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记?夏疏林怔了怔,心登时悬了起来。她教了马夫沈蔺诸多习惯,却忘了胎记一事。
他哪里会有沈蔺的胎记?
夏疏林低咳一声,赶忙上前,挡在太后之前,轻笑道:“太后,皇上舟车劳顿,现下怕是已累极了,不若先让他休息,至于检验之事,稍晚些再……”
“你是什么人?”文太后捏紧佛珠,沉沉地望定她,冷冷道,“即使再累,也应先确定完身份再说。他若是大梁之主,断不能有所差池,否则则是伺机谋反的反贼,人人得而诛之。”
文太后朝左右摆了摆手,瞬间侍卫便将疏林桎梏住。
“你们把这厮拖走。”太后看向马夫,沉声道,“我们继续检验。”
夏疏林心碰碰直跳,焦急地看向白户。白户亦急得没了办法,谄笑着上前,朝文太后略一躬身,轻声道:“太后,皇上确实很累了,不若还是让他歇息片刻,晚间再……”
“歇息?”文太后后退几步,重新落座于榻上,他摩挲着手指节,冷冷道,“怕是你们会趁着这段时间,在这假皇帝后背上伪造处胎记吧。”
白户暗暗扣紧手掌,谄笑道:“我们哪里会做此等骗人之事。”见对方仍然一脸严肃,白户低咳一声,眼睛转了转,叹道:“母后,其实我们行此也是为了您好,这段时间,皇上是如何欺负您的,我们都看在眼里。今番寻来此人不过是希望您有对抗他的资本,并无其他的私情。”
文太后唔了一声,转着佛珠并无回应。
夏疏林深呼一口气,使劲地挣扎一下,请求道:“母后,我们若是真的想害你,上次您被皇上击得溃败时,我们就不会派兵救护你们了。”
文太后微怔,见夏疏林现了女子声,猛地从座椅上起来,大步走上前,剥开疏离脸上的面具。
“你竟然在这里?现在阖宫都寻你寻疯了。”
夏疏林抿了抿唇,睁开双手的桎梏,拢住文太后的手,言辞切切:“母后,虽然我们带来的不是真皇上,但在堂上坐着的一定是假皇帝。大梁宝座不能落到外人手中,母后,您素来深明大义,定是明白此中利害。”
文太后的眉拧得很紧,他推开夏疏林的手,转而坐在榻上,眼睛微转,阴阳怪气地道:“你说皇上是假的,不过是猜测,若无十足的证据,休要做此猜测。”
夏疏林深呼一口气,既说出此等话,那文太后明显是偏袒假皇帝。他看了白户一眼,轻轻摇头。
“既然母后不信任我们,那我们在此也无甚用处。”夏疏林说着,重新戴上面具,转而离开此地……
“慢着。”忽地,文太后抬起阴沉的眸,眼底满是算计,“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拿我这里当什么地方?”
夏疏林和白户对视一眼,下意识觉得不妥。
“这个假皇帝必须留下。”文太后将佛珠轻轻放到案牍上,眼睛睨向夏疏林,“另外,你也得留在这里。”
没有达到目的,如今反倒被其桎梏起来。疏林暗暗扣紧手掌,十分不甘心。况且看这个样子,文太后是是十分为沈蔺考量的,既如此,自己和马夫被她抓住后,还不知有什么事情等待着。
“母后,您莫要昏了头。”夏疏林抿了抿唇,冷冷道,“堂上的皇帝行为举止皆异常,你难道就一点都看不出?还是你已看出,却不在乎?”
文太后冷笑看着他,嘴角浅浅勾起,凉凉道:“我如何与你何干?你现在是朝中贼子,我有权抓你。”
一旁的梅霖见白户那样生气,也轻轻扯了扯文太后,压低声音道:“母后,皇位有什么好的?为何要让弟弟当?我见这个蔺哥哥确实古怪的紧,说不动他真的是假皇帝。”
夏疏林眉梢轻轻抽动一下,心下冷笑,甫才听文太后说为着大梁江山而行此,如今看来,全是屁话。他是为了他的亲生儿子,为了梅宁!
文太后按住梅霖,沉声道:“母后的事,你不要掺。这些朝堂之事你不懂得。”
“文太后。”夏疏林深呼一口气,嘴角含着浅笑道,“你计划的到真的是妥当。但凭借着你现下的的兵力,真的以为能从沈蔺首宗夺过皇位?那不过是你的意淫,他早就把你的兵作为到嘴的肥肉,伺机便要吞并。”
文太后扣紧手掌,凉凉地看着她,忽地一甩衣袖,左右侍卫立刻扯着她和马夫走入后堂。
白户去追时,亦被文太后桎梏起来。
“你是梅霖喜欢的人,我不会伤你。”文太后将梅霖的手拢在白户手中,轻声道,“但你若执意与我为敌,你这条命亦断然无存。”
夏疏林被关在牢狱中,犹在后悔。她着实不应这般轻敌,没有准备充足便来至此地。不仅自己被抓住,还拖累了白户和马夫。
“对你不住。”
马夫微怔,抬眼看向眼眶发红的疏林,心一下子乱了起来,赶忙摇头道:“无事无事,我们又不是死了,只是暂时被他抓住了,逃不出去罢了。”低咳一声,又安慰道,“疏林,我们寻法子逃出便是。这里相较于沈蔺那里,可是好逃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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