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蔺一脸冷漠,眉间紧紧地拧着。夏疏林已注意此事好久了,明明他已得到百官的支持,为何还这般愁眉苦脸的?
“疏林,你有多久没和你兄长联络了?”
沈蔺在此刻提起夏君子,让疏林一下子心惊。她想了想,轻声道:“上次南方战事平定之后,兄长就被您授封一直在南城镇守着,鲜少再和我联络。”顿了顿,“我记得上次联络我时,还是一年前……”
一年前?夏疏林的眸子陡然睁大,呼吸不觉急促起来。一年前,正是假皇帝来这里的时候,碰巧在那之后,夏君子便再也没有音信,而自己因着宫中的种种事,也没有再分心和夏君子联络。
“蔺哥哥,你是怀疑我兄长?”疏林瞧着内室,怔怔地摇头,“我兄长怎么会冒充你呢?他最是忠心了,况他中了邪物后,露出他真实的样子,那样子根本就不是兄长面孔。”
“我未尝怀疑他。”沈蔺深呼一口气,拍了拍疏林的肩膀,轻声道,“你多疑了。我只是想起好久没和夏君子联络,有些想念他。”顿了顿,无奈一笑道,“况他手中还有朕不少的兵,若他来这里助我,今番的困境定然能化解。”
疏林怔了怔,嘴角僵硬地勾起。是了,夏君子此刻手握重兵,若是能来这里帮衬沈蔺,定然极好的。只是……
“蔺哥哥,我这就给他写信,让他快些赶来。”夏疏林低咳一声,逃也似地离开了。
不知怎的,夏疏林心慌的厉害,他迅速地写完这封信件后,交于安黎,嘱咐他道:“尽快是发出去!定要用最快的速度将此信件送到南城,记得,亲手交到他手中。”
昨晚此事后,疏林仍觉得心慌的厉害,他来回地踱着步子,脑中一片混乱。
“不行,我得去看看那人。”夏疏林咬紧牙根,一甩衣袖,大步地走了出去。
借着月色,疏林刻意地避开沈蔺,同侍卫简单地说明此事后,便就去探望那人。
视线所及,是一张极为陌生的面孔,这张脸虽然陌生,却是十分俊朗。且其周身气质十分尊贵,想来出身也十分不凡。
“你是什么人?”夏疏林为他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浅笑道,“你放心,蔺哥哥不会如何你,安心养病便是。”
“我的病很容易便好。”那人温和地笑着,嘴角浅浅地勾起,“你上次给我的药方是错的,我吃了后,反倒露出真实面孔。你只要将那副药方转换一下,再煎一副汤药来给我便可。”
夏疏林摇摇头,他深知药理,对方这样恳求,想来亦明白若用那副药方的话,他又会恢复成沈蔺的样子,如此的话,对沈蔺今后登基之事定会造成影响。
“你莫要再贪图皇位了。”夏疏林深呼一口气,摩挲着茶盏,轻声道,“你还未回到我,你的身份究竟是……”
“为何要屡屡帮衬沈蔺?”那人将茶缓缓放到案牍上,一脸无奈,“我明明比沈蔺对你更好。”
夏疏林怔了怔,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动了动嘴角,好久也没说出话来。
“疏林,我对你明明更好,你却屡屡帮衬他。我心实在不甘。”
夏疏林耐着性子过去,沉沉地望着他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之前更未尝见过你,你疯魔了,竟说出这等话来。”
“我对你明明更好,你却自小就向着沈蔺。”那人垂下头,目光怔怔地,口中不断喃喃着这句话。
莫非他真的疯了?夏疏林心中有些恐慌,瞧了他一会儿,见根本无法问出什么,索性大步走了出去。
“别和皇上说我来过这里。”夏疏林深呼一口气,沉声道,“若是泄露出去的话,别怪我和你们不客气。”
嘱咐完后,夏疏林失魂落魄地离开这里,然刚走一步,就被身后的人拢住侧腰。
“疏林,我明明对你更好,你却一直帮衬沈蔺。”
他竟走出来了?夏疏林心下慌乱的很,使劲推开他,沉沉地望定对方,眼底带着一股子怨气,“你究竟是什么人?我与你没有关系,你若在如此,休怪我不客气!”
那人口中喃喃有声,闻此摇摇头,呢喃地道:“为什么我不如沈蔺?”
“快把他弄回去!”夏疏林惊慌地紧,赶忙施发命令,“他身上的邪物未除,在外面会伤害他人,快……”
“疏林,你过激了。”忽地,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紧接着手腕被轻轻挽住。
是沈蔺。
沈蔺扣紧疏林的手,轻声道:“手好冰,是否被此人吓着了?你原不该独身一人来看他的。”
夏疏林深呼一口气,心下仍慌张得很,他赶忙朝沈蔺略一躬身,一脸歉意地道:“蔺哥哥,对你不住,我实在想知道此人到底是谁,这才莽撞了。”
“他是谁,你刚刚在见他的时候应已了解七八了。”沈蔺嘴角含着莫名的笑,目光不断地在那人身上流转,“之前我见你写信件给夏君子,其实你不知,在你写信之前,我已写了多封信给夏君子和副将军,但无一例外的,写给夏君子的信都石沉大海。”
夏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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