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蔺伪装成沈扬后,一切按照计划又开始了。薛四月和白户按照计划躲在草丛中,观察着情势的走向。
“小师妹,师兄对你不住,没有及时寻到你。”白户把手搭在疏离肩膀上,轻声道,“你不会怪我吧。”
夏疏林嘴角微抽,将对方的手扔到一旁,蹙眉道:“师兄,我说过什么?你我间不要动手动脚的。不妥。”
白户讪讪地笑了笑,瞅着远处正在明里暗里威胁沈夫人的沈蔺,不再多言了。
“疏林,”白户忽地正了脸色,低咳一声道,“我想问你一事,希望你认真作答。”
夏疏林有些错愕,然也立刻应承。
“我刚抚沈蔺的脉搏,发觉他的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要严重的多。”
夏疏林轻轻咬着牙,沉声道:“此话怎说?”顿了顿,忽地焦急起来,“莫非是蔺哥哥无法回到这个身体里?”
白户轻轻点头,忖度着疏林的情绪,轻声道:“沈蔺中的这个邪物反噬极大,乃至一旦发作起来,这个新的沈蔺很快占领了原本沈蔺的……”
“他如何回来?”夏疏林粗糙地打断了他,她只要听结果。
“他可否能回来?”
白户抿紧素唇,踌躇着,换了一种方式问:“疏林,若是他回不来的话,你莫要太伤心,原本的沈蔺并非是死了,只是待在身体里沉睡。但、但你还是得做好这个打算,我……”
“我不信。”夏疏林转过头来,继续看向远处的几人,沉声道,“无论如何,先寻地图,之后处理蔺哥哥的问题。计划原不能乱。”
夏疏林肩头微微颤抖着,白户深呼一口气,再次把手递了上去,覆盖住疏林的肩膀。然瞬间就被她甩开。
夏疏林咬紧牙根,她死死地看着沈蔺,就是不信沈蔺会真的出事。
“沈夫人不见了?”与此同时,站在练兵场的沈扬一掌掀翻禀告的侍卫,冷冷道,“你们是怎么当差的!竟然连一个大活人丢了都不知!”
侍卫踉跄着身子跪下,不断地磕头道,“大人,这不单单沈夫人不见了,连夏夫人也不见……”
话音未落,沈扬已绝尘而去。
守卫两人的侍卫排排地跪在沈扬前面,瑟瑟发抖。
“你们都是无情无感的人,我要你们就是为了执行任务。”沈扬拔出佩剑,一剑就砍掉为首一人的头,冷冷道,“可你们却连任务都做不好!真是一群废物!”
因着这群人被邪物操控,根本没法表述自己所看所听,沈扬也无法问询,只得派遣数人来地点勘察,希望能寻出点子蛛丝马迹。
“大人,法师他、他也不见了。”来此禀告的侍卫有些忐忑,踌躇道,“大人,您是否还要去请其他人?属下去请。”
还请什么?沈扬气笑了,这群人竟都同时消失,还是在自己的眼皮子低下。他第一次深刻地厌恶这群只会执行任务,除此之外什么都不会的蠢货。
“给我好好的搜!”沈扬就不信了,这几人既然没有出北城,还能藏到哪里去?
“疏林,他们是不是太敏感了?”白户叼着一根草,吊儿郎当地道,“你看看那沈夫人,一看到沈扬就和被踩了尾巴一样,歇斯底里的。我要是沈扬,也不会喜欢这样的。”
夏疏林余光浅浅睨了他一眼,轻声道:“你不是女人,怎么会知道一个女人被丈夫抛弃后的痛苦。”她用双手撑着下巴,继续为那两人道,“等到铲除沈扬之后,需得好生待沈夫人才……”
忽地,远处传来一声尖叫,但见沈夫人倒在血泊之中,脖颈处还潺潺地向外冒血。
夏疏林陡然从草丛中飞起,急忙去营救,然刚跑一步,就被白户扯住,沉声嘱咐:“你的面罩还没戴。”顿了顿又不屑道,“看样子,沈蔺已经得了宝藏的消息了,既然如此,救不救都一样……”
“松开我!”夏疏林目光极沉,使劲地甩开对方的手,大步行向沈夫人身旁。沈夫人脖颈有一个很深的口子,看起来很可怖,但所幸没有伤及要害。
夏疏林扯了快白布,系在沈夫人脖颈处,又使劲按压。
“这是怎么回事?人怎么给你弄死了?”白户拨弄着地上的匕首,凉凉道,“不就是个审讯吗,你看你还杀起人来了。”
“我不想杀他的。”沈蔺看着猩红的双手,拼命为自己分辨,“是她说我要从她手中拿回地图的话,便撞我的匕首,我当然不信,所以刚刚才发生那样的事……”
“原来如此。”白户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嘀咕道,“还以为你审讯很厉害,没承想审了这么半晌,竟连地图都未审出。”
“先别说了!快过来为她疗伤!”夏疏林朝着白户伸出手,沉声道,“疗伤药?”
白户不情不愿地掏出,抱怨道:“小师妹,我就说嘛,这里的事这么无聊血腥,你为何要参与?还是听我一言,别再掺和这些事了。”把身子贴了过去,浅笑一声道,“跟我去隐居好不好?”
夏疏林使劲推开他。反手把沈夫人拥入对方怀中,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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