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静雪拈着茶盏,浅浅抿了一口,笑道:“和妃,你是个明白人,也是宫里的老人,按理说,应该最是明白事理的,要明白你真正应该靠拢的是谁才是啊。在这后宫,究竟谁才真正得到皇上的恩宠,谁不过是过过面子,你心里要有谱。”
和妃深呼一口气,已是什么都明白,她急忙同夏疏林说:“娘娘,实话跟您说,这次让臣妾带领一干小妃嫔去皇上那里告状的是沈波,她……”
“果然是她。不过倒也有趣。”柳静雪冷冷一笑,“她永远是最蠢笨的,难道就不怕我们查?”
夏疏林无奈一笑:“她害怕什么?她此刻已是孑然一身了,既然如此,哪里还有担心的事,但我觉得虽然指挥他们来此告状的是沈波,但沈波背后一定还有其他人,许是尚婉和沈怡宁。”
和妃立刻点头:“他们三人惯常走得便很近。”
夏疏林浅浅地笑着,摩挲着手中的护甲,轻声道:“无妨,我有法子让他们走得不再那样近。”
坤宁宫里忽地传来一声刺耳的破碎声。沈波的怒骂随着流出。
“你们真是废物!连那件衣物是不是皇上赐给的都不调查!可恶!”
沈怡宁仍是惯常的一袭白衣,一尘不染的,轻笑道:“你生气又有什么用?不过是给自己找气受。反正夏疏林一向是怀疑你的,如今只不过是确定你是跟他对着干的罢了。”
沈波越想越气,再次抄起手中的茶盅扔向那跪着的丫鬟。丫鬟已被这态势骇得哽咽,只垂下头,忍受着沈波的气恼。
“现在我们该想法子让夏疏林快些从皇后之位上滚下来。”尚婉抬起眼,恨铁不成钢地等了沈波一样,“而不是像你这个样子,有一点事情就压不住脾性。你忘了?上次也是因为你压不住气才让夏疏林发觉了异样,你啊……”
“我怎么?我一向是这样!”沈波怒气冲冲地坐回藤椅上,瞪着阴沉的眼睛,冷冷道,“你们要嫌弃我压不住脾气,那好,下次危险的事你们自己去做,少再拉上我垫背。”
沈波不是傻子,她清楚的很,每次出事了,她一定是第一个被尚婉拉出来垫背的。屡屡这样,他已经对尚婉等人怀有深切的厌恶。
“哈哈,大家姐妹一场,别这样剑拔弩张的。”尚婉低咳一声,一改甫才的脾性,起身劝阻。
“这一切都怪夏疏林,若不是她,我们姐妹三人哪里会这样?我们定要竭尽全力除去那个祸害,为我们……”
“尚婉姐姐,除去夏疏林固然十分重要,但更重要的是今后我们三人该如何自处。我们三人此刻起点相同,势力也相差不多,既然如何,我们谁该是皇后呢?”
沈怡宁的问询让这个尚婉沈波间火药味更浓,她浅浅地抿着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看向那二人。她明白的很,沈波是定要做皇后的,可尚婉作为曾经的皇后,哪里会服气?
争端再次开始了。
沈怡宁在一盘缓缓地看着,双眼时不时地瞥向外面,没过多久,外面忽地传来一个轻轻的传唤声,沈怡宁立刻走了出去,揽着心腹向一旁走,边走边道:“怎么样,夏疏林开始有所行动了?”
丫鬟点点头:“娘娘,奴婢奉您之命守在夏疏林跟前,果真听到了很多事,其中就有……”说着她贴过耳去,同沈怡宁小声说了起来。
沈怡宁的嘴角渐渐上扬,勾起一个得意的弧度。
“柳姐姐,没几日就是皇上的诞辰了。”夏疏林在桌上剪着花,目光时不时地移向窗户上的贴着的窗花,笑道,“也不知道那群人要怎么大展神通。”
沈怡宁亦学起了窗外的剪花,笑道:“还能如何?不外乎打扮的美艳,恨不得时刻在皇上眼前跳动,搔首弄姿地,好引来皇上的关注。”
夏疏林嗤嗤笑了起来,柳静雪向来最温润,没想到今日竟然说出这般嘲讽的话,可想素日里那群人是多招人厌烦。
“柳姐姐,你不去为皇上庆贺?”
柳静雪摇头,笑着叹气:“我最厌恶的就是和一群那样的人一起行事,有这功夫,不如再画两幅画,修养休养情操可以去一趟那里要好多得多。”
夏疏林无奈一笑:“我可就不如姐姐洒脱,上次他们设计暗害我,这点子仇我到今日都没有释怀,这事我是必须要报的。”
二人正说着,门外忽地传来一阵禀报声,沈怡宁的身影缓缓地踱了进来没有一点客气边道:“皇后,有人要害你。”
夏疏林挑眉一笑,同柳静雪对视一眼,继而起身指向面前的木凳道:“姐姐做下说,疏林倒是想要看看究竟谁这么厉害,竟然敢几次三番地陷害打量皇后。”
“皇后娘娘,上次的事并非我所为。”沈怡宁叹了口气道,“只是尚婉逼迫我至此,我不得不从罢了。”
呵,这不是典型的甩锅吗?夏疏林讪讪地笑着,越发无奈道,“既然如此,那姐姐便说一说你得到的消息吧。”
沈怡宁叹了口气,满身的孤绝好似沾染上烟火气一样,一点素日的高洁都没留下:“尚婉和沈波二人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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