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疏林话音刚落,嬷嬷的脸色顿时一变,正欲启唇驳逆,又得了疏林一句冷笑。
“嬷嬷,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现在可是和贵妃娘娘说话,即使你靠山底气在大,也须得注意你自己的身份!”夏疏林掸了掸柳静雪肩膀上的褶皱,冷笑道,“我虽今时不比往日,但对付一个婆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几个嬷嬷互相看了一眼,目光阴沉着,各自离开了。
“疏林,你不该这样苛责他们。”柳静雪蹭了蹭红肿的手腕,蹙眉道,“他们在尚婉跟前极得看重,怕是你今个儿这样说他们,他们回去后就和尚婉说,于你不利。”
“我才不管他们如何呢。”夏疏林扣紧手掌,从已来此的巧儿手中接过药物,为柳静雪小心的上药。
“姐姐,当务之急是将你救出,你且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夏疏林目光微沉,“在那一天你救我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柳静雪轻叹一声,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蹙眉道:“哪里有什么事,这件事纯属他们的冤枉。只是我当时太粗心了,一听到这个消息后,就直接来救你,根本没有发现我身边的大多是尚婉的人。眼下也都是那的那群人指证我。”
顿了顿,柳静雪亦愤恨起来:“当时我身边只跟着两个小丫鬟,原本他们二人也可为我证明的,但我被抓起来之后,他们都被尚婉押解到南城服兵役去了,断了我为自己分辨的路。”
夏疏林咬紧牙根,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这个尚婉着实可恶。表面上处处都柳静雪说情,也支持自己调查此事,然暗地里竟然做的是这种勾当。
柳静雪是他亲手送进去的,竟然还让自己调查。好有趣!夏疏林握紧柳静雪的手,沉声道:“那两个丫鬟我会派人去找的,另外我调查了一下当时的出宫记录,你出宫的时分恰好是我看到轿夫之死的时候,也就是说,你根本不可能杀了轿夫……”
“疏离,你别查了。”柳静雪一脸严肃,目光灼灼地望着夏疏林道,“这件事到此为止吧。”
顿了顿,柳静雪目光忽地黯然下去,她踌躇着,无奈一笑道,“毕竟,这宫里所有的人基本上都是针对你我的。我们即使调查出证据,也根本不能如何。”
夏疏林顿时一怔,是了,上面压着势力极大的几人,她即使将所有证据都展示在他们面前,也根本没有势力与他们对抗,让众人信服。
夏疏林摇头,沉声道:“你是因为救我才会遭遇这些事,我一定要救护你出去。”她转首看向巧儿,“你刚刚去看皇上时,皇上的状态怎么样?有无苏醒的样子?”
巧儿深呼一口气,连连朝着夏疏林躬身行礼,摇头道:“娘娘,巧儿对您不住,甫才去文华殿时,还未如何,便已被安黎挡在门外,奴婢没有见到皇上。”
好极。夏疏林扣紧手掌,缓缓起身,冷笑道:“看来自打皇上病后,这宫中的脏东西都冒出来了。正好,我可以来一次彻彻底底的清洁。”
柳静雪沉沉地望着她,摇头道:“你势力低微,手中的筹码也不过是那个真假难辨的地图,若此物没有的话,他们哪里还能再允许你活着?听我一言,现下还是快些寻法子离开这里,其余的事莫要再插手了。”
柳静雪站起身,给了夏疏林一个温柔的拥抱,轻声道:“能救下你,即使我栽倒他们三人手上,都不后悔。疏林,你不必为我担心了。”
柳静雪的态度未尝让夏疏林放弃此事,反倒是增强了无数的斗志,他就不信,他不能斗过那群人!
从慎刑司出来时,天已经大黑了,一出门口,便见到那几个围在一起交头接耳的嬷嬷。夏疏林对他们自来没有好脸色,他径直地走到他们身前,沉声道:“嬷嬷,我要走了,有件事还是得叮嘱你,否则我心难安。”
嬷嬷轻轻躬身,阴阳怪气地道:“不知道娘娘想要叮嘱奴婢什么事?奴婢一定竭尽全力达成。”
“不能再对柳静雪用刑。”夏疏林目光微沉,冷冷地道,“若是被我发现她掉了一根头发的话,小心你们的命。”
嬷嬷轻哼一声,朝着下和素来敷衍地作揖,“娘娘说的奴婢们记下了,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的对待……”
话音未落,嬷嬷便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夏疏林手中的剑。夏疏林反手一转,将手中的剑向前递了一分,顿时将嬷嬷的脖颈划出一道细小的口子,里面亦渗出一些血珠。
“我说的是真的,嬷嬷该不会是当做耳旁风了吧。”夏疏林握了握剑柄,冷冷地道,“而且,我这剑最是不长眼,若是嬷嬷没听清甫才的话,这剑怕是要不小心顺着嬷嬷的脖颈割下去了。”
“娘娘!奴婢听的清清楚楚!”嬷嬷脸如纸色,呼吸一下子急促下来,他颤抖着双手,急忙应承,“娘娘说的什么我们都会一一照做,绝对不会……”
“好了,我明了了。”夏疏林微微勾唇,目光在对方面前来回地打量,见其吓得着实不清,心下彻底安稳下来。
“巧儿,我们离开吧。”夏疏林朝着巧儿伸出了手,浅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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