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家小公子的所做所为让夏疏林越发的困惑。他此刻特别害怕夏疏林,乃至都不敢与她对视。
“可是有人跟你说过什么?”夏疏林一面携着孩子梅宁前行,一面试探性地问,“是不是你父亲?”
梅宁扯着衣摆,欲哭不哭地,嘀咕道:“我要回家。”
夏疏林讪讪地笑了笑,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桎梏住他,怎么会送他回家?她很快把孩子抱上车辇,唤元宝快赶车。
“你知不知道你的娘亲是谁?”
楚宁狠狠瞪了夏疏林一眼,忽地嚎啕起来:“我要回家!”
夏疏林摩挲着对方的发梢,从怀中焦急忙慌地拿出糖去哄劝,可根本没有作用,梅宁趴在车窗处,掀开车帘向外大唤,身边坐着的几个孩子立刻把他桎梏住,拖了回来。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但我想从你这里得知一些消息,你要是如实回到的话,我就携着你见你娘亲。”
孩子怔住了。
盛着孩子的车辇悄无声息地穿过后宫大门,被提前在此候着的安黎接走,藏入了安全之地。
“蔺哥哥,我已经调查清楚了,那孩子确实是文太后的私生子。”夏疏林拿起茶盏,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笑着叹气,“既然这样的话,她应该会考虑让自己的孩子成为皇帝,之所以一直向着白户,怕是为了掩饰。”
“相比于我而言,白户比较好控制。”沈蔺捏起帕子,为夏疏林擦拭着热汗,摩挲着对方细腻白皙的脸颊,轻声道,“你脸上的伤好了不少,看样子你大师兄果然没有想伤害你。”
“他不会伤我,但不代表其他法师不会。”夏疏林慢条斯理地饮着茶,嘀咕道,“上次我拷问了沈波的贴身丫鬟,她说过沈波用金钱,几乎把所有法师都扩充在自己的势力之下,要是这样的话,这漫天的法师岂不是都沉了她的眼线?”
“于她,我倒是不甚在意。”夏疏林放下茶盏,拨弄着金色护甲道,“她说起来要害的不给过是我一个人罢了,可文太后这件事无论如何都要调查清楚,若是有可能的话,把梅侍郎和梅小公子的性命掌握在你手中才是,要不然的话,他要是真的密谋大梁皇位的话,我们谁都不好收场。”
用毕晚膳,沈蔺与夏疏林便去往东宫见文太后的召见。
“怎么会突然见我们?难不成是她知道我们想要对付她的计划了?”夏疏林身着鹅黄色宫服沐在春风中,焦急地盘问着。
“不是。你前番不是建议朕先对付梅侍郎等人?朕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沈蔺微微敛着眸子,嘴角浅浅勾起,“这样一来,果真是戳中了她的痛处,看样子,她开始焦急了。”
已入东宫门,文太后身边的心腹剪秋便大步迎了上来,面上亦是焦急得很,向二人行了一个万福礼,道:“皇上,娘娘,太后她病了。”
夏疏林与沈蔺对视一眼,立刻明了对方的意思,他们随着剪秋的指引走入内室,视线所及,是十分虚弱的文太后。
“母后,怎么几日不见,竟然病重至此。”沈蔺坐在文太后旁边,目光将对方打量了几番。梅小公子只消失了七日得到功夫,这个文太后便好似褪了层皮一样,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下去。
“母后,您是咱后宫里最喜爱佛法的人,一颗心应已修炼的什么都不惧怕,怎的现下竟然好似怀着这样重的心事?
”夏疏林明知故问地,想要旁敲侧击等着对方自己露出马脚。
文太后艰难地喘了口气,一把拉出皇上的一只手,额上的青筋突突地外冒:“皇儿,你跟哀家说,为什么要把梅侍郎的官职卸掉?你明知道他与哀家的关系……”
“母后,这是我们的公事,与私情无关。而且……”沈蔺深呼一口气,把手从对方那里抽出,“你归根到底是对不住我父皇,这个梅侍郎就是你最大的污点,儿臣虽说过要放他一马,可没说过还要重用他。”
“是啊母后。梅侍郎近些时日来瞒着皇上做了很多祸害百姓的事。”夏疏林说着召唤一个孩子进来,指着那孩子轻声道,“这就是被梅侍郎害的家破人亡的孩子之一。”
那孩子长相十分清秀,一双眼睛溜溜地转,一见夏疏林使眼色,急急地低下眼帘,开始痛哭起来。
“孩子说了,只是因为他父亲在朝堂上和梅侍郎相左,便遭对方报复,以至于至此灭顶之灾。”夏疏林重叹一口气,摩挲着孩子的发梢,余光浅浅睨了太后一眼,“如此的话,太后还要偏袒这个于朝堂猖獗的人?”
文太后登时噤声了,只刻意不见孩子,只把目光再次投向皇上:“皇儿,哀家知道这件事终归是哀家的过错,可梅侍郎是无辜的,其子梅宁更是无辜至极,你怎么能绑架梅侍郎的儿子?”
夏疏林差一点笑出声来,这是什么道理?他怎么会得知自己绑架了她的儿子?怕是太后一向放着我们到了极致的地步,今番出事后,第一反应便是想到了我们。
“母后说得是哪里的话,我们何尝绑架了梅小公子了?”夏疏林眼睛抓了转,忽地笑道:“莫不是梅侍郎
>>>点击查看《帝王霸爱:皇后如此多娇》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