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户站起来,四处敲打着墙面,疏林瞧着他,无奈笑了笑道:“师兄,你多心了,这里我们能找的都找遍了。哪里有什么暗格?”
“你和大师兄相处的时间短,不知道他的性情。”白户砸了砸嘴,蹲下身去敲床榻,蹙眉道,“这个人最喜欢开凿暗室,以前他从师父那里得到什么好东西,为防我看到,都藏在暗格里。”
夏疏林失笑,连沈蔺也觑着他。
白户挑眉痞笑,一脸得意地道:“等我找到了,你们就佩服我了。”
夏疏林二人仍在紧锣密鼓地从书籍中寻这解决法子,白户则在一个时辰内将屋子里所有能敲的地方都敲了一遍。
“怎么他娘的没有呢?”白户使劲地坐到凳子上,蹙眉道,“按照玄灵的性子,定会开凿暗室的。”
夏疏林被甫才的声音敲得发昏,单臂撑着额角,按了按眉心,继续探看。
“小师妹,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白户眯着狡黠的眸子,忽地站起身来,咬牙道,“我就不信我找不出……”
“别找了。”夏疏林蹙眉,赶忙扯他,然一动,胳膊恰好触到桌上的香炉,香炉微微一颤,但见桌子中央开始震动,紧接着打开了一条缝隙。
竟然真的有暗格!
夏疏林掩饰不住的喜悦,打开暗格后,发现在暗格内有一本很薄的书,书上记录了很多邪毒的解法,而沈蔺所中的毒物也在其上。
疏林看沈蔺一眼,微笑道:“终于寻到了。”
天亮了。
夏疏林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和三人一起将窗户上的东西一一撤掉。
“等会儿去药庐寻几味药,之后蔺哥哥就可以恢复真实样貌,接下来便可……”
疏林忽地睁大眼睛,微咬牙根,沉声道:“不好!”
沈蔺亦意识到什么,亦加快手下的速度。
“怎么了?”白户蹙着眉,痞笑道,“皇上都好了,你还担心什么?”
“太后!”夏疏林迅速推开门,大步地向柴房方向跑。昨天出现的那个人,能够根据人的气息寻到被人的踪迹,若如此,太后定被他寻到。
“别着急进去。”白户从后面扯住二人,望着阴暗的柴房,沉声道,“现在天已亮,邪物自来会躲避,他许是藏在这柴房里。”
夏疏林扣紧手掌,看了沈蔺一眼。后者眯着阴沉的眼睛,沉声道:“将所有窗户都桶穿,让光线照进去,自来无虞。”
三人开始行动了,没过多久,柴房内便通透非常,夏疏林握紧佩剑,使劲踹开门,大步地走了进去。
忽地,眼前一阵白影飘来。
疏林怔了怔,下意识后退一步,沈蔺赶忙上前护住疏林,沉沉地望定那白色人影。
“出来!”白户以剑抵住白影,沉声道,“再不出来,别怪我不客气!”
“我、我出来!别杀我!”忽地,那人褪掉身上盖着的白色床单,一脸惊慌地现出面容。
三人悬着的心瞬时落了下来。
夏疏林赶忙过去搀扶起栾太后,轻声道:“母后,昨晚有无发生什么事?”
栾太后困惑地瞧着夏疏林,挠了挠花白的头发,看着看着忽地发起笑来:“你是皇后吧?我告诉你,你不能霸占我的儿子!”说着,他抱起床单,亲了那床单一下,点头道,“儿子别怕,娘亲帮你对付这个狐狸精!”
栾太后疯了。
夏疏林坐在台阶外面,为栾太后和沈蔺弄着药,在听到身后那人对自己的苛骂后,终于忍却不住,掐着腰蹙眉道:“母后,虽然今时不同于往日,我也长大成人了。但总归这样被你咒骂实在是不舒服。”
沈蔺容貌已恢复了七八,他哄栾太后进屋休息后,又出来哄劝疏林。
“我知道不能和他斗气。但她实在是欺人太甚了。”夏疏林微微咬唇,祸弄着药汁,嘀咕道,“张口一个狐狸精,闭口一个狐狸精。我哪里是狐狸精了?”
沈蔺重重点头,一脸严肃地道:“她就是乱说。你若是狐狸精,他岂不成了狐狸精的婆婆?”
夏疏林被沈蔺逗笑了,摩挲着手指节,低咳一声,瞧着左右,嘀咕道:“你还是狐狸精的夫君呢。”
二人低语说着糯糯的情话,白户看在眼里,吃味得很。
“药都要熬糊了。”白户闷闷地走过来,“你们还有闲心调情,不过是为沈蔺解了个毒恢复容貌罢了。你以为他就能立刻恢复成大梁皇帝?告诉你,别痴人说梦了!”
对方语气不善,二人也不同他计较。白户吃了鳖,更不甘心。
“假皇帝握有你的兵权,你就一点不着急?”白户靠在疏林另外一边,漫不经心地打量他们,嘴角含着冷笑,“大梁统共就有那点子兵。现在分成了三份,一份在假皇帝那儿,一份在我这里,还有一份则在文太后和尚婉那里。”
夏疏林唔了一声:“但所有兵都是大梁的子民,他们只认沈蔺这一个皇帝。所以,只要有法子在全大梁兵士面前证明蔺哥哥是真正的大梁皇帝,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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