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疏林屡屡摆脱几人,但每次都被抓回。在三个人严密看守下,夏疏林想要逃跑,困难之大,堪比登天。
“疏林,你若真的离开的话,会去哪里?”沈蔺横抱着夏疏林,轻声问询。
“当然是回家了。”
回家?沈蔺眼睛转了转,试探性的问:“可是回大梁皇宫?”
“大梁皇宫又不是我的家,我的家是净土国!”夏疏林说此话时,语气难得的没有冷的让人不适,她满脸憧憬,笑了笑道,“你们要是见到净土国国王,一定会极其崇拜他的。”
夏疏林说着这些时,眼底散出诡谲的光芒,好似一个疯狂的异教徒。她从来没有见过净土国国王,现在沈蔺已经可以完全肯定,夏疏林体内一定有一种异物在作祟。
“疏林,你听蔺哥哥说,你只要跟我回去,朕便将净土国国王带来,让你见到你的主上。”
闻此,夏疏林立刻不挣扎起来,带着几分怀疑与兴奋:“你说的可是真的?”
哄着夏疏林睡下后,沈蔺已精疲力竭,他从未见到这样疯狂的夏疏林,竟然一提到净土两字便会癫狂起来,而且这种癫狂持续一段时间,夏疏林就已精疲力竭。
“眼下看来,疏林已经是很虚弱了。”白户拔出刺在夏疏林手腕处的针灸,略略一看,眉间又拧成一大疙瘩,“银针染上漆黑,可见她的毒已经把扩展到四肢,难怪有时候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和动作,眼下看来,竟然是这个原因。”
“有没有有效的法子,能缓解这种情况?
沈蔺勉力保持着冷静。
正说着,一旁的夏疏林轻轻低吟了两声,似是梦呓,沈蔺忙贴近了去听,见她被梦魇住了,再次轻声去唤。
“蔺哥哥,我刚刚去了一个地方。”夏疏林倏然抬起了眼,眼底黯然无光。
沈蔺狠狠一疼,使劲抱紧疏林,轻声道:“去了哪里?我认不认得?”疏林懒懒地摇了摇头,轻轻呢喃:“那里叫、叫净土国。那个国家的人都认识你。他们说要借我引你过去呢。你千万别去,知不知道?”
沈蔺垂首吻住疏林发梢,轻声应下。
没过多久,夏疏林便再次昏睡过去。白户从她脑后取下一枚红色的蛊,无奈道:“你不是问有没有解决的法子?有倒是有,但只能唤她清醒一阵。对她的病情一点用都没有。”
没想到他活转了,疏林却受这种痛苦。沈蔺恨极了自己。他等却不住,急急抱起夏疏林,离开此地。身后的二人知道他的焦急,倒也不拦阻他,迅速地跟在他身后,离开这个地方。
走出洞门外时。保护龙脉的王福宇已经久等,他压低声音,同沈蔺说了相应的龙脉事项,又唤人将寻到的宝藏拿出一些,给沈蔺辨看。
沈蔺胡乱地看了看,一切交于王福宇后,便坐上车辇提前回皇城。
“安黎,传下口谕,扣留今年上贡的净土国试者。”
安黎微怔,踌躇着劝阻:“但是皇上,大梁与净土多年交好,您这样扣留的话,会不会……”
“快去。”沈蔺一脸威严,再次沉声下达命令,“另外,唤李然来此。”
晚间军队休息时,又利用白户的蛊暂时压制花粉的作用,唤醒了夏疏林。
沈蔺抱着夏疏林,在疏林中来回散步,轻声道:“小疏林,你知不知道你生病了,应该要多动动,否则啊……”
“我不知道我病了,”夏疏林眯着狡黠的眼睛,伸手摩挲着对方的唇,笑了笑道,“我只知道你的病好了,那这样的话,我的病也就好了。”
二人犹在说着情话,白户煞风景的过来了,说靠在树旁,翘起二郎腿,挑眉痞笑:“怎么着,俩人是不是又忘了我啦?”
夏疏林仍在为之前采灵药时对白户的所作所为耿耿于怀,一见他,便把头埋在沈蔺肩膀处,嘀咕:“又是你个冷面冷心的坏蛋师兄,你快离开,我看你就烦。”
“别介啊,我可不愿再背锅了。”白户无奈地笑了笑,解释道,“你采药前,一定见到了一些我很反常的地方是不是?”
夏疏林微怔,偷偷转过头来。
“这就对了嘛!那花为了侵入你的心,自来会借助一些事让你对人绝望,以至于产生万物皆空的思想。可恶的是,它制造的幻想多多是应用在我身上了,让你对我绝望了。小师妹啊,平心而论,我是这样的坏蛋吗?”
“是。”虽是这么说,夏疏林心底已释然了不少,原来白户并非想要篡夺皇位,也并非想要占据自己,一切不过是幻想所致。
“小师妹总这个样子也不是办法。”白户挠了挠头,无奈一笑,“但小师妹这身体状态比别人要强不少,许是能多坚持几日。对了,你每次昏沉时,不是都会梦到净土国吗?那你说说,净土国里有什么,我们好提前做好准备。”
夏疏林微怔,她原以为自己梦见的都是假的,没想到经由白户一顿解释,方才明了她在睡梦中时,魂魄因为花粉的原因被慑走,进入的净土国亦是真正的国家。
“先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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