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从心头起,夏疏林已彻底忍受不住对方的种种过分的行为,在沈波再次胁迫她伸出手提供给法师们探看的时候,她直接反手一巴掌,掀在对方脸上。
“沈波,你欺人太甚!”夏疏林肩膀微颤,也不顾什么仪态,再次扬起手扇了过去。
沈波受了三下后,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她一下子推开夏疏林,怒道:“狗皇后!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叔叔是看守北城的大将,只要我一句话,他立刻就能谋反!”
连谋反这种事她都能说出?夏疏林手掌心气得发颤,大口地呼着气,越发觉得头疼欲裂。沈波冷笑,朝法师们挥了挥手,沉声道:“快点把她桎梏好,我……”
“你们谁敢动娘娘!好大的胆子!”元宝等随行的人间主子受此灾患,急忙上前帮忙,个顶个均是怒不可遏。甫才沈波的恶事他们已经派人去唤皇沈蔺,但因着沈波是贵妃,一时间并无人敢同他争执。
“你不过是这宫里的小小丫鬟。”沈波笑了笑,从手腕上除下一个手镯,递给云溪,压低声音道,“这件事你不要说出去,等会儿我就把你的主子还给你,你要答应我的话,等这件事之后,我还会好处等着你呢。”
云溪早已气的冒烟,一下子就把云溪手中的镯子扔掉,朝左右的元宝等人急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啊!没看到皇后已经被这个毒妇气死了?”
毒妇?沈波瞪大眼睛,一把揪住云溪的头发,唤来一个法师:“快点将这小蹄子给我弄死!”
法师见四下人越聚越多,有些踌躇道:“娘娘,听他们说,等会儿皇上就要来这了,我们若是真的搞出人命来,那岂不是……”
“我让干什么你就给我干什么!”沈波更使劲地揪着对方的头发,怒道,“这小蹄子着实气人,你们最好给我听着我……”
法师无奈,在听了沈波一顿教训后,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小的丸药,递与沈波:“娘娘,只要给他用此吃食,她过不了多久就会死去。”
云溪听闻,出于本能,一下子挣脱开,后退数步,急唤:“元宝,你们快出手!他们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
话音忽地停住,云溪望向物什表情的元宝,满脸的不相信,对方看样子十分冷漠,对于唤声根本不理不睬,不仅是他,这宫中的所有人几乎都这样,只瞪着眼看向夏疏林被对方捉住,一点反应都没有。
“元宝!你这是怎么了?”云溪使劲地推搡着对方,急道,“娘娘她此刻危险了,你们怎么都不管了?”
“他们已经被我控制住了。”一个法师缓缓地走上前来,一把揪住云溪的衣襟,伸出拿着药丸的手,冷冷道,“这是娘娘的命令,你不要怪我。”
云溪已被灌入那药。
沈波大笑着,看着左右怔住的众人,不觉称赞道:“你们刚刚奏得音乐果真十分有效,这些人此刻竟都成了看客。现在你们快点给我把夏疏林弄走,我要……”
“你要做什么?”忽地一声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沈波几乎在同一时间打了一个冷颤,怔怔地转过身去,“皇上,您……”
艳下的场景已经是十分混乱,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含章宫的所有人均是被沈波等人祸害所致。他走到昏沉的夏疏林身边,把她打横抱起,又垂首朝安黎耳边低语几声,继而离开了这里,不知十分之快,片刻不察。
安黎等人已提前在耳朵里掖满棉花。安黎略一挥手,四下的侍从们立刻有了反应,急急地走了过去,一把把沈波桎梏起来,拖着向监牢的方向走。
沈波被这突然地举动怔住了,她急急地推搡着侍从,急道:“你们唤皇上来,一切都是不是对方看到的那样,他怎么不听我的解释?”
安黎摘下棉花,望着沈波焦急的嘴脸,凉凉道:“娘娘,您以为皇上不知道那些法师时候做什么的?你刚刚说这对皇后娘娘好,那您要要亲自试试?”
沈波立刻噤声了。
到了夜晚,夏疏林才悠悠地醒过来,醒来后,她尝试起身,奈何挣扎了几番后,仍是动弹不变的,不觉愤懑,脑中越想越气:“沈波当真是欺人太甚!”
沈蔺坐在她身边,为她擦拭着额上冷汗,轻声道:“这段时间你着实受苦了,疏林,朕对不住你。”
什么对不住?夏疏林有些困惑,她刚刚已梳理了之前的记忆,他记得他不是中了沈波的一招,就是因为劳累而昏沉的,哪里跟沈蔺有关系?
“疏林,那些法师是朕近些时候一直寻觅的焦点,没想到沈波一下子就寻到了这么多人,,朕着实感激她。”
夏疏林微怔,继而笑了起来,她明白了甫才沈蔺所说的对不起是什么意思了,想来这个皇上又是有意偏袒沈波,于这件荒唐事情上不给她主持公道。
夏疏林倒也习惯了,可嘴上仍然不饶人:“沈蔺,我只想问问你,那些法师是做什么用的?为何你现在就这么急迫地需要这种东西?”
从她见到那些法师的第一眼起,她就敏锐地觉察到法师们并非是什么好东西。而且,帮衬沈波的那些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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