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一番劝阻果然起了作用,耶律青此刻把所有怒气都撒到沈扬身上,在见到沈扬来此时,恨不得过去与其厮杀。
沈蔺暗中谋划着这一切,夏疏林则处处帮衬着,计划进展的极快。
“疏林,朕还是担心那预言对你不妥。”沈蔺摩挲着夏疏林的发梢,低咳一声道,“不若你坐镇中宫,留在这里监视他们。”
夏疏林怔了怔,握紧沈蔺的手,笑着看定他。
“宝藏一事极为重要,你既然信预言,就该知道没有我的话,你无法寻到宝藏。”顿了顿,轻叹一声道,“还有,我不会让你一人犯险。”
夏疏林十分决绝,沈蔺觑着她,微微敛眸,没有再回应。
文华殿内
夏疏林身着华美衣衫进来时,吸引了很多人的视线,沈扬和耶律青更是对她目不转睛。
夏疏林朝左右的人微微颔首,转而看定皇上,轻声道:“皇上,门外丝竹已准备多时了,该让他们进来了。”
沈蔺点点头,朝安黎摆了摆手。转眼间,无数的奏乐之人缓步进来,其间夹杂着伴舞的女子,那些女子将夏疏林紧紧地围绕住,伴随着丝竹的声音,纷纷跳起舞来。
耶律青瞪大一双眼睛,看定在舞池中央舞动的夏疏林,不觉动了动喉结。
“皇上!”耶律青忽地起身,朝沈蔺略一躬身,沉声道,“微臣有意提前带娘娘回东国,不知您的意思?”
沈蔺轻叹一声,目光一点右侧坐着的沈扬,轻轻按着眉间道:“此事朕……”
“皇上,此事断然不可。”沈扬瞪大眼睛,暗暗扣紧手掌,沉声道,“东国环境恶劣,若娘娘就此去的话,势必会水土不服,微臣觉得娘娘应该跟微臣去北城才对,起码不会受幻境恶劣之苦,且微臣定会好生庇佑娘娘。”
夏疏林捏着一支珠花,沉沉地看定那二人,嘴角勾起一抹不屑,身畔的巧儿亦满脸厌恶:“娘娘,他们二人竟一丝礼义廉耻都不知,竟当着皇上的面说出这等话!”
夏疏林叹了口气,继续随着舞韵来回地舞动着。她压根就没觉得二人品性如何,否则他们也不会行出背叛君主的事情来。
“不知舞韵还得进行多久。”夏疏林摩挲着身上的纱裙,暗暗睨了在一旁立着的白户一眼,后者嘴角勾起一抹痞笑,立马上前,朝沈蔺道,“皇上,两位大臣既然彼此互不服气,便去往旁殿讨论,来这里是赏舞韵的,不是争论的地方。”
沈扬和耶律青互相看了一眼,双双拜别沈蔺,去偏殿继续谈论此事。
“说起来,我们还是得好生想想,如何让这两国开战。”夏疏林摩挲着珠花,伏在案牍上,微微拧着眉,“他们如今这个样子,总归欠些火候。”
“他们又不是傻子。”白户抱臂靠在树干处,觑着疏林,“他们都清楚,在这种情势下,谁先轻举妄动,定会落了弱势,所以即使要打仗,他们也会等着对方先打。”
事情一下子陷入困境中。
沈扬耶律青二人只是就此事争论,并无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冲突,疏林即使在中间百般摇摆,又试了好几个计策,都无法引起二人动兵的打算。
“蔺哥哥,我们不要在等了,我们还是按照原计划进攻北城。”夏疏林微微眯着眸子,自窗户处向外张望着,目光炯炯,“沈扬既然在这里,北城那里势必无主心骨,不若我们寻法子将沈扬桎梏住,借用他来威胁北城投降。”
“不可。”沈蔺抬起阴沉的眸子,手轻轻敲着地图上北城的所在,摇头道,“疏林,你莫要忘了,沈扬最擅长的便是伪装,现下来这里的是否是真沈扬我们都未可知,如何能断定北城已无主心骨?”
白户放下兵图,看了夏疏林一眼,亦点头无奈地道:“皇上说的没错,再有,原计划便是沈扬和耶律青对峙,我们从中取利益,可如今进攻北城的计划一旦被沈扬发现,已觉得形势会如何?计划又是否能继续下去?”
夏疏林深呼一口气,轻轻咬紧牙根,没有了思量。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忽地传来巨大的雷声,紧接着狂风暴雨洒在偌大的皇城内外。巧儿自宫中取来一件衣衫给疏林披上。夏疏林望着那雨,忽地扣紧手掌,眼睛在电闪雷鸣中陡然变的闪亮坚定。
“我有计划了。”夏疏林嘴角含着笑靥,朝白户沈蔺道,“其实引起两国厮杀不一定要借由这二人达成,往往几个假消息就能达成。”
次日清晨
夏疏林醒来时,天还在下雨,夏疏林快速地洗漱着衣,又特地地精心打扮一番,着上十分美艳的唇,打着伞走了出去。
“巧儿,昨儿个我教你说的话,你学的如何?”
巧儿点点头,嘴角浅浅地勾起:“娘娘,等会儿见到耶律青,奴婢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耶律青是北方人,故这等寒冷天气,他着的衣衫还极薄。疏林进去时,他正在在案牍上写着家书,陡见美艳的夏疏林,一下子怔住。
“娘娘,天下雨了,你怎么还赶来看我?”耶律青勾起嘴角,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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