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疏林怔了怔,想要去探看情况,然刚掀开一点桌布,便被几双男人靴子挤了回去。
“这个金人一定是太后赐给玄真的宝物!”
金人?夏疏林点点头,然很快便摇头,玄真从不贪财,一个小金人虽然贵重,却不甚可能能收买玄真为他效力。
“定是有别的因由。”
“这雕刻的人好熟稔。皇后娘娘,您看是不是夏疏林?”
忽地,侍卫的话扰乱了疏林的心,疏林讪讪地笑了笑,十分不信的摇头,太后赐自己的雕像给大师兄是什么道理?难不成有了自己在,大师兄就会全心全意帮助她?
怎么想都像是笑话。
“果然是夏疏林那蹄子!”尚婉一甩衣袖,捏紧那金人,沉声道,“既然找到此物,我们快些离开。若被玄真发现这金人在我们手上,怕是会引起混乱。”
尚婉等人果然很快便离开了。等到脚步声远了后,疏林赶忙从桌子下走出,怔怔地看着远方,困惑至极。
首先,栾太后为何会送大师兄自己的雕像?其次,大师兄怎么会为了这一个雕像而听命于太后的指挥?未免太儿戏了些。
夏疏林暗暗扣紧手掌,沉声道:“此事一定有隐情。”
这时,门忽地被推开,玄真携着一个人大步地走了进来,他额上沁满热汗,呼吸微乱,显然是逃跑而来的。
“娘娘!”巧儿一下子扑入疏林怀中,稍稍哽咽道,“您应该早走才是,不应为了我而在此浪费时间!”
夏疏林拍了拍她的肩膀,无奈一笑道:“你这傻妮子,你是为了我才被他们抓住受苦的,我感激你尚且不及,怎么还能将你丢在这里,任凭他们鱼肉?”
又朝着玄真深深作揖,十分感激地道:“大师兄,这次全靠你,等到见到蔺哥哥后,我一定会让他好好的赏赐你……”
“不必。快些离开。”玄真拿出一件黑色袍衫,递给巧儿,沉声道,“快些换上。”
待到安全地上了车辇后,夏疏林仍在困惑他师兄怎么没有想起那宝物。
“哪里不对劲。”玄真将银钱给了赶车的轿夫,半转过头沉沉地看向夏疏林,“忘记带东西了?”
“没有没有。”夏疏林讪讪地笑了笑,摩挲着手指节,低咳一声道,“我是担心你忘记带东西,毕竟,你在青龙寺生活了这么久,一定有些放不下的东西的。”
“无。”玄真一甩衣摆,侧身上了车辇……
车辇已缓缓地前行。
“没有啊。”夏疏林动了动嘴角,想着之前那个小金人,踌躇了好久,终于鼓起勇气道,“大师兄,我想问你一件事,希望你据实以答。”
玄真微微眯着眼,阴沉地望着她:“你还想怎样?”
夏疏林讪笑更甚,这个师兄刚让人觉得亲近了些,却转眼又变成那样一副样子,着实让人看不懂。
“太后好似曾经赏赐了一件物什,那东西你不带着吗?”
玄真的目光陡然一沉,冷冷道:“谁跟你说的?”
夏疏林深呼一口气,将甫才见到尚婉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与他。
玄真听毕,转过身去,沉沉地望定前方,一句话都不会。
夏疏林摩挲着手指节,想要再问发觉对方已然生了怒气,只得轻叹一声,不再言语。
“娘娘,我刚刚被他们审问时,好似听他们说,地图在沈怡宁那里。”
夏疏林正在为巧儿上药,忽地听到这样一个消息,手稍稍一顿,转而无奈一笑继续为她上药。
“巧儿,我与你说实话吧,这地图根本还未拿到。我手上的这副原本是假的,你觉得沈怡宁手中的便是真的吗?”
“不是啊,娘娘。”巧儿吧嗒着大眼睛,十分认真地跟他说,“他们有好几个人证,都说沈怡宁那里有一件宝物,他们还看到是一副地图,上面清晰地勾注藏宝图在北城的字样,想来一定是……”
“无论如何,这件事暂时都不再考量了。”夏疏林拍了拍巧儿的肩膀,笑道,“当务之急是为蔺哥哥解决麻烦,等我们去北城寻到蔺哥哥,沈怡宁手中的是否为真的地图自来可以证明。”顿了顿,看向玄真,浅笑,“大师兄,你说对不对?”
玄真仍然留给疏林一个后背,闷闷的并不应答。
车辇行了整整一日,夏疏林一路上都担心皇后的人追将上来,没想到安全地行了一日的路程,十分安全,并无外人来追。明明自己这车辇行驶的速度不快啊?
夏疏林怀着困惑,想要问询玄真,然看其正满脸阴沉地打坐,只得悻悻地自己寻缘由。
“小哥,这是怎么一回事?”夏疏林坐在车外,指着前方的路,“这条路之前我没有走过。能不能通向皇城中?”
赶车的小哥憨笑着点头,目光一点玄真,低咳一声道:“是那位大爷告诉我的路,这条路其实我也没走过。是新路。”
新路?夏疏林困惑地挠了挠头,目光在四下流转,果然这路上的土十分新,显然是刚刚才挖掘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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