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迎暗暗扣紧手掌,却梗着脖子,使劲反驳:“你这人说话真有意思。国师在我国的地位远比我高,你说的这些根本不会出现,告诉你我……”
夏疏林不屑地笑了笑,朝王福宇伸了伸手,接过对方递来的一封信,展开笑道:“这是你父皇给我们的求降信,目的便是希望我们能将你放掉。”
然迎心下微怔,夏疏林已把信递了过来,轻声道:“公主,您可以看看,国王这封信真是是感动了我与皇上,当真不知该……”
疏林叹了口气,眼睛转了转,缓缓起身,向车辇归处行去。
“疏林,情况如何了。”
夏疏林为沈蔺披好大髦,带着几分侥幸地笑了笑道:“情况不知,但王福宇模仿字迹的本事是一流的。若这信件真的能骗过然迎的话,那一切就都可期了。”
因着担心白户安危,夏疏林一夜都没怎么睡,到了半夜时,忽地听到一声破碎声,这声音十分尖锐,几乎立刻就把疏林弄醒。她为沈蔺盖好被子,小心翼翼地下了车辇。
一下车,李青等人便迅速上前,沉声道:“娘娘,情况不妙。然迎公主不知寻了什么法子,她周围竟然长出数丈宽的巨大琉璃,我们已经破坏了好几块,仍然不能抓到她。”
竟然给自己造出一个安全的牢狱?夏疏林无奈一笑,随着他们向前走:“公主附近有没有花草一类的?”
李青想了想,忽地一拍手掌:“有!在她身后那里突然开了几朵明艳的小花。”
这就对了。夏疏林笑了笑,大步走过去,见然迎正在挥舞着刀剑指向左右破坏琉璃墙的人,不觉失笑:“你这是做什么?”
然迎听闻夏疏林的声音,双眼含着泪,急忙唤她:“皇后,我想回家!你放我回去吧!我不要在这里被他们桎梏着了。”
夏疏林笑着点头:“我一定会放你回去,不过是希望你能答应我么一些条件罢了。”说着,走到然迎身后,捏着帕子,将那几朵小花摘除。
花一掉落,四下的琉璃墙立刻消失,显然这是小花的幻术所致。疏林还是不得不干感叹,然迎虽然年幼,可操纵花草的能力亦极强,这幻术琉璃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然迎,你的父母十分想念你。你想回家倒也是情理之中。”夏疏林坐在她身边,眼睛转了转,轻声道,“只是国师一直力劝国王不要拿白户救你,所以这一点我们也无能为力。”
然迎一听,双眼立刻猩红起来,她使劲地摔落玄真曾经给他的几瓶药水,气得发笑道:“他不过是我净土国的野孩子,要不是我父皇垂青爱才,他才不会做到如今的地位!现在长本事了,就可以凌驾于我之上了?”
夏疏林悠悠地点头,他了口气,推波助澜道:“其实也并非他的过错。生而为人,谁不想做一番顶天立地的大事业?做大事业势必就要有牺牲。可能国师觉得公主您牺牲无妨吧……”
“谁要为他牺牲!”然迎气得肩膀发颤,咬着帕子道,“我要活!我的父皇母后都希望我活下去!我为什么要因为这个人而牺牲自己?”
夏疏林嘴角悄悄勾起,此事已经有五成把握了。
“我认为,公主若想活命,当务之急是让国王对国师心生疑窦,若您父皇一直十分信任国师的话,即使他们再不想您出事,怕是也无法阻碍国师的……”
“你说得对!快些拿纸笔来,我要写一封信!”
沈蔺展开地图,指着净土国的弹丸之地:“疏林,此地是大梁最小的附属国,却怀着最深的野心。想来倒也很有趣。
夏疏林撇了撇嘴,嘀咕道:“他们不过是仗着妖术和信仰蛊惑人心。其实也无甚,而且然迎公主都决定帮我们了,这个弹丸之地一定马上就要完了。”
沈蔺摩挲着疏林发梢,轻声道:“朕已经派三军把净土国附近的隘口都包围住了,一旦他们做反抗的话,我们能立刻……”
“他们一定会反抗的。”夏疏林叹了口气,嘀咕道:“而且,他们应该会反抗的十分厉害。刚刚我听然迎说了很多关于净土国的事,方才得知现在虽然朝堂上坐着的是国王,但归根到底掌握整个朝纲得还是国师。
想来玄真不仅仅有当朝的力量,还有百姓对他的信仰。怕是我们一进城,就会先和那群百姓较量一番。”
沈蔺微笑,望着整装待发地三军,轻声道:“无虞,朕已经寻出法子,一定能让百姓不会与他们起冲突。”
按照沈蔺的计划,三军兵分两路,一部分守在隘口处,另一部分则进城与国师等人周旋,一旦城内的李青发信号弹,便是战争开始的时候。届时里应外合,定会将净土国彻底控制住。
“皇上,我们当真要打扮成这副样子?”夏疏林看着自己身上的尼姑服,越发错愕,“我们……”
沈蔺同样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袈裟,笑道:“你不是担心我们与他们起冲突?这样的话还如何起?而且这般入乡随俗,应该还能引起净土国国王的好感。”
话是这么说没错,夏疏林挠了挠头,嘀咕道:“可是您是大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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