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戳到他师父的痛处,夏疏林心下冷笑几声,还欲再问,忽地被一人轻轻拉扯衣摆一下,动作极轻,若不细细感知,根本觉察出来,
夏疏林不觉怔住,因为左侧坐着的是他那已经被邪物蛊惑的大师兄,可他师兄明明已经身不由己了,怎么这种时候还知道提醒自己?
“疏林,你别以为你能助为师夺取宝藏,为师就不敢对你如何了。”老头捋着胡须,冷冷起身,朝夏君子等人道,“别再耽搁了,快些出发。”
夏疏林偏过头来,看定他师兄,然玄灵双眼浑浊,根本就看不出有苏醒的异样。
“原是我多心了。”夏疏林垂下眼,无奈笑了笑,心道,“刚刚大师兄也说了,中了师父的邪物后,他无时无刻不寻解救之法,都未寻到,如今怎么可能又苏醒了?”
“玄灵,不必背着她了。”老头脸上尚存着些怒气,他微微咬牙道,“我看他精神尚好,让他自行走路便是。”
夏疏林觑着他师父,顺势从玄灵背上滑下来,浅笑道:“正好待在师兄背上累了,不如陪着师父走一会儿。”
她走到老头身侧,巧笑嫣然:“甫才徒儿是否说中师父痛处,才让师父这么焦急?”
老头眉梢若有若无地抽动一下,沉声道:“疏林,你曾经最听为师的话,也从未像你二师兄那样违逆过师父。这次为师要求你为我寻到宝藏,事成之后你亦会得到好处。”
夏疏林想了想,浅笑道:“自然唯师父的命令是从。只是人固有一死,金银财宝对疏林来说,不过是过眼云烟,我不稀罕的。”贴到他师父跟前,压低声音道,“师父要是真的疼疏林,可否将宝藏中的长生药物分给疏林一粒,让疏林亦沾光几分。”
老头暗暗扣紧手掌,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谁和你说宝藏里有长生丹?”目光忽地转向一直怔然前行的玄灵,咬牙道,“莫不是那个废物邪物?”
夏疏林皱眉,迅速挡在他师父师兄之间,笑道:“此事师父知晓,做徒儿的就不能知道?长生是万物皆希求的物什,当然会有人调查此物,疏林也不过是偶然听他人谈起过,方才了解此物。”
老头对玄灵的疑心渐少,疏林心下稍安,她摩挲着手指节,瞧了他师父几眼,在等对方的承认。
老头在想了一会儿后,忽地长吁一口气,引着夏疏林前行,远离了后面的人很远,便道:
“长生丹共有三颗,和宝藏放在一起。”老头捻着胡须道,“你放心,只要你为我寻出宝藏,我自然会分你一颗。”
夏疏林佯装惊诧,赶忙朝老头躬身,数番感恩不尽。然在心里早已不屑,她压根就不信什么长生之物,即使相信此物,也不愿借由其获得长生。
永远的活着,定是十分无趣的。夏疏林心下点点头,长生有时并不是一件好事。
“随我回去吧。”老头挽住夏疏林的衣摆,扯着他快步回往人群中。
二人不知,就在刚刚谈话完毕,于阴暗中走出一人,看着二人的背影凉凉地笑着。
队伍又缓步地前行着,期间夏疏林多次恳求老头允许她瞧一眼夏君子,然都被他师父一口回绝。
“师父,我是诚心地帮助你,难不成你还对我有所怀疑?”夏疏林无奈一笑。
老头连看都没看他,只笑笑道:“疏林,你是什么性子我清楚的很,夏君子是你兄长,你若想和他联合一起对付我,我还真没法子对付你们。”
夏疏林微怔,赶忙指着玄灵道:“他不是您的手下?再说,兄长的很多兵都比变成您的傀儡,既如此,哪里还会……”
“不能见就是不能见。”老头朝玄灵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背起夏疏林,缓步前行。
夏疏林觑着他师父,心下微微涤荡,他师父好似在畏惧着什么。
前方的路十分顺畅,但却想象得很,夏疏林唯恐他们前行会碰到白户他们,故每每让玄灵走到前面开路,幸而这些路虽相像得很,却压根不是相通的。
“师父,我们已走了半日的光景。”夏疏林低咳一声,再次同老头讲条件,“你刚刚答应我的,只要我帮你去寻宝藏,你就会放了夏君子,如今大抵快到了,你且先放了他吧。”
老头听笑了略一挥手中的拂尘,狡黠地道:“你以为师父老糊涂了?我前脚放了你兄长,你后脚就想法子溜走,师父年纪虽大,却不愿做此赔本买卖。”
夏疏林扣紧手掌,无奈地道:“既如此,疏林便要考虑是否全心帮衬师父了。”
老头不屑地瞧着她。朝玄灵道:“你先去前方探路,这条路我未走过。”
玄灵放下夏疏林,大步地走入黑暗的前方。夏疏林在后面觑着玄灵的背影,笑着叹气道:“大师兄定已经忘了自己,才会这么听您的话。他定不知道,师父您在利用完他之后,便杀了他以绝后患。”
老头站在阴暗处,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喃喃地道:“说起来,我收的这三个徒儿,数你大师兄最听我的话,当初你和白户离我而去时,半分留恋都无,还是我这个大徒弟,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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