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疏林微怔,望着沈蔺递来的那杯茶,又看了一眼安黎,见他急急地使眼色,顿时明白这茶里有问题。
“皇上,夜已深了,臣妾等会儿还要安寝。您自己喝便是了。”
沈蔺点头,把茶水随意的放在一旁,叹了口气道:“这个中州倒是一个十分有意思的地方,尤其是大梁的附属国净土。”
夏疏林淡淡地扫了那茶一眼,讪讪地笑了笑道:“皇上,您还没有去过净土,怎么知道此地很有意思?”
沈蔺拍了拍对方肩膀,指着远处的净土国城池。那城池灯火通明,其光亮好似要掩盖了月亮的光华。凝神一听,还可以听到城池中传出的和尚的念经和敲木鱼的声音。
虽一切都是十分切实的,但从远处一望,却只觉得模糊难明。
“在这里真假难辨。朕听说,净土国有一种巫蛊之术,专门能对特定的人进行模仿。”沈蔺将夏疏林拢入怀中,轻声道,“当时塞外人也是因为引用了这种蛊对付大梁,才给我们带来了很多困扰。”
夏疏林轻轻揉着帕子,笑道:“皇上,您莫担心,我们大梁三军势力极大,对付小小的净土国还是极其容易的。您只要按照我说的线路走,一定能够把那些兵士一一寻到,乃至……”
“许是因为雾气的原因。”沈蔺漫不经心地打断她,笑了笑道,“总感觉前方的城池越来越模糊,怕是连这城池都是假的吧。”
话音一落,夏疏林和安黎都变了脸色。沈蔺话语中的这个“都”字不由地让二人开始揣测皇上的意思。
“皇上,夜已经深了,臣妾想要去安睡。”
沈蔺连连松开她,缓缓起身,笑了笑道:“朕的过错,没想到一携着你讲这些,竟讲得过了火,忘记你才刚回来,很劳累的。”
夏疏林走的时候,朝着安黎使了个眼色。安黎急忙寻了个托词,从沈蔺这里退下了。
“沈蔺会不会已经发现我们是假的了?”夏疏林焦急地踱着步子,看着那碗茶,摇头道,“你看,连你为他准备的茶水他都没有喝。”
安黎也是坐立不安,想了一会儿,急道:“既然如此,以防万一,那我们还是寻个法子快逃吧。”
“逃?”假夏疏林怒视着假安黎,指着他的鼻尖道,“我们来这里的任务就是为了操控沈蔺,现在任务没完成,怎么能逃?”
“但在这里时间长了一定会被他发现,他现在已经开始怀疑我们了,届时身份暴露,我们怕不是立刻被沈蔺处死。”
二人惊慌失措地在里面讨论。李青在帐篷外面听着十分无语。他还从未见过这样愚蠢的细作,还未怎么样,竟然开始自己吓自己。
“皇上,您猜得没错,他们是净土国派来想要为您再下一次花毒,好借由花毒抓你回去。”
沈蔺修长的指节轻轻敲着案牍,闻此,无奈一笑:“他们想的这样好,那朕是否该配合他们一下?”
李青微怔,不甚明了皇帝的意思,却也极为担心,毕竟沈蔺是三军的统帅,他若出事,三军定会大乱。
“皇上,您千万不能冒险。”李青王福宇等人急忙下跪,不断劝谏。
沈蔺无奈一笑,拍了拍几人肩膀,将他们搀扶起来:“此事朕自来有分寸。放心。朕虽然会将计就计,但绝不会把自己设计到死路上。到时候,只要我们一一配合,一定能个把净土国拿下。”
皇宫内已亮堂,无数的兵士脚步声此起彼伏。
夏疏林一手搀扶着白户,另一一只手则握紧了云溪,压低声音道:“我们已经走到门这里了,只要再等一次皇宫的灯光灭掉后,我们一定能冲出去。”
白户摇了摇头,拿着袍子为夏疏林遮掩好,轻声道:“这一招着实太危险,毕竟我们不知道等到走出去后是否还会有其他的兵士在等着我们,一旦有的话,我们出去便是送死。”
夏疏林眯着狡黠的眸子,嘀咕道:“我当然知道了。”说着,她从怀中取出两个口哨,递给云溪一个,自己则与白户一个。
“我们不从一楼出去,而是去往二层,从那里向下跳。”
话音一毕,云溪脸上顿时一白,好久才缓过来,尬笑道:“娘娘,您在说什么?等会儿我们要跳楼?”
夏疏林轻轻拧了一下云溪脸颊,无奈道:“你这妮子怕是吓死了吧。这哨子一旦吹响,便能唤来一匹千里马。”夏疏林眯了眯眼,笑道:“等快要跳的时候,你一吹哨子,自然几句会有马在下面借着你。”
云溪慌张地摇头,有些结巴道:“不行,娘娘,我、我不行的。”
夏疏林接过她递来的口哨,叹了口气,一时间犯了难。
白户伤成这样,根本不能走,而云溪又是一个小胆子。而且,归根到底那车马上至多只能坐两人,否则超载的话许是很快被他们抓到。
这件事倒真是棘手了。夏疏林搓了搓手指节,嘀咕道:“难不成要这样才能出去?”
其余二人微怔,再等着他的回应。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我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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