唇道:“好啊,既然你计较,那我就非得跟你计较下去了。那我问问你,是谁明明答应我,说让我率领一众兵士当哨兵的,可末了却违背承诺,把我桎梏起来的?”
沈蔺理亏,不再同她争辩,又担心她借题发挥,便又抛出一个话头:“对了,刚刚那门若没有朕的相助,也没有李清藏的威胁,你能否破解?”
夏疏林来了兴致,勾起嘴角,得意道:“当然有了。那些物什虽有腐蚀性,任何物什沾上此物都无法幸免。可它却又克星。”
说着,夏疏林从怀中拿出一小撮树枝,挠了挠头发,嘀咕道:“我刚刚一直在寻火,可惜没有寻到,否则啊,树枝燃尽的灰一定能盖住那些腐蚀物。我就能进去了。”
沈蔺嘴角浅浅勾起,低头吻住对方的发梢,轻声道:“错了,并非是因为你寻火而逃不出来,只因为你心软,想要携着李清藏一起进来。殊不知,对方是个穷凶极恶之徒,你不该同情他。”
正说着,前方突然出现一道分岔路,左右两条是小路,中间那条则是大路。
王福宇等人回禀情况,皆在等着沈蔺的判断。
“疏林,你觉得我们该走哪一条?”
夏疏林正沉沉地打量这三条路,左侧那条平坦至极,右侧则相反,满是荆棘。中间那条远处波光粼粼,可以预见有一条大河拦住去路。
“蔺哥哥,地图上说,‘欲采灵药,须踏荆棘’。是不是安之我们该走右边的小路?”
沈蔺沉吟片刻,忽地一笑:“你说的只是一部分,右侧小路是灵药所在没错,但另外两条路亦含着宝藏。”
夏疏林微怔,忽地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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